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异样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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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气:“丁真的处境,相当危险,这公要是临空下击,我看丁真未必躲得过去。”黄堂立时应道:“正是,我一见了这等情形,就想起了何正汉老人!”我本来就有一股寒意,一听黄堂这样讲,不打了一个冷战。

何正汉老人陈尸之处,十分特别,那里又是行凶的现场。狭窄的地方,很难想象凶手如何发力以利器伤人。但如果是一只凌空下击——我向黄堂看去,黄堂神异样,点了点头——他也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沉声道:“要不要去警告丁真,他在危险中?”白素道:“不必,有何可人在,不应该会有事发生。”白素说得很是肯定,我不诧异:“有什么据?”白素道:“看来这公和何可人的关系,非比寻常,何可人若不想丁真有危险,就不会有。”我听了之后,略想了一想,全身寒都有倒竖之,失声道:“那你的意思是,何可人和那公之间…和那公之间,有着…有着…”我平时也可以算是口齿伶俐的人,可是由于此际想到的事,实在太过于异常出格,所以竟也结结巴巴起来。而且,我也本不知道如何说才好。

我结巴了片刻,才道:“他们之间,存在着可以沟通的…关系?”白素瞪了我一眼:“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红绫和神鹰之间,不是也有这种关系?”我伸手在头上拍了一下:“或许是我想得太多了,可是我总觉得何可人和公之间的…关系…有说不出来的妖异和暧昧!”白素可以明白我的意思,缓缓点了点头。

这时,监视到的情形,又有了发化,只见何可人闭上眼,对丁真不瞅不睬。丁真搔耳挠腮,一副不知如何是好,心难熬的表情,可是却渐渐在向前移近。

等到他到了沿,我就注意到,在帐子一角上的那公,向下伸长了颈,一副不怀好意,准备偷袭的样子。

我轻轻推了一下白素,白素仍然很镇定。

何可人也就在此时,倏然睁开眼来,尖声道:“你有完没完,走不走?”这一喝,把丁真吓得运退了三步,口中唯唯,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只见何可人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继续在斥责:“难怪你会失恋,原来你这个人这样讨厌,没有一个女人会喜像你这样的男人,你给我滚!”这话说得很重了,何可人一面说,丁真的身子一路后退,返到了门口。

何可人用尽了全身气力在叫,叫声连我们听了,也觉得耳鼓发震,她叫的是:“滚!滚!滚!”这一连串的“滚”字,当真有雷霆万钧之力,丁真大叫一声,打开门,就退了出去,把门关上。

丁真一出房间,我们还可以看到他,另一组的监视设备,立时把他摄入了镜头。只见他背靠门站着气,接着,走开了几步,双手抱着头,蹲了下来。

看情形,这里要是有酒吧的话,他又会去买醉,然后在大雨中站在马路中心了。

在房间之中,只见何可人了几口气,抬头向帐角望去…这证明她是早知那公蹲在帐角的。

一霎间之前,她在怒斥丁真之时,还是怒容面,甚至脸上肌扭曲。可是此际,却完全换了一副神情,似怒非怒,似喜非喜,略带三分娇嗔,却又有两成怨恨,眼波转,如倾如诉。

我看了之后,全身皆起痱子,失声道:“这算是什么表情?”黄堂沉声道:“一般来说,女向恩客卖风情,会用这种表情…她就只差齿咬下了…”正说着,只见何可人上排雪白整齐的牙齿,就真的轻轻咬住了下

我叫道:“不得了,这人和这之间…这人…和这之间…”我叫了两次,可是这人和这之间究竟怎么了,我还是说不上来。

白素沉声道:“看下去…”后来我问她:“你说‘看下去’的时候,期望会看到什么?”白素道:“很模糊,没有什么特别的概念,总到我们看下去,应该可以有新发现。”白素那样说,和我当时的想法也一样。

我忽然加了这一小段,大家当然也可以明白,在看下去的时候,有了意外。

是的,确然有了意外。

那时,只见何可人眼波转,那神态,无论如何,不像是一个人对着一只所应有的,她低声地道:“还不下来。”那公双翅略振,自帐角上扑了下来,站在前。它身形高大,在边一站,比高出许多,也可以和何可人面对面。

何可人那时扬起手来,不知道想有什么动作,那公已飞快地在它的手背之上,轻啄了一下。

这还罢了,接下来的情景,更叫我、白素、红绫和黄堂等人,看得目定口呆!

只见那公头一昂,蜡黄发光的喙,斜斜向上,又腾身飞了起来。

突然之间,画面之上什么也看不到,只看到了一只喙。这种情形,一看就知道是那公飞了起来,用喙去啄窥伺监视设备的镜头。

虽然只是一刹那间,那公又落了下来。我们又看到了何可人也斜眼向上,现出似笑非笑的神情,挥了挥手,那公就走到屋内,引颈伸动几下,也伏了下来,何可人则闭上了眼睛。

这一切变化,只不过是十来秒钟的事,可是我们所到的震撼,少说也维持了两分钟之久。

黄堂竟然口骂了一句话,才道:“它…发现了有监视设备!”红绫则道:“它还告诉了何可人!”我道:“是,它的用意是叫何可人小心,不可以任意做什么说什么。”白素沉声道:“他们原来准备做什么、说什么?”我向黄堂望去,黄堂忙道:“布置监视设备的,全是久经训练的专家!”我叹了一声:“不怪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一只在作反监视。”红绫怒道:“把那只该死的抓来,叫神鹰去!”我也想到了这一点,可是继而一想,把它抓了来又怎么样呢?没有可能在一只的身上,出什么来的。

白素低声道:“在身上不出什么来,在人的身上,却是可以出来的。”我明白她的意思…那和何可人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若是抓住了,以之要胁何可人,何可人会有可能说出些什么来。

同时,我也想到了另一点,我道:“不能积怨,要示恩,少不免些狡狯。”红绫心直,不知何意,我道:“要在何可人不知情的情形下,走那只,等何可人发现它失踪了,再由我们出面去帮她‘找回来’。在这个过程之中,要何可人说出她心中的秘密来。”红绫扬眉:“骗人?”我笑:“是的,骗人!”红绫侧着头,过了一会,方点头,表示同意。

白素道:“别以为容易进行,看来她和那寸步不离,如何分开他们才好?”黄堂道:“利用丁真!”他说了之后,又道:“这事,给我来办好了。”多半是他也到此计虽然大妙,可是也欠光明正大,所以才全揽在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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