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悲天悯人救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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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智多星”姓江名汉星,成名江湖已有二十余年,手中一支点稿,擅打,准、辣、狠、捷,招式诡异。

人更是足智多谋,狡猾异常,而且心狠手辣,出道江湖以来,在江南一带,独来独往,行踪飘忽不定,无人敢招惹他。

尤其近几年来,时常留连在各山寨之间,替人出一些坏主意,一些黑道中人,对他颇为敬服。

杜君平出道已有三载,虽然第一次远离山东,但江湖传闻却十分丰富,因此一听那人称呼,便知“智多星”是江汉星的绰号。

“智多星”江汉星,闻得那人之言,微微一笑,道:“袁兄何必长他人志气,俗语说:‘事在人为’,就凭我等兄弟,众人之力,江湖中何处去不得,我就不信斗不过那些…”话未说完,坐中一人,倏地唬吼一声,道:“对,俺‘莽张飞’就不信谁比咱们强,要是谁敢来横加捣,俺手中的丈八长茅,不捅他两,俺就是王八孙子!”话声一落,在座诸人,不由因此而神大震,豪气顿发,纷纷鼓掌叫好,又再度喧闹起来。

隐身在屋外的秦双双和柳一鸣闻言,不由相视一笑。

杜君平心知这“莽张飞”李亦升,也是成名江南一带的绿林好汉,个虽然鲁莽,却有一身横练功夫,加以天生神力,手中的一支支八长茅,乃系纯钢打造,足有三百斤重。

庭湖中安窑立寨,为庭湖三十六寨的总寨主。

室内“智多星”江汉星,俟众人情绪稍定,才向那被称“袁兄”那人问起目前形势。

只听“袁兄”道:“事情是这样的,三个月前,兄弟那信安江里,出了条毒龙,一时将兄弟水寨内,船只顶翻,还伤了不少弟兄,兄弟无能,竟然奈何不了它,只好将完整的船只,移到陆上,人员退守山中,一等那毒龙出现,再用擂石滚木对付,谁知那毒龙见无机可趁,便转移阵地,四出为害,一时搞得江中船只绝迹,无人敢来。”杜君平在树上听得十分真切,这人原来是钱塘江水寇——“翻江龙”袁传义。

袁传义咳了一声,呷一口酒,又道:“兄弟见这毒龙,在江中搅一通,等于是与兄弟为难,如不设法将它除去,兄弟手下这么多弟兄,岂不活活饿死,无奈之下,兄弟乃趁隙独自驾着一叶孤舟,逃出江来,想找些武艺高强的同道帮忙,合力将毒龙除去。

那知,兄弟在富一带,遇上了洪泽湖甘氏兄弟,对他们一说,甘者大一口答应帮忙,但甘家老二‘八爪鱼’甘永成,自承力量太小,要兄弟再多邀一些能人,岂料甘水成深知毒龙,是件武林瑰宝,心生歹念,意图独,他以力量大小为由,支开兄弟找寻能人,好让他兄弟俩下手。

奈何天下从人愿,甘家兄弟不自量力,不但没有得到内丹,反而双双成为毒龙果腹的食物。”

“莽张飞”李亦升闻言之后,忍不住骂道:“活该,报应!”袁传义望了诸人一眼,又继续道:“不知怎的,这消息竟然传开出去,一时传说纷纭,黑白两道不少知名之士,纷纷赶至,兄弟得知这项消息,乃赶到庭湖,邀请总寨主和三十六位寨主,兼程赶返,此地情势,竟然大变,不但高手云集,连那些息隐山林多年的那些老不死的,也颇见其踪。

最可恨的是,五台山鹿杖客,竟然反客为主,‮夜午‬传来,警告兄弟和张总寨主,不得下手屠龙。”秦双双和杜君平,对五台山鹿杖客威名,均有耳闻,深知此人,功力高绝,行事只凭自己好恶,情怪异介于正之间。

屋内请人,似乎对鹿杖客深怀惧意,因此虽耳闻鹿杖客如此蛮横无理,却不敢妄加批评。

连个直的“莽张飞”李亦升也三缄其口,默不作声。

袁传义双眼一扫室内,微微一笑,道:“古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鹿技客虽然厉害,但几次深夜下江,均被人暗中故意破坏,不能达成目的,于是他一气之下,立即沿江张贴告示,详述毒龙用途,并且声言毒龙乃武林瑰宝,无主之物,应属于武林强者所有。

并订于七月十五,在富无隙崖举行武林大会,胜者方能屠龙取丹,在此之前,若有人敢妄自下江屠龙者,立杀无赦!”柳一鸣听了之后,不由对鹿杖客心生不,并已决定不将亲自下江屠龙。

那毒龙虽是武林中,人人珍视的生物,但却是钱塘江附近百姓的大害,它多活一,便多为害一天。

侠义中人,既以救世济人为旨,为何不尽早设法除去,而让它存活至今呢!

杜君平此时目的已达,不愿稍事停留,一式“鹞子翻身”急掠而下,向台子镇奔去。

柳一鸣、秦双双两人见状,也双双往台子镇的方向疾掠而去。

飞驰中,秦双双突然指着左面数里远的一座村子,道:“丑哥哥,你看那边的村子里,也有灯光透出,我们再去探探好吗?”柳一鸣同言,抬头看了看天,三更刚过,一想再多探几处也好。

心念及此,立即微一点头,表示赞同。

秦双双见柳一鸣点头答应,立即一把拉住柳一鸣右手,往左前方飞驰而去。

两人手拉着手,一掠总在十五六丈开外,片刻间,已来到了村前。

柳一鸣纵目一瞧,眼前这个村子建筑得较好些,村内屋舍约有十几二十家,村外边尚有一道木栅,将全村围住。

柳一鸣两人,正越栅而入时,栅内已飞快出两条人影,为首那人发话间道:“何方朋友,深夜驾临,贫道青城玄真在此候。”柳一鸣闻言,立即停步不前,伫立原地以待。

那两人一掠数丈,停身在两人身前一丈处,对着柳一鸣和秦双双仔细打量一番,看见秦双双右手拿着的寒铁杖,不由敬一哈哈大笑,道:“请问姑娘可是来自黄山,但不知乌杖婆婆,与姑娘如何称呼?”秦双双一听来人自报姓名,便觉耳,此时一看,只见那人年约六旬,一身灰布道袍,长及膝头,云履白袜,身背黄穗长剑,面圆多,颔下黑髯又长又浓,一双眼睛启合间,芒四,分明有一身极为深厚的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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