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11)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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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等了八年,没有时间再等了。”未干的泪水衬着红白动人的玉颊,在脸上闪动着妖光。龙朔垂下眼睛,淡淡说道:“而且,我现在已经有了可用的真气。”梵雪芍望着他身下那具冰冷的尸体,突然间明白过来,“你竟然用了采补?

这怎幺可能!”龙朔淡淡一笑,“这是上苍见我可怜,才给了我这条报仇的路径。”梵雪芍玉脸变,“什幺路径?这样的妖功法只会害了你的!”她医术湛,只看龙朔以男儿之身采补男人的真元,就知道这必是种妖之极的魔功。

“朔儿,不要练这种损人害己的功法了,”梵雪芍苦口婆心地说道:“采补之术靠相济已经其弊无穷,你这样逆天而行,终究会害了自己!”她抚住儿子的手臂,苦苦说道:“孩子,听娘的话,不要练了!不能再练下去了。”

“已经太晚了。”龙朔直娇躯,身前鲜的大红抹贴在光滑的肌肤上,隐隐现出两团异样的突起。脸上的神情似哭似笑,嘴里喃喃说道:“太晚了。”细白的玉指绕到身后,缓缓解开系带。薄薄的红绸象水一样滑过玉体,只见一片雪白的肤光闪动。只见那具属于男儿的身体上,赫然立着一对小巧晶莹的酥。它们只有盈盈一握,坚铤而又圆润,就像一对致的玉碗,肌肤中带着初生的粉,充人的弹

龙朔厌憎地抓住自己的房,像要把它们捏碎般用力,低声说道:“已经太晚了,娘。孩儿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无法回头了。”梵雪芍目瞪口呆,究竟是什幺功法,竟然会把人的身体完全改变?

龙朔怕冷似的掩住双颤声说道:“娘,孩儿这样子还怎幺配当您的儿子?

娘,你不要再管我了,就让我和这个的身体一起自生自灭好了。”他合上眼睛,梦呓般小声说道:“如果死了多好……什幺都不用想,不用管……可我怎幺有脸去见我的爹娘呢?他们给我的身体,让我成这副辱的模样……他们的仇我还没有报。娘,不要再管我了,让我一个人不男不女的活着,做一个最下的娼……”如泣如诉的低语使梵雪芍柔肠寸断,一瞬间,她似乎与这个可怜的孩子血脉相连,他心底凄冷的无助和悲哀象水一般涌来,将这个纤尘不染的仙子彻底击溃。她紧紧抱着龙朔冰冷的身体痛哭着说道:“娘陪你,娘陪你,就是下地狱,娘也会陪着朔儿……”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颠倒错的尘世,已经不再有是非的界限。既然天地如此绝情,还有哪一片洁白的羽翼值得珍惜?

美妇姣丽的玉脸上,绽起圣洁的光辉,毅然道:“无论你做什幺,娘都陪着你!”就在那一瞬间,梵雪芍下定了决心,纵然和儿子一起沉沦,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她也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龙朔俊美的秀目亮了起来,“娘,儿子要做一个女人,一个真正的女人。我要进入星月湖!”望着那双热切的眼睛,梵雪芍猛一咬牙,“娘答应你!”龙朔扑在梵雪芍怀中,颤声说道:“娘,谢谢你。”他从来没想过能得到义母的宽恕,更没想到义母会答应帮助自己。也许这就是母亲对孩子的深,甘愿付出一切,却不需要任何回报。

雪白的股轻轻抬起,“叽咛”一声微响,黑的具从中掉落出来。

梵雪芍情不自地避开目光。要把这样丑陋的物体纳入体内,那需要多大的勇气的啊?她抱起龙朔,拉住被子盖住那具不知名的尸体,然后儿子身体放平,剥开滑

光润的淋淋沾了体,那个红的小孔敞着浑圆的入口,经过刚才一番剧烈地口边缘微微有些肿溢的下方垂落下来,越来越长。

梵雪芍心疼地咬住红,拿起丝巾,朝遍布污渍的擦去。丝巾刚刚拂上,却见那只菊一缩,像一只鲜的小嘴将那缕低垂的,接着闭紧,像一朵收紧的红菊般而动。片刻后,松开,刚才溢的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

“这……这……”龙朔静静伏在被上,撅着浑圆的小股,若无其事地说道:“这是《房心星监》上的采补之术。”

“《房心星监》!”梵雪芍失声叫道。

传说此秘卷源于上古彭、咸十巫,可谓久远之极,但练成这门功夫的却寥寥无几,而且无不是声名狼藉之辈。

《房心星监》以二十八宿中房、心二宿为名。这两个星宿同属东方苍龙,都兼有男女两者之形。心宿三星相为兔,房宿四星相为月狐。兔者雌雄合体,狐者不仅变幻无形,而且其。此秘卷奥妙难测,虽说是上应天象,走的却是妖一路,因此练成这门功夫的不仅妖,而且都是同时拥有男女器的人!可是朔儿既没有男,又没有女,如何能修炼这门功夫?

良久,梵雪芍僵硬的身体慢慢软化下来,她在心底叹了口气,一边抹拭龙朔的,一边缓缓道:“这门功夫太过诡异,练功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些,有什幺不妥的地方一定要对娘说。”她顿了顿,又说道:“你要答应娘两件事:第一,除非是恶之徒,绝不能妄用采补;第二,采补之后绝不能伤人命!”龙朔淡淡笑道:“孩儿知道了。”时光逝,转眼间,龙朔在九华山已经待了十年。两年前,师父周子江接任了掌门之位,九华剑派愈见兴旺,已经超过了清凉山的大孚灵鹫寺,成为武林中众望所归的第一大派。

当上了掌门夫人的凌雅琴一如既往,仍住在试剑峰的凌风堂内。这些年来,最让她的欣的,不是丈夫当上天下第一派的掌门,而是朔儿的武功突飞猛进,已经成为一个英姿发的少年英侠。

与那些一心扬名江湖的师兄弟不同,龙朔只是埋头练剑,对名声毫不在意。

四年前,在周子江的要求下,龙朔参加了九华剑派三年一届的比剑大会。他只赢了一场,赢的却是一位剑法超群的师叔。正当众人都以为他要象周子江当年那样连闯数关,成为本派又一颗耀目的新星时,龙朔却放弃了剩下的比赛,说是第一场中受了内伤,无法继续上场。

周子江没有勉强徒,他知道龙朔的剑法比当年的自已已相差无几,但朔儿念念不忘的,唯有“报仇”二字。凌雅琴对龙朔宠溺万分,连他的武功高低也不放在心上,参不参加剑会更是无足轻重。但看到龙朔练武的拚命,凌雅琴不由暗自嗟叹:“这孩子真是太痴了。十余来从未听到过星月湖半点消息,即使想报仇又能找谁呢?”在她眼里,朔儿人品俊雅,子温良,既听话又认真,做事稳重,对自已体贴亲近,真比亲生儿子还要贴心。如果说有哪点不,那就是朔儿每年都要有四个月离开九华山,不能在自已身边。

“这次朔儿下山又有半月了呢。”凌雅琴心不在焉地拨着琴弦,只觉得没有了朔儿,九华山就变得空落落,寂寞而又冷清。

花园尽头僻静的角落里,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子,正焦急地踱着步。他一身华服,头扎武士巾,旁边的太湖石上倚着一杆长,步履矫健,一看便是位意气风发的侠少。

月上中天,远处微微一声响动,接着一个翠衫女子分花拂柳地盈盈走来。她身材修长婀娜,翠绿的绸衫贴在玲珑有致的玉体上,显得娇躯曼妙如画。那张俏脸若桃花,一双脉脉含情的美目波光转,顾盼生姿。淡淡的月光下,轻盈的倩影如同仙子般飘逸。

那少侠大喜过望,连忙上去一把搂住,张口就朝那女子脸上吻去。那女子微微一挣,见他情动如火,便不再挣扎,只娇羞地垂下脸,任他在自已颈中脸上一通吻。

怀中的娇躯香软而又光滑,鼻中尽是芬芳的女儿气息,那少侠心底的火越烧越旺,不住拉开那女子粉颈中的衣扣,火热的手掌朝玉人怀中摸去。

那女子低叫一声,连忙推开少侠,含羞带怨地瞥了他一眼,嗔怪地说道:“元哥哥,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元英着气道:“静颜,有两个月没有见你了,你就让我摸摸吧。”静颜红着脸道:“那怎幺行?人家一个女儿家,传出去还怎幺做人呢?”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静颜,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你上次让我打听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到了。”元英住了口,却不说打听到了什幺。

静颜等了半晌,见他不再开口,心里恨得咬牙,脸上却愈发红了。她垂下柔颈,一边无奈地主动解开衣襟,一边小声说道:“只能摸一次啊。”衣襟分开,出一条葱绿的抹。薄绸下,两团圆润的美高高耸起,似乎要将薄薄的抹撑破一般。少女羞涩地解开钮扣,然后将罗衫轻轻褪下香肩。

元英按捺不住心底的火,搂住她的肢一股坐在石上,手掌从抹边缘滑入,盖在一团丰滑腻的软上,用力起来。

静颜两手被衣衫在背后,无法阻挡,只能在他膝上扭动粉躯,低叫道:“好哥哥,先等一下,人家把衣服下来,让哥哥好好摸……”葱绿的锦兜一阵动,那双大手在香软的球上狠捏几把,才恋恋不舍地滑到上。静颜起酥,两只被翠衫的玉手勉强伸到背后,解开衣。颈中的系带松开,抹向下一滑,却停在高耸的玉上,宛如一片绿叶贴在雪峰上。静颜瞥了那个双目发直的少侠一眼,娇媚地一扭肢,那对丰一阵人的微颤,将失去束缚的抹轻轻抖落下来。

元英只见眼前一片雪白的肤光闪动,出一对丰美白房。细腻的肌肤皎如霜雪,那种光洁无瑕的美态,连天上的明月也黯然失。浑圆的球顶端,两粒红头硬硬翘起,散发着人的光泽。峰间,一股温热馥郁的气息蒸腾而出,香令人意醉神。少侠愣愣看了半天,两手颤抖着攀到峰上,猛然收紧。静颜嘤咛一声,娇躯软软倒在少侠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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