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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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岚旅无力地翻了一下白眼。

“拜托~~又不是在绕口令!”

“啊我就真的不知道什么是什么意思咩,那不然你解释给我听?”白睦琳脸无辜,一副很欠扁的模样。

“哎哟,祁淇是问月眉对那个陶先生的情,情啦!”甄孝齐担心女人们的噪音吓坏了她肚里的宝宝,忙出声为白睦琳解答。

“后!靶情就情咩,讲那个什么『什么意思』?很无聊钦!”

“你们才无聊咧,全部给我闭嘴!”女人们你一言来我一句,让祁淇的坏脾气全发作了,她恼火地再拍一下桌子,马上又镇全场。

“这是月眉的私事,你们可不可以讲小声一点?!”她火大地狂吠。

霍地,细碎的耳语和好奇的眼光,纷纷落在五个女人这桌的方向,令女人们个个竖起寒,噤声不语。

“啊,就你讲得最大声咩。”未几,白睦琳还是忍不住地低声抱怨了句。

祁淇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其他女人的脸则是憋得痛苦,一副想笑又下敢笑的狼狈模样;郎月眉则是脸羞惭,茶杯已经不足以挡住她的脸,她整个人几乎快要钻进桌子底下去了。

“好了好了,我看我们全别说了,说越多只会让月眉越而已。”甄孝齐浅叹一口气,见郎月眉郁结的眉心,她实在不忍心再在她的身上施加多余的负担。

萧岚旅睐了眼在座的女士,然后将眼凝在郎月眉身上。

“说实话,这种事没有人可以帮你,因为只有你自己最清楚自己的情。”

“是啊,这种东西很象,比我的彩妆还令人难以捉摸。”为了每天让自己保持“新鲜”的美,祁淇可是花了下少工夫学习。

“可是很多时候连自己也搞不清楚,是不是非得要受过刺之后,才会察觉自己真实的心意。”刺?难道他给她的“刺”还不够大吗?他避而不见呢!

“后,说到这个,我就想到我们家那头熊喔,他以前都嘛暗着来…”萧岚旅忍不住抗议了。

“白睦琳,麻烦你说重点。”

“哎哟,好啦好啦!”挥了挥手,白睦琳只消一提到“那头熊”总会忍不住地神采奕奕,整个人散发难掩的幸福光采。

“后来我才知道后,我们家那头熊喔,从很久以前就暗恋我…”

“他的眼睛八成瞎了!”萧岚旅刚暍下肚的茶都快吐出来了。

“后!李惦惦啦!”白睦琳讲得正亢奋,哪容得下旁人打岔?

“可是他都不告诉我啊,都嘛偷偷放在心里面;后来我就熊熊给他『刺』一下下,结果他就全招了,所以刺还是有用的呢!”这一提,女人们的神全来了。

八卦啊八卦,真是人类的神食粮,如果世上没有八卦,生活该如何过下去?

“那你到底是怎么给他刺的啊?”

“用针吗?”

“那算什么刺?那是刺人好不好?”一堆问号差点没将白睦琳给淹没,她没好气地瞪着眼前的四个女人。

“啊呒你们到底要不要听嗄?不听我们就继续聊天算了!”

“当然要听!”

“那是一定要的啦!”

“啊我就跟他说,出现一个能让我心动、也心动于我的男人…”好吧好吧,白睦琳承认不说自己也很痛苦,于是她便“秘笈大公开”把自己如何刺她老公的秘密给一次说个过瘾。

“…啊大概就是这样咩!”

“啊咧!这样也行喔?”祁淇两眼瞪得跟荔枝一样,啧啧称奇。

“所以说,男人处理情的事总是较内敛,跟我们女人要求的甜言语不一样。”想起曾被自己丈夫设计一事,甄孝齐想想也觉得好笑。

口气,萧岚旅一次作个总结。

“所以说,他什么都不讲不代表他没有心,男人嘛,都嘛习惯用『做』的。”哇咧~~女人们的脸又分别红了起来。

是这样的吗?人家不是说男人的情和体是可以“各自行动”的?难道她们的男人都不是这样?

那么,她也会幸运地遇上如此另类且可脑旗要绝种的男人吗?

他是吗?陶陶是吗?

他会不会…其实是她的?

“我看我们在这里说破子诩没用,月眉的陶先生要是死不出面,她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讪讪地说了句,萧岚旅打了个呵欠,睡意席卷而来。

“喔,这个我们就没有办法了。”甄孝齐莫能助,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嘛!

祁淇是进派,她的办法较为直接。

“我看你找个机会堵他,不然到他上班的地方也好。”

“哎哟唛啦,男人都嘛是面族,这样不好啦!”白睦琳则是持反对意见。

接下来的热烈讨论全进不了郎月眉的耳,她的心情起伏不定,不晓得该不该与陶之毓面对面地将话说明白?

如果他的答案是肯定的,那么她一定会是个幸福的小女人。但…

如果他的答案是否定的,她,承受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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