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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5月24一第四瓶啤酒下肚,黄生离席去上厕所,姜立韦立马凑到唐琅跟前,俩眼直冒光。

“最近有啥收获没?”唐琅不由笑道:“你小子看着老实,心里装了男盗女娼。”

“嘿嘿。”姜立韦摸摸头,有些不好意思,“不一样,不一样,我是有心没胆,只敢意罢了。”唐琅:“意也是,你小子也是个货。”

“是是是,嘿嘿,看你最近面,是不是又有不错的收获了?”唐琅得意起来:“让你说着了,已经一年了,人,美得很!”

“人?”姜立韦惊讶,“多麻烦,多危险啊?”唐琅大笑:“哈哈哈,没错,就是危险,危险才是玩人的地方,有多危险就有多刺!你能想象一个女人带着代表对婚姻忠贞的婚戒给丈夫以外的男人伺候着底之间的那些事儿的画面吗?”他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和你分享个心得,偷情时的婚戒是最人美丽的!”说完唐琅打开一瓶酒。

姜立韦已然进入状态,忙着点头:“想得到,想得到,你知道,我这些年就靠想的了,想象力还是很丰富的,嘿嘿,跟你说实话,人,我也没少想,我们楼下超市老刘的儿媳妇儿,儿子学校的英语老师,媳妇儿单位的女同事,还有我们单位保洁的大姐……”唐琅一口酒险些没有出来:“你们单位的保洁大姐?那是保洁大妈吧?你小子口味这么重?”

“嘿嘿,反正想想也不犯罪,换换口味嘛。”唐琅突然想到了什么,正道:“你小子想别人也就算了,但是警告你啊,千万别打我家小曼的主意啊。”提到蒋小曼姜立韦心里生出莫名的得意来,心想:“你说不想就不想了?傻了吧,我想啥不想啥你能知道?在我这儿你老婆早就被了十万八千回了,眼儿都被老子破了!”姜立韦还空回味了一下自己意世界里蒋小曼撅着股,扒开股蛋哀求姜立韦眼儿的风情画面,真是结结实实地用神胜利法给唐琅戴了一顶绿帽子,只是这得意没能持续太久,因为他意识到,自己也就只能想想而已,而眼前这个家伙可是能够合法蒋小曼的男人啊,这么一想气焰顿消,反倒生出了对唐琅的无线羡慕:“你说你这人,怎么好的都让你给占了呢,外面数不过来的彩旗,屋里还有小曼那样美丽端庄贤惠的老婆,羡慕嫉妒啊。”说话间黄生回来。

“怎么这么快?”

“妈的,谁知道什么情况,男厕所也要排队,一长串。等不起了,去隔壁去。”说着话黄生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外套,姜立韦奇怪:“你去隔壁就几步道穿什么外套?”

“哦,我不回来了,直接撤了,有点事儿。”唐琅笑他:“咋地,查岗了?”黄生愁眉苦脸,叹口气:“掐指一算又是公粮的子啊,走了!”黄生扭头要走,突然停下,对着姜立韦说:“你小子实在不行就在外面偷偷养一个,作得当了你老婆发现不了,主要我是怕你整天琢磨这些事儿又发不了,早晚火焚身烧死自己了。”

“靠,我正在和唐兄探讨社会哲学问题呢,你想到哪儿去了。”

“我呸,还社会哲学,你脸上两个大字儿写的明明白白的,包,哈哈。”黄生笑着离开,留下气鼓鼓的姜立韦:“你看看,你看看,这什么德行?一天天就属他最假正经,我就不信他心里没有那些想法,甚至这么说吧,没准儿他自己就是那种背着老婆,背着朋友偷偷养小三的那种人呢,哼,公粮,指不定去谁家呢!”唐琅赶紧提起酒杯:“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又不是认识他第一天了,就是嘴巴点儿。”俩人对饮一杯,姜立韦还是不解恨,问唐琅:“你说他在外面就真的没有小三,没有花花肠子那点儿事儿?”唐琅摇摇头:“你小子也是小心眼儿,人家就开个玩笑你还不依不饶的,再说了,这种事儿人家不说咱们上哪儿知道。”姜立韦嘿嘿一笑:“他不是说回去公粮么?他家也不远,咱们半个小时后之后给他老婆打电话,看看他回没回家,这大晚上的不回家你说能干嘛去?”唐琅无奈应允:“服了你了。”姜立韦气顺了许多,回归正题:“对了,那个女人,什么情况,跟我说说,啥时候认识的?”

“一年了,去年秋天的时候……”二秋叶枯黄落了一地,风夹着萧瑟在街上游,路上的行人纷纷裹紧身上的衣裳,垂着头,皱着眉,大步且快速地逃离这片秋凉。

匆匆间这个女人成了异类,她不慌不忙甚至有一种散步般的悠闲,身上套着卡其的妮子风衣,欣长的脖子上随意绕着巴宝莉的格子围巾。

女人的头发自然披下,乌黑,柔顺,如瀑般蓬松美丽,与女人洁白细的面庞以及致的五官相成趣,悠哉地行在叠落叶的路上,倒成了一幅细致漫的画。遗憾的是,欣赏这幅画作的人不多,大多数人匆匆瞥了一眼,稍微停顿,立马投入到紧张的步伐当中。

女人是美丽,无疑也是孤独的,人们在这秋搭配着消极的言行,似乎与之完美融洽,倒是女人的闲趣优雅同这个秋天的世界格格不入了一样。

女人似乎有些不甘,左看看,右瞧瞧,可惜半天过去,一个能停下来对上眼的人都没有,垂下头有些气,没了指望却来了希望,她看到一双男士皮鞋停在了自己面前。

三“在大马路上见到就对上眼儿啦?”姜立韦问道。

“你知道,人和人之间是有磁场作用的,有些人见了面,即便是第一眼也会知道大家是同一类人。”

“等等,你是说,那个美丽的,优雅的女人不只是在大街上散步,实际上也是在和你一样,猎?”姜立韦惊讶,甚至有些难以置信。

“没人规定猎必须要在酒吧这类地方。猎的她遇到猎的我,一切水到渠成。”姜立韦轻笑,叹:“这是真的高手!那第一次是啥时候?”

“在我们对上眼三十分钟后,你知道,有时候临时想要找一个酒店不太容易。”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俩第一次上。”

“对呀,就是第一次上。我看得出来,在她美丽端庄的身体里藏的是一具受情抑的灵魂,她迫切渴望得到释放,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假惺惺地端着?尽快解决女士的问题才是一个绅士的行为,不是么?”四甚至来不及关好门女人就扑了上来,完全没有了马路上的优雅,在这私密的空间近乎挂在了刚认识半小时的陌生男人身上,疯狂地寻找男人的嘴,疯狂地在男人身上逡巡,当然,男人也没有让她失望,合着,纠着,一边受着女人脯的股的,又在这烈的状况下不忘了将女人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剥掉。

彩格的围巾被甩在空中。

的妮子风衣被甩在空中。

女人已经半

白滚滚的上,一件黑罩,镂空刚好顶在头,将其释放,如黑白相间中绽放的樱花,粉倔强,已经傲然立;下面一条黑的蕾丝内,中间没有遮拦,黑的,蓬发从那隙中冒出来,只是因为太多,太密,看起来糟糟的一团,和女人外在的致形象可是大相径庭,野的很;再往下就是吊带丝袜,同样黑,将雪白的大腿割裂出黑的修长,一路延伸,进入高档的高跟鞋里。

穿上大衣优雅知了大衣就成了婊子模样。

这样的反差简直令人着,而彻底引爆男人的则是女人无名指上那枚闪着光的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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