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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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您崇拜到了极点,怎么可能会骂您呢”格美觉得和这位干爹很投缘。

“是啊。”赵继郸呵呵笑了两声,也不否认。

“不过…那年他抛下你们母女四人,完全是为了替我扛罪,我不希望你因为这件事而对他有所不。”这是他一辈子都欠赵老弟的事,现在帮格美就算是稍稍赔罪吧。

“为您扛罪为什么”格美怀疑地问。

“这事说来话长。我先带你去房间,再慢慢说给你听…”赵继郸拉着她边走边解说,格美的心结也渐渐地缓解开来。

靠在车边的赤千秋见步青云从格美家的食堂走出来,便向坐在车里的十一郎伸手——“钱拿来吧。”

“你又知道他失败了”十一郎拍开他的手。

“看他一脸吃瘪样就知道了。”他微笑地问酷着一张脸上车的步青云:“这次赵伯父是怎么骂你的氓、无赖还是卑鄙之徒”

“又加了新词。”步青云从没这么气过,惟有这对臭脾气父女让他吃足苦头。

“钱拿来。”赤千秋开车的同时还不忘向十一郎伸手收钱。他赌不是为了钱,而是那种赌赢时的快,让他到心坎里。

十一郎低咒着把钱丢给他。

“我说娘娘腔啊,你这么讨好那只泼猫的父亲做啥你要女人从不顾忌这些的。”步青云望着车窗外不断后移的景物不语。他知道他这种行为已成了道上的笑话,不过他只希望能得到格美家人的谅解。

“张清义好像又有动作了,这次要擒下他吗”十一郎一本正经地问。

“照旧,收网后再放他走,让他知道他玩不过我们。我不杀他是因为他有能力,而且很会带兄弟,收服他后可以接收他旗下大批的人员,这点对我们很有利。”步青云掏烟点上。

“难怪你能当老大,真是深谋远虑。”十一郎承认这点他不如他这娘娘腔。他是属于善打猛冲型的,意思就是说冲锋陷阵、送死的都是他啦。

“那是因为你头脑空空,我可不是哟。”赤千秋连忙与他划清界线,免得也被列入白痴之列。

“哦那么说你有窜位的意思喽”十一郎开心地抹黑赤千秋。

“才不,我对步青云最忠心了,对不对啊”赤千秋假装讨好地问步青云。

步青云笑而不答,因为他对于他们俩的斗嘴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现在关心的是,格美在老家还好吗会不会已经有人惊她的美,想要追求她了呢车前的两人突然觉得车上好像少了一个人似的,回头一看,只见步青云失神地在发呆,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他又在想格美了。

他们发现最近的步青云愈来愈没劲了,难道说格美走的时候连他的冲劲也一并带走了吗两人对望一眼,也沉默了。他在冥想,那就别打扰他了。

“这是最后一家了。”李立民冷冷地对格美说。

“嗯。”格美四处打量这灯光昏暗的酒廊,现在是下午接近傍晚时间,会来这里的人比较少,所以显得有些冷清“你先回去吧,我想留下来看看,等会我自己回去。”毕竟李立民带她逛了一下午也真的很辛苦,她不想再麻烦他了。

把他当狗使唤了一天,连声谢谢都不会说。李立民哼了一声后就离开了。

“蓝月”她喜这个名字。

这间酒店是她最喜的一家,气氛和格调都不差,难怪昨天要向原本的经理收回时,气得那经理直跳脚。

她坐进宽大的皮椅内,忧郁的心情霎时好了起来。

短期之内她是无法回a城了,与其在这里当个小可怜,还不如趁着等待步青云的时间好好做一番事业,以抑她想回a城的渴望。

她的家人、步青云,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好思念。她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呢“经理,外头有人掏示威,怎么办”有人敲门唤她。

原来老家的治安也这么糟啊。她还没来得及喝口茶,找碴的就上门了。

而原本照顾这里的经理也跑得不见人影,她该怎么办“经理。”外头的人叫得更急了。

格美起身开门,看了眼心急服务生的名牌。

“你叫齐汉天”

“叫我阿天就可以了。”年轻的服务生急得头汗。

“好,阿天,你告诉我以前碰上这种事的时候都怎么处理的。”毕竟她在这里只是个新手,只有虚心求教了。

“以前都有保镖会处理,可是经理昨天走的时后,把他的手下也一起带走了。”阿天据实以报。他不知道这家店为什么改换了东家,不过能巴着现在的老板总没错。

“那该死的小子!”格美直咒着昨天才见过面的“蓝月”前任经理。他不过是替她家顾场子,却跋扈得要命。当她说要收回“篮月”时,他还发了顿脾气,简直是反了。

“哎哟。”阿天听到前头又传来响,缩了缩脖子。

“经理,快想个法子吧,不然今晚不用做生意了。”

“好啦、好啦。”格美气呼呼地折回房间打电话。

“喂,干爹,我是格美,我现在人在蓝月,有人掏示威,我该怎么做”

“敢在黑鹰帮的地盘撒野好,没问题,我派个人过去,他就住你那附近,你撑一会啊。”赵继郸说完便挂断电话。

“我要怎么撑哪”听到前头传来的叫嚣声,她也只好硬着头皮上阵去。

到了前厅她看见两名脸横的男子一人抓着,一人抓着另一名男子猛揍,而其他人则是袖手旁观。没办法,谁叫他们手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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