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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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是…割破衣服?”只有这样?
“这种人没什么好怕的。”端木赐哼哼直笑,轻蔑地斜到现在还倒地未醒的男人。
韶司棋整个人像虚了一样瘫坐在地上,止住的泪又扑籁籁落下。
“别哭了,又不是多可怕的事,瞧你哭成这德行。”
“你欺负人还不准我哭!”粉拳毫无道理直往他身上落,韶司棋垂首猛掉泪,拳头也拼命往他身上槌。
“我…”他何时欺负她了?
莫名接下如雨点般的粉拳,端木赐好生疑惑,看了看倒在一边的疯子,视线扫过掉在他脚边的刀,再回到她失态落泪的表现,然后…他明白了。
“你以为我受伤?”他惊喜地大喊,长臂一伸,揽她入怀牢牢抱住。
“你担心我,你以为我被他刺伤,”所以失态地表白对他的情!
“哈哈哈…”原来想听见她说他就这么简单啊!
虽然中途跳出个乌龙疯子袭击事件,但端木赐此刻的心情大好,唯一不好的,大概就是一直困窘得不知道该怎么坝邙板着脸的韶司棋。
“怎么,不喜这里?”她摇头。从没在夜晚到海边看海的她,说不喜
这样特别的尝试是骗人的。
“还在介意刚才的事?”
“我以为我真的会失去你。”事实上,冲动地将自己的情一古脑儿说出口后她觉得无比轻松,只是不知道怎面对将这些话听在耳里的他,所以一直开心不起来,而且只要一想起那个疯子拿刀冲向他的瞬间,那种噬人的恐惧就让她心有余悸,到现在还有点发抖。
为她披上外套便抱住她不放,他在她耳边低语:“所以才急着让我知道你我。”
“嗯!”
“我说啊…人的一生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在睡觉,三分之一在工作,只有另外的三分之一是为自己而活;而其中,又有四分之一的时间花在后悔上,所以,你算算,一个人真正为自己活而不后悔的时间有多少?”她拒绝算这个无聊的数学题目,直问:“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也不要因为怕后悔而什么事都不做,像我多好,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你,这是我一直想说也试着让它变得容易被说出口的话。”
“你…”
“很不习惯吧,一个男人当着你的面说你。”
“嗯。”真的很不习惯。她点头。
“我也不习惯啊,我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说我你,但总要适应的,否则对方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你的心意,你认为呢?”她认为…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想,但是只要一想到如果他真的伤重不治而她来不及告诉他她
他…后悔,她真的会很后悔。
双手覆上他在自己前
叠的手,看着大海,她缓缓开口:“我
你。”
“司棋?”没意料她会再说,他听得有点醺醺然,有些飘飘然。
“如你所说,我不想像连续剧里演的一样,到最后抱着你的尸体哭喊自己的心意,而后悔没有及早告诉你。”尸体?
“你就不能找更好的比喻吗?”一定要用尸体才行?
“我不像你那会说话。”
“但是初见面的那一晚,你对我身体的赞美却很利。”
“那…那是…”
“我一直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