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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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道理,”曲安安摸摸妹子的发“能这么想,说明你已经长大了。好,这第三道题目就给你自己来出,记得要出一道难题,好好刁难他们一下。”

“我并不想刁难任何人,只想看看他们是否与我有缘罢了,”呼之中有苦涩的意味。

“怎么?遗忘不了那个小子?”觉到妹子的痛楚,她关心地问。

“说忘了是骗人的,但我会努力的,”曲纱纱老老实实地回答“姊姊,你要给我一点时间。”

“你这孩子,总是不会说谎。”曲安安欣地笑了“其实大姊对那小子印象不差,而且他还送了你这一双鞋,教会你行走奔跑,大姊心里倒他的。只不过,缘分这种事不能强求,他既然无心,你又何必有意?纱纱,你不要怨他,惟有消除了心中的怨恨,你才能真正把他忘记。”她真的能把他忘记吗?

这些年来,除了研究菜谱,她的生活里只剩下她思念的柳笑哥,如今,叫她把这个名字从生命中如丝般剥去,真是一件血淋淋的事!不,她不会忘记的,她会在脑海中留下他们相处的快乐时刻,就像记住曾经看过的美丽风景。

将来若嫁给别人,她也许仍旧会不时忆起他,只不过,她会忠于自己的丈夫,不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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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看见义父喝酒,惟有每年的今天,他会自斟自饮,喝上一杯。

一边喝,一边轻轻地咳嗽,显出风烛残年之态。

江湖上,义父是人们闻风丧胆的大盗“飞鸠子”可在他的眼前,却是这样一个可怜的老人。

孤独,朴素,不喜锦衣玉食,身边连一个侍妾都没有,跟他在江湖上显赫的恶名太不相符了。

“爹爹,”慕容迟一阵心疼,上前按住那酒壶“喝多了会伤身,您又不胜酒力,孩儿还是给您沏一杯茶吧!”

“一年三百六十几,为父哪天喝酒你都可以拦着,惟有今天不行、”慕容朗厉声道。

“为什么?”俊颜惑。

“因为今天是你义母的忌。”他幽幽道出答案。

“爹爹,”慕容迟不由得松了手,愧疚道:“对不起,孩儿不知道,”他明白,人在伤心的时候的确需要一个发情绪的窗口,他自己也是这样,所以他不再拦着。

“听说你叫阿仨他们去了一趟白云谷?”慕容朗问。

“是。”他垂眸答。

“世人都知道,白云谷没有什么特别的美景,却盛产一种草药。”

“对,孩儿的确是叫阿仨他们为我采摘这种草药。”

“这药有效吗?”冷峻的目光扫过他的面庞。

“孩儿尚未服用,怎么,爹爹不想让孩儿忆起从前的事吗?”

“为父的确不想。”慕容朗叹息一声“为父辛辛苦苦把你拉拔大,怎么会希望你还惦念着从前的父母?不得不承认,我是很小气的。”

“孩儿并非为了忆起从前的父母,孩儿只是想多知道小时候的一些事罢了,”慕容迟着急地辩解。

“你想知道什么?为父可以告诉你,”慕容朗盯着他。

“我…”他支吾“也谈不上有什么特别想知道的,总之,就是好奇。一个人童年的记忆一片空白,总会对自己的过去到好奇的。”

“迟儿,你可知道为父为什么要给你取名『迟儿』?”

“因为我是爹爹您迟到的儿子。”

“对呀,人人都说晚年得子,喜出望外,为父收养你的时候,也到中年了,自然也是疼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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