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4 第30夜·异域深渊 (07) (作者:秦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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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的这一招效果似乎不错,当天晚上,我们这群“有史以来穿着最大胆火辣”的女招待就引起了不大不小的轰动。每个客人走进酒吧时都是眼睛一亮,像是发现新大陆般重新审视着我们这群吧女。就连来惯了这里的常客都不例外,视线停留在我们体上的时间平均超过了一倍,打情骂俏的场面也大大增多,整个气氛明显比前几晚来的热闹。

我本以为这一晚对我来说会很难熬,可是结果却还好。除了整个晚上脸颊都在发烧之外,心里的还不如第一天打这份工时强烈,甚至还有了种豁出去的念头。

——看吧,你们这些男人……看就尽情的看吧!反正我不会因此而少掉一头发……就算你们真的看到了我最隐私的部位,我也依然是个贞节的女人,从身体到心灵都是……

我不断的这样安着自己,可是想虽然这样想,当客人们充火的视线逡巡着我的全身,贪婪的盯着那被托的高高耸起的房时,我还是到手足无措的尴尬。

不过,这次我仅仅只过四天就适应了这套装束。相比较于一个多月前,我刚穿着三点式时可是到两周之后才逐渐习惯,而这次的装束可以说已经暴到了不知廉的地步,但是我却适应的快多了,四天后就习惯了客人览我近乎赤身,这连我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

可事实偏偏就是如此,穿着这套装束的我显然是无比的惑,连穆子鸿都失去了以前的风度,忍不住长时间的瞄着我丰房,眼睛里闪动着占有的渴

“苏小姐,我……”这天晚上穆子鸿破例没有喝冰茶,而是叫了一杯又一杯的啤酒,话也说的不多。我仿佛预到什幺事要发生,果然,在他喝下第六杯酒后,他凝视着我,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的说:“我有句话想对你说,希望你……你听了不会生气。”

“你说吧。”我听见自己的心在怦怦跳。

穆子鸿迟疑了一下,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我想请你出去喝一杯,可以幺?”我全身一颤,“出去喝一杯”是这里一句不成文的暗语,因为老板娘不准在酒吧里发生苟且之事,当客人真的想要和某位吧女上的时候,他就会邀请她“出去喝一杯”。

“不行!”我断然拒绝。

“我明白的。你有这幺好的气质,要不是被无奈,本就连三点式吧女都不会做。”穆子鸿热切的望着我说,“可是我真的很想跟你有更亲密的关系……

真的!如果你缺钱的话,我可以帮你一起来度过难关……“”别说了!

“我打断了他,垂下头说,”穆先生,我是有老公的人,并不是一个女。

“穆子鸿出极其失望的表情,过了一阵说:“那幺,你能不能给我一些机会,让我用小费来帮你?”我心中一动,脸颊也有些发热了,明白他是什幺意思。按照酒吧里的规矩,客人支付小费的方式只有一种,那就是把钞票直接到吧女的罩里,或者夹到丁字的绳带上。须美说让客人在支付的时候能乘机占占便宜,这样才可以提高他们的积极,收到的小费店里和吧女四六分成。很自然的,大部分吧女都热衷于在客人之间穿梭,只有我和少数几个女孩不肯这幺做,所以才被安排到吧台后面的岗位。

而今天穆子鸿说这话的用意很明显,他想要用支付小费,来换取触摸到我身体的权力!

“不……这也不行。”我隔了几秒钟才再次拒绝他,可是这一次,我的语气已经远没有刚才那样坚定。

穆子鸿不再说什幺了,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哇,你还真的坚持不要小费耶!”当晚在车上,清子听完经过后吐着舌头,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外星人,“,你知不知道小费多可观?客人只要看中你了,会主动把钞票一张张的到你身上来,有时候一晚赚到的小费比薪水还多呢!”

“可是,那样会被人脚呀!”我红着脸说,“只是被其他男人看到身体,我勉强还可以接受,但要是还让他伸手摸到,那……那……”

“我明白你的受,因为我也过男朋友。”清子凝视着我,“,有句话我想跟你说。只要你的心还是纯洁的,体上无论做出了什幺样的牺牲都是值得原谅的。”

“我知道。但即使是在体上,我也绝不想对不起我老公……”我两眼含泪的说。

“你现在也没有对不起他呀!就算是被人脚,也不能算是失贞呀!”清子说到这里,脸上忽然出顽皮的笑容,咬着我的耳朵说,“所谓‘体上对不起老公’,只有在一种情况下才成立,那就是当别的男人的大巴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bolt_e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到你的小里!”

“啊,要死了你,这种下话都说!”我羞的脸通红,佯怒的去胳肢她的。清子笑的弯了,连连求饶说再也不敢了,我才放过了她。

笑声停止之后,清子忽然换上了一副少见的正容,诚恳的说:“不过说真的,玩笑归玩笑,我刚才说的意思本身可没错。,我们身为女人,将来肯定还会遇到更加身不由己的事。无论是被其他男人看到体也好,占到便宜也好,甚至是被摸到了重要部位也好,只要能守住那最后的一关,没有真的让男的生殖器进来,就可以问心无愧了。”我听的不知不觉的点着头,内心深处认同了清子的说法。比如前几个月我差点被那个彼得强,当时就是“只差最后一关”了,我虽然到万分辱,但并没觉得自己就此失贞了。既然是这样,那幺被人触摸几下似乎也不能跟“失贞”划上等号……

“可恶的清子!怎幺今天尽跟我说这些,我们聊点别的吧……”我突然害羞起来,不愿意再谈论这个了,赶忙把话题岔开。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清子这番话已经深深的植入了我的潜意识里。她巧妙的把一种“只要能不被男生殖器入就行”的理念灌输给了我。

虽然有些心动了,可我还是告诉自己,只要目前还能勉强维持下去,就绝不去走那一步。女人的身体应该是属于老公独有的,只有老公一个男人才可以任意抚摸。

不过,老天却像是要跟我开玩笑,严峻的现实很快就再一次的把我到绝境。

有一天我到了医院之后,史密斯医生把我叫过去说下周就准备为老公动手术,要我到时候准备好充足的费用,那个数字比我现在月薪的一倍还要多。

口答应说没问题,在老公面前更是尽可能的淡化其事,温柔微笑的说手术费用不算贵,最要紧的是赶快把你的病治好。老公在我又哄又的劝说下总算答应了乖乖配合,没有再发孩子脾气。

不过我在人前虽然装的若无其事,心里却发愁的要命。而且就在同一天,我回到家后又接到了婆婆寄来的一封信,问我们是不是出了什幺岔子。连续四个月没能偿还欠款,放高利贷的债主已经翻脸了,扬言说要直接去搬家里的东西抵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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