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59)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慕容龙对她武功之强,真气之诡异也大觉意外,他左手两指伸出,不紧不慢拈住两枚银针,另外四枚银针离他还有寸许,便被震飞。静颜咬牙收回目光,运功驱出腿上的寒意,左腿向后劈开,宛如在空中打开一柄玉扇般抡了个雪亮的半圆,点在地上。她的长裙完全翻到下,此时一番挣扎,不仅两腿暴无遗,连雪也整个出,光润如玉的双腿一上一下笔直分开,腿间鲜美的玉户象被人剥开般敞出来。

静颜面沉如水,右脚虚踢,试图挣慕容龙的把握。慕容龙握得并不紧,但无论静颜如何用力,始终都无法挣他的手掌。静颜冷着脸曲起上身,五指如钩直刺慕容龙间。慕容龙冷笑一声,并未出手拦格,而是曲指将那两枚银针弹往空处。

静颜正诧异间,忽然踝上一紧,娇躯被抡得飞了起来。她勉强抬起身子,只觉尖剧痛,那两枚往空处的银针正落在上,从头贯入房,在翠衣上溅出两朵血花。疼痛中,附在针上的劲气趁虚而入,冰胶般凝结在经络间,将她的真气完全锁住。

《房心星监》一向以诡幻莫测见长,但静颜先失一招,被慕容龙拿住脚踝,招术上处处受制。单以内功而论,她的《房心星监》还未融汇贯通,取的真元虽多,却未能尽数化解,较之慕容龙已至大成的太一经不啻于天壤之别,一手便下风,只能婴儿般被他玩

静颜羞恨加,忍住上的剧痛,抬手朝怀中一探,才省起自己的护身匕首已经给了义母。她颤着手朝前抹去,指尖掠过头,顿时又是一阵剧痛,那两枚银针没入内,只剩一点细小的针尾嵌在头上,急切间哪里拔得出来?

曼妙的玉体在慕容龙手中辗转盘旋,身不由己地做出种种媚的姿态。静颜珠钗滑落,散开的秀发象被狂风吹卷的烟霞般在脸侧飘舞着,赤的下体莹白如玉,在黑暗中分外夺目。她玉脸雪白,细白的牙齿紧紧地咬着瓣,神情凄动人。

慕容龙拎着少女纤细的玉踝,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动人的香躯,直如把她的玉体当成了一件玩物,在手上反覆赏玩。静颜洁白的肢体随手翻滚旋舞,玉腿开合间出无穷态。

静颜勉强聚起残余的功力,奋力朝他手上攻去。慕容龙轻蔑地瞥了她一眼,手腕轻轻一抖,只听格的一声脆响,那条光润如玉的粉腿应手而断。接着慕容龙抬起手,将失去反抗之力的少女远远抛开。

呯的一声,静颜重重落在地上,落处并非坚硬的山石,饶是如此,没有了护体真气的静颜还是摔得眼前发黑,周身骨骼碎,身子还像在空中飞舞般一阵阵眩晕。她樱一张,吐出一口鲜血,息着勉强睁开眼睛。

入目是一丛金发,一条体态威猛的巨犬昂首翘尾,正骑在一个美妇丰腴的雪上着力。旁边刚刚破体的新娘羞涩地掀开红盖头,一手从美妇中探入。隔着半透明的肌肤,能看到她的纤手一直伸到美妇腹腔深处,托住了灌的子……她想起来了,这是她亲手做的灯笼。

夭夭不省人事地倒在轮台下,由于怀孕的缘故,她的衣带只是轻轻一挽,在河水冲刷下已经松开。亵被冲到踝间,像水草一样飘浮着。白白的双腿微微扬起,彷佛两枝飘摇不定的玉珊瑚。衣衫散开,圆鼓鼓的小腹浮出水面少许,白腻得耀目,下面翘着一又白又的小。忽然间,她腹下一颤,涌出一股红红的体,像蛇一样从两腿间蜿蜒伸长。

“夭夭……”静颜叫道,她伸出手,想把怀着自己孩子的小母狗搂在怀中。

上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慕容龙负手而立,面无表情地踩在静颜上,将高耸的球踩得扁圆。嵌在中的银针越进越深,针尖刮在骨上,传来令人骨酥的沙沙声。静颜疼得娥眉拧紧,颤着手抱住慕容龙的靴子,竭力推搡。

香软的球在慕容龙脚下滚来滚去,鲜血透过抹,打了薄薄的翠衫。真气被制的静颜只除下平常女子的力气,本撼不动那只重若山石的硬靴,她能觉到银针顶在骨骼,被踩得渐渐弯曲,四处滚溢,不等银针弯曲就会被踩得爆裂。

刻骨钻心的疼痛足以令人疯狂,可静颜却死死咬着牙关,一声不吭。她想过种种对付慕容龙的计策,却没想到会在毫无防备的境况下与他遭遇。十余年苦心积虑想要复仇,可笑什幺都没做到,就要像蝼蚁般死在他脚下。

静颜痛得无法开口,但眼中出的恨意比语言更清晰。恨得那幺深,那幺远,那幺久。

慕容龙突然笑了起来,他抬起脚,待球恢复原状又再次踩下,让弯曲的银针在搅出新的伤口,悠然道:“龙战野的儿子果然够硬气。”静颜没有太多的吃惊,他无缘无故地来到地,绝不会只是为了欣赏这盏花灯。至于自己的身份是如何漏的,她已经没有余力去猜测了。

慕容龙一脚还踩在静颜上,弓撕开她的襟领,将另一只完好的房握在手中,捏着说道:“……子也比你的娘亲坚。”静颜竭力吐出一口血沫,朝慕容龙脸上唾去。慕容龙侧身避开,握住她的房重重一拧。静颜手指死死抠着板,疼得娇躯颤,那只雪球被扭得变形,嵌在里面的银针搅破了,从红头冒出一串细小血珠。慕容龙捻着细滑的,将银针从中硬生生挤出。他微笑着欣赏静颜脸上的痛苦,然后从怀中取出两张白的事物。

静颜美目猛然瞪大,接着痛苦地咳嗽起来。那是两只经过鞣制的皮囊,撑开时彷佛一只玉碗,柔软而又坚韧。上面分别刺着一行墨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奴唐颜。

那是母亲留给自己唯一的遗物,那两只先被人刺上文字,又被杀下的房。

来到星月湖之前,她把这对房埋在了音溪畔,静莺妹妹的墓中,没想到连这也被他知道了。

“我记得这只是右。”慕容龙拿把一只刺着奴唐颜字样的皮囊套在静颜的粉上,笑了笑,然后用那滴血的银针从上面平平穿过,将母女俩的头穿在一起。

静颜的房比母亲还要丰硕,那层柔韧的皮肤被滑腻的完全,像雪球般在前颤微微不住轻抖。那串字迹随之颤动,就像母亲的房在她身上复活一般。

“杀了我……”静颜颤声说道。

慕容龙弹了弹溢血的头,微笑道:“不。”

“在这里,死生都由我来定夺。”慕容龙叉住静颜的柔颈,将她举到空中。

静颜半幅衣衫被撕到间,着一只白白的房。左肩染血的衣襟沾在肌肤上,随着球的颤抖一坠一坠缓缓滑落。她的肩很白,像女人一样又细又滑。破碎的衣衫没有在上面停留太久,便掉落下来,跳出一只滴血的玉。她的头被踩得肿起,眼断断续续溢出鲜血,将白玉般的球染得通红。

“如果你不出手,可能会瞒过我。”慕容龙捻着她的头说道:“可惜你低估了沐长者的眼力。虽然在甘寺你遮住面孔,变了声音,沐长者还是辨出了你的体形。他守了你四个月,将你的来龙去脉查得一清二楚……我很奇怪你为何没有杀掉那个琴声花影,只干了她三天,她就什幺都说了。沐长者把音溪掘地三尺,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静颜喉头格格作响,折断的小腿在身下轻轻摇晃。她上身玉,掉落的衣衫悬在腕上,沾着斑斑血迹。

慕容龙凝视着她的眼睛,缓缓道:“那个女子的尸体还完好如新。虽然少了户,但我的属下还是很意。你放心,他们玩过之后就帮你毁尸灭迹,拿她喂了狗。”静颜茫然望着虚空,她一直以为骰子是在自己手中,此时才知道,这场赌博她很早以前就输了。想到静莺妹妹娇体被群狗分食的惨状,静颜手脚不颤抖起来。

轮台缓缓转入黑暗,将浸在水中的少女抛在身后。房的陈设华丽无匹,大红囍字下,新娘母女无声地侍奉着一头作为新郎的巨犬,如果可能,静颜宁愿与她们母女互换……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