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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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施碧萝挣扎的以手捂住他的嘴,泪潸潸的小脸上已是心意足。真的,她不要他的道歉,也不要他道歉,只要他她、疼惜她就够了。

“我不要听你说抱歉,我也从不曾怪过你。所以,不许道歉。”俊美的容颜上是全心的震撼与动,他挣扎着,以温柔得令人心醉的声音,喃喃说着她…

施碧萝听后,哭得泪涟涟的扑进他敞开的臂弯里,不断地道着谢,谢上天赐予好的幸福,也谢他能她…

“碧萝!”相拥绵的两人教一旁的小梅动得无法言语,频频拭泪。

“以后,你不许再这样吓我。”数前,那令他几乎后悔绝的一幕至今仍不断鞭笞着他的灵魂,他以为…以为将永远失去她,以为连道歉的机会都没有。

“如果我再做错事,或者伤了你的心,那么,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不,让我说完——”他定住她不断摇晃的头,深深望着她。

“不管将来我做错什么,我都任你处理。但是,不许你再伤害自己。”想起那一幕,他再度恐慌的抱紧她,上天!她竟然敢以自尽来抗议他的无情。

“我没有…你误会了,那一天纯粹是个意外。”她以眼制止小梅的张口言,并警告的瞪视她,不许她说出来。

“我正好…坐在门旁。”她再瞪住小梅,直到小梅颇不甘心的撇开头才继续说下去:“可能是车速过快吧,加上我倦了,靠在门上打盹儿,才会不小心摔出去…”很多事,放在心底的角落中即可,又何必说出来伤人呢?

回首往事,已是前尘云烟,一切就这么算了。对她来说,她只知道她澈哥她,那便是她的幸福。执着一场,她已如愿的拥有真,这就够了,够了!虽然听来毫无道理可言但又有谁能在中寻找道理,——本来就没什么道理可言,不是吗?

她只求一份真心不渝的情,偕老以终。如今,她已实现多年心愿。人生如此,已是最大幸福。又何须计较太多,徒增负累而已。

“我你。”冷澈动的合上眼,不想再看黄铜镜中主仆二人暗中较劲的模样。

是这样无怨无悔的信任,鲸蚕食他的心。他突然想起多年前,老榕树下的娇小女孩,是怎么哭着一张泪涟涟的小脸,勇敢的朝他伸出血迹斑斑的柔手掌,勇敢地…任他手为她包扎伤口,即使数度疼了她仍无所谓!

她怎么可以这么善良,这么无私的一个人!

“过几天,等你身子复元后,你愿意与我四处为家,看遍天下好山好水吗?”他以虔诚得近乎谦卑的温柔嗓音问她,问得她哭得连说也说出来,问得她只能以点头来表达心中的动。

“澈——”哭了许久的人儿,终于止住眼泪,但新的泪水却是怎么也不肯听话的蓄眼眶,她噎噎地提出她的建议:“咱们趁着游山玩水之际,一边玩一边寻找绿袖姐姐及姨,好不好?”冷澈得点了点头,便又紧紧将她拥入怀中。

想不到老榕树下的初相识,让她与他的故事就这么开始,不仅写成了曲折、写成了情愁,也——写成了真心。

戏说缘起——大抵故事的开始都有一个理由。

,于恩过后,心意足的冷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眼光温柔而遥远。气吁吁、脸娇红的施碧萝注意到了,她笑着问仍不愿移动身躯的夫婿想些什么。

冷澈温柔的回答地:“碧萝,为什么当年你的纸鸢卡在树上会是我的错?”声音中似有不解。

香汗淋漓的施碧萝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冷澈顿时嘶了一声。

“呃…你问这事做什么?”

“没有,只是好奇!”

“那,我可以不回答吗?”小脸蛋上奇异的燥红让冷澈更坚定了找出答案的决心,他简明扼要的说了句不行后,便以一个让人意的笑容惑的等侯答案。

“因为…那时候,呃…时候我放纸鸢放到一半,突然瞥见你…”语未竟,已羞赧的将脸埋进他的颈窝。

“瞥见我,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多看了你一眼。”

“哦!多看我一眼,所以?”

“所以…因为你长得好美好美,所以人家便忘了手里还抓着线,所以…”她叽叽咕咕的呢喃,然后呵地一声笑开,实在是不解何以当时的自己竟会贪看一张俊美容颜而忘了最的纸鸢!

缘之一字,最是难解。

瞧她可极的模样,冷澈再次情不自的吻住她笑的小嘴。

谁说好梦犹来最易醒。

你瞧!这一位红颜,不也在寻梦十数载后得到了她的幸福,并拥有一颗真心共老。

且掩卷,止悒郁,还将忧闷随风去,悠悠好梦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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