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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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老虎一口酒当场了出来“你…你别吓我,那个小磨女是女人。”

“花…花大哥喝慢…慢些,我说的那位…黑脸小子是如…如假包换的男子…”真脏,他的酒杯不能用了。

藉故醉酒酒杯滑了手,服侍的下人赶紧换上新杯好让他继续借酒装疯。

“知道了,我是被葛兄耍了一回。”花老虎暗自嘀咕著,没人敢惹那只小母猫。

听江湖传闻她嫁了人,对方是位将军,现在应该恪守妇道相夫教子,不致再出江湖祸害江湖豪杰。

赵金鼎摇摇晃晃的起身,一手搭在花老虎肩上。

“花大哥,万事…拜托了,我不会少了你…的礼。”

“好说、好说,今晚我要你这小妾温。”银子与美女缺一不可。

“那有什么问题…莲…莲香,以后你就跟著…花老大…”反正他也玩腻了,新妾入门还怕冷。

“相公…”他的警告眼神她看得清清楚楚,他本没醉。

女人如草芥,籽往哪里飘就往哪里栽,半点不由己。

“各位大哥…小弟醉了,你们慢用,我去…茅厕…”十一小妾的房里还亮著灯,八成在等他。

夜是望的温呵!

一室的哪能善了,门半掩。

“哈啾!”擤擤红鼻头,多变的天气让他沾点溪水就受了寒,实在非常丢脸,他有好长的一段时间没闻过草葯味,都快忘了那苦味有多难入口。

本来以他身强体壮的练武体格这种小风寒本不算什么,藉由内力运行周身即能轻易减轻不适。

可是他“必须”病得很重,不然以张老爹盯小似的严密度,他就算叫鱼虾噬了一足一臂得不到怜悯,死在溪里更好省得埋。

怪他未及时防范张老爹的偷袭,才让他一举得逞地踢他下水。

但他会心急也不是没有理由,赵金鼎这败类出现是一种预警,意在提醒他有花堪折直须折,别放过大好机会原地踏步,果儿的祥和无为并非只有他一人注视著,除了赵金鼎仍有不少文人雅士倾心,一心要攀取池中莲。

而凡事不肯罢手的莫亦是他无法等待的另一个原因,迫使他不得不提早表明心迹。

不过情况出乎意料之外的惊喜,如果少了那两道虎视眈眈的监视目光结果会更美好。

“哈啾!哈啾!”

“报应呀报应,溪边的花儿不能摘,会触怒溪中的水神哟!”

“老爹的意思是要摘东边的小白花喏!”他故意把溪边听成西边。

张老爹脸一板不甚高兴。

“什么花都不能摘,你想当采花大盗就滚出城去。”

“咳咳!我是病人,你好意思让我死在外头。”白衣一,玉浮尘健步如飞地抢了院子里最好的躺椅一躺,故作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死小子、死小子,不懂得敬老尊贤。

“死以前先把银子留下。”

“老人家心好狠,还是我的果儿妹妹善解人意。”一说完,他马上一脸病容地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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