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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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拳头般大的白水晶,是从泰国皇室一位嫁至美国的公主手中辗转卖出的。由于纯度高,因此又被称为‘纯洁之石’。”她说出水晶的来历,心同时因为期待而快速地跳动着。

由此推想,那么烛台的藏匿处必定也暗隐在这些相框与摆饰之中!

“泰国皇室!那只维纳斯相框中所放的照片是…”高徇直起了身子,眼睛与她一样兴奋地发亮。

“泰国皇!”接着他的话端,盛子薇几乎要用全部的力气才能阻止自己快乐地叫出声。这么说来,烛台是法国的莫莲娜大师所制造的,照片应该是…凡尔赛!”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她走人充欧洲风情的区域,怀着既兴奋又怕希望落空的心情找到了凡尔赛的照片。她无心注意华丽的殿,只凝神盯着相框上的人像浮雕。丘比特!”俊美的侧脸配上身后的翅膀,以及手中朝下拉开的小杯,相框上的人像浮雕正是丘比特。

“丘比特,那我们该找丘比特之…赛姬。”高徇开口说出映人脑中的第一个想法。

盛子薇闻言即刻寻找着桌面上及玻璃展示柜中的人物雕像,却一无所获。

“没有赛姬。那与丘比特相关的还有什么?不可能是他的母亲维纳斯啊!维纳斯方才已经找过了。”她一边说话,眼光着急地看着四周,不希望在如此接近真相的当头,前功尽弃。突然,她冲着玻璃展示柜的底层说。

“找到了!与丘比特相关的不是赛姬,而是一只箭,只能搭在弓上的箭。”她取出了那把银制的小箭,细声地读出箭上的小字:情是不用眼睛,而是用心灵看一切的,因此长着翼膀的丘比特被描写为盲目。

“莎士比亚。”高徇在她未开口前说出了句子的来处,同时指了指屋中右侧的一面书墙。

擦去了因紧张而出的冷汗,盛子薇站在书墙前,努力地想在微弱的灯光下找到任何一本与莎士比亚相关的作品。她被雷击中似的定住了身子,双手合十地谢上天,因为莎士比亚语录就在她的面前。

出了书,才打开扉页,就看到了一把钥匙粘在上头。

“冷静!冷静!”她不断地告诉自己,平复着没有立即看到烛台的失望心情。

“哪里有钥匙孔呢?”高徇猜测着。想在五十坪的房间内寻找一个钥匙孔有如海底捞针般困难。

盛子薇没有开口,迳自走到丘比特相框前,盯着看长达一分钟之久,而后试探地低下了身,在转角的壁沿下推开了一个盆栽,赫然在绿植物后发现了一个钥匙孔。

“找到了。丘比特的弓向下所指的方向,就是钥匙孔的所在之处。”她还未将钥匙人钥匙孔中,就听见隔壁房间传来萧柏文带着怒气与恐惧的叫声。

斑徇与盛子薇对看一眼,脑中同时想到盛伟华可能对老人下毒手,盛子薇更是马上奔向萧柏文的房间。

门一打开,就看到高举匕首的盛伟华威胁地立于萧柏文身前。盛子薇身子晃了晃,要求自己绝不因颤抖而有一丝退缩之意,即使眼前站的人是她二十多年来的可怕梦魇!

她不能怕他!绝不!

“不错嘛,见到我不会昏倒了。”黑丝质面具下的声音,仍是斯文好听,然而其中所传达的意旨却是不折不扣的恶意。

“记得我告诉过你血馒头的故事吗?现在你可以亲眼看看人被杀后血出来的壮观情形。”

“不!”没有思考的,她第一时间冲向了盛伟华,疯狂地想在匕首与萧柏文之间争取到足够逃生的空间。

“滚!”一脚踹向盛子薇的问,盛伟华冰冷而不屑地笑着“想跟我斗,你还早得很。”

“你休想动萧伯伯一丝一毫!”盛子薇不顾疼痛地薇直起了,对着上已是呆若木的萧柏文投以抱歉的一眼后,自口袋中拿出了一把,瞄准盛伟华。

盛伟华愣了下,不自然地动了动匕首,口气中的挑拨却不曾减少。

“你敢我吗?想想看,身体被贯穿了一个,红的血奔出伤口,而肌也因高温子弹的穿过而腐蚀成一团。你敢我吗?”

“她不敢,我敢!”高徇在说话的同时,扣下了扳机。砰然巨响惊爆了夜里的静谧。

不敢置信地盯着自己中弹的右肩,盛伟华摇晃了下身子,开始往台退去“算你厉害,我忘了你还带了个帮手。”

“想走!”高徇冷哼一声,挡在他身前,抄起了盛伟华置于墙角的小型监控器“你也算个厉害角,要不是我看到了这部摄影机,决计想不到你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在隔壁房间内又偷装了一部。想必方才我们潜入的情形,你都拍下来了。”盛子薇不稳地放下了,脸苍白地看着高殉不疾不徐地道出盛伟华的企图。

“如果不是萧先生突然惊醒、大叫一声的话,那他今晚可能已经惨死在你的刀下。

而我和子薇在隔壁房间活动的录影带就会送到警局,成为杀人凶嫌,因为时间上也正好符合,我没说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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