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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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老区都信以为真,果然不出所料,这愣小子已陷入三角关系的死胡同里。

他叹口气拍拍连环的肩膀“这几位朋友想看看房间里有没有他们要的东西,你们且到别处说话。”湘芹先仰起头下楼去。

背脊上爬冷汗。

耳畔还听到老区讽嘲地说:“我建议全体搜身,看谁身上带着三钱或四克重的可卡因。”连环猛然抬起头来,原来香紫珊给他的,正是那个玩意儿的新品种。

湘芹迅速走进卫生间,把杯子里的酒和冰倒下冲掉。

她这才松一口气,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上布汗珠,便用手背抹一抹,对镜叹道:“一切为着你,连环。”她推门出去,看到连环的眼神。

湘芹这才拂一拂身上的酒迹,半真半假地对香紫珊说:“你不配穿这件衣服。”她扬长而去。

那几个大汉再也没有怀疑,心中叹这等少年锦衣美食不晓愁滋味,成天在象牙塔内吵吵闹闹,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湘芹要等站在草地里才能松口气。

她有点眩晕,靠在大树上息。

连环走过来,静静站在一角不出声。

这是他的本

湘芹说:“你劝你朋友速速把那个戒掉,我们有个同学做过详细的有关报告,它里边有一种甲基安菲他命,葯非常厉害,对心身无益。”连环过一会儿才说:“刚才多亏你。”

“我也不晓得为何要帮她,”湘芹解嘲地说“像她那种人,字典里没有,因觉得全世界应该供奉她们这等特权分子,自小娇生惯养,理所当然,我才不会同这种人做朋友,我没有好涵养,从头到尾尽是付出付出付出,这种人除了私,看不见其他事其他人。”连环微笑。

湘芹叹口气“对不起,我说得太多了,或者我只是不想看见他们破坏一个订婚礼的气氛。”连环笑笑,轻轻说:“你的或是我的订婚礼上,双方家长到场已经足够。”湘芹一愣,你的或是我的,同你我又有很大分别?

连环并没重复刚才的话,他站在橡树下,似笑非笑地看住湘芹。

他对着她可真挥洒自如,心理上一点障碍都没有。

湘芹怔怔地看他一会儿,一声不响,独自循小径走下山去。

一边走一边无端端落下泪来。

第二天晚上,区律师亲自来接连环。

他们在大宅的图书室里等连环。

香宝珊坐在她们母亲的右手边,香夫人的律师在左角,徐可立一见连环就出来。

“那件事我到今早才知道。连环,谢谢你的朋友。”香夫人抬起头“这宗消息会令连环高兴。”连环低头屏息,不敢无礼。

“我与香氏曾尝试庭外和解。”连环没想到一年多的纷争会因此妥协,一时倒不是高兴,而是意外。

香夫人说:“希望我能得到我要的,他也得到他要的。”说到最后,声线细不可闻。

连环懂得叫他来是第一时间叫他知道这个消息。

香夫人轻轻站起来“我送连环出去。”她在门厅里抬起头端详连环“你看你在这个家里扮演了多么重要的角。”连环不语。

“你懂得我们,比我们懂得自己更多。”连环想否认,却只能在喉间发出一点声响。

“许多许多年之前,我来到这间屋子,是因为有人我。”连环想,呵,这是她的故事,她终于讲出来了。

“那个人开头的确能够遵守他的诺言,我们生活得很愉快。可是后来,他患了恶症,改变了他的观点,我变成他最憎恨的人。”连环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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