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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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个哪一个?姊姊说的是哪一个啊?”说话的是小长公主两岁的皇太子。

长公主指给弟弟看。

“就他,上回打我耳光的就是他。”

“哇!他就是你说的,被七把刀架着还敢骂你的人吗?”

“是啊,了不起吧?”

“了不起。”

格吧?”

格。”

“我希望他拿状元。”届时父皇就会赐官,以后她就能常见到他。

“我想跟他做朋友,他敢打姊姊,一定是个好厉害的人。”呃…嬷嬷听得冷汗直

“长公主,皇太子,这事千万别说出去,要让皇上知道,是砍头的死罪啊。别说状元,不死就万幸了。”嬷嬷哭笑不得,这两位皇室姊弟,竟着一个敢忤逆皇亲的恶徒。

鲍主说:“等他考上状元,将来,叫父皇招他当驸马。”长公主想太远了吧!嬷嬷偷笑。

皇太子说:“要是他考上状元,我叫父皇让他到太子府做赞善,由他来跟我宣讲什么是好的〔么是坏的,我一定听,现在养着的赞善都是古板老头,闷死了。”这对姊弟,越说越像真的,好像这状元头衔,真绝对会落到他们中意的人身上。

三天后,红榜贴出来。红榜前,人推人,人挤人,人人吵着闹着急着好奇着议论著,城内大户的家仆,等着回去禀告老爷谁中状元,好叫媒婆去说亲。

在那黑墨墨人群中,高飞扬跟阮罂也在里边。看完红榜,费了好大劲从人群里挤出来,回家去。一路上,阮罂不说话,像不高兴着红榜贴出来的结果。

斑飞扬默默跟在后头,心里犯嘀咕…是谁殿试?干么拖他来看榜?上回看会试榜单,阮罂也去。怪了,她有朋友参加科举考吗?肯定没考上,瞧她看完结果,闷得连话都不说。

两人静静走了一会儿,穿过没什么人的小巷。阮罂忽地停步,往旁的石墙踹一脚。

“啊!”忽地又笑又跳,手舞足蹈,她这会儿真情

“怎么了啊?”高飞扬吓得抱头蹲下,很惶恐,还以为她要打人哩。

阮罂好动,咬一下手背,又蒙脸笑,又抬头气,忽然又恢复镇定了,她看着高飞扬,说了句:“没事。”

“没事?没事?那刚刚是怎样?”

“回家了。”阮罂迈步就走,不解释。

斑飞扬跟在她身后,啰啰嗦嗦地。

“又这样,每次都做一些怪举动,我会被你吓死…”阮罂笑咪咪地走着。中状元了,师父中了,就知道师父最厉害!她与有荣焉哪,可惜不知道师父住哪,真想去贺喜他。

师父一定很开心吧?以后仕途顺利,不用过那种清贫,她为他开心,又隐约地到寂寞,她跟师父,似乎越来越远…

殿外,奏起悠扬悦耳的韶乐,新科进士们由午门入殿,礼部尚书在乐曲中大声朗读金榜,从状元、榜眼、探花到各位进士一一唱名,宣他们出班跪在殿前,由唐皇亲自钦点。

长公主求父皇让她跟太子观礼。她特地穿上最的,以百鸟羽织成的裙子,其裙鲜无比,从各角度看都是不同颜。长公主与弟弟,安坐在父皇身边,她神采飞扬,双眼直定在状元身上。

长公主慕地瞧着他,在那群新科进士间,他不卑不亢,气度沈稳,多耀眼!

周边新科进士,因为没见过皇上,或面苍白,或表情惶恐,或身体颤抖,或动面红,唯独司徒剑沧,同进士一起跪在皇前,但他眼冷漠,表情沈静,就如当初他们相遇时,那孤傲表情如出一辙,并没有因为见的人不同而换了眼

长公主笑了,就是最欣赏他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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