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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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回用手指‮抚‬极度的前端，将像是要垂落的，擦拭在边缘后，用力握住花茎摩擦着。

“啊…”平脑中瞬间一片空白，只知道间爆出热度。自己所出的裕望脏了墙上的磁砖，飞沫四散在脚边。

“上总先生…啊、啊…”然而此刻只有自己达高，上总强而有力的手支撑着自己筋疲力尽快要倒下的身体，体内仍到对方猛烈的脉搏跳动。

总算是将上总整个入，仿佛互相摩擦黏膜般地摇动着，快再次从背脊攀升。

平一边发抖着察觉到对方现在才刚要开始。情过后，上总在浴缸里放温水，不光是冲澡而已还好好地泡了个澡。

当然平也一起，上总大骨架的身材再加上平和一般人差不多的体型，两个人似乎是太过拥挤了。即使如此，平还是害怕着迫在眼前的水面，紧握浴缸边缘，这副模样让上总十分惊讶。

“我说，你绝对不会游泳！”上总理所当然的嘲笑着平，但这次他猜错了。

“我…会游一点点啦。”会这么说是因为某个夏天，上总带着平散步到河边的堤防，对烈照下的闷热气到烦躁的他将不愿意的平硬是丢进水里。

“嗷呜…”

“用狗爬式游游看，狗爬式！”身体突然沉入小溪里，就算是夏天还是有些凉，掉的皮变得更加沉重，口鼻都吃进水，让平想发出哀嚎都不行，拼命用四肢划水使身体浮起。

虽然多亏那天在半溺水的状态下被强迫学会游泳，只是被接着跳进水里的上总紧紧抱着时，他心想这仇一辈子都不会忘掉。

“…都忘记这件事情了。”尽管这份恨意刚刚才又再度复活，平狠狠地瞪着上总，再加上刚才冲澡时的狼狈德，今天又对自己这么不体贴，所以心中暗自决定暂时不要和上总说话。

“喂！起来啰！”上总起身的同时，盯着平要他模仿自己的动作，用巾擦拭着身体之后，再从衣柜里拿出睡衣教平穿法。

“对你来说可能大了点，不过睡衣就随便穿穿就好。上衣要依序扣上，就把扣子穿过扣…欵，我是幼儿园老师吗！？”上总像是被没有因此而到不耐烦的自己给吓了一跳。平也知道他是个急子的人，所以被如此耐心对待，自然也产生谢意。

“谢、谢谢。”

“还有这是要给你的！”上总把回家时就提在手上的纸袋递给平。在他眼神的催促下，平动作缓慢地取出鞋盒并打开一看，里头放着一双鞋。

盒上印着街上随处可见的知名品牌商标，被薄纸包好的鞋平放在内。为了方便穿所以在黑布质的鞋面上没有鞋带或是钮扣，也就是所谓的懒人鞋款，这也是上总考虑到平笨手笨脚的特才买下的。

“穿穿看！”平只担心自己有没有搞错左右脚，但这双鞋就算是第一次也能轻易穿上。

虽然脚上挂着东西的觉让平有些不痛快，但这鞋就算是赤脚穿也还能保持着良好的透气，只要穿习惯就不会有大碍。

“脚趾头有顶到前面吗？”上总蹲在平面前，手指进鞋子脚跟的地方后又脚尖，确认尺寸没有问题之后意的笑了。

“大小刚刚好，我的第六真准！”不仅是因为这是自己专用的东西之外，看到连小钱都舍下得花的上总特地买给自己这件事让平更加开心起来。脚踏在榻榻米上试穿着鞋子，即使一旁的镜里映出平睡衣搭外出鞋的不搭调模样，笑容仍发自内心的挂在脸上。

“真的、真的很谢你。”被上总这么对待，平没有理由继续生气下去。因此平轻易的抛下在河边对上总的仇恨，开心的抱着对方一同进入温暖的被窝。

时间已接近中午，虽然拉上窗帘紧闭窗户，仍能听见对街传来行人与卡车川不息的喧嚣声，不过在上总怀中太过舒服，让平丝毫不在意那些噪音。

上总的怀抱十分温暖，单柔软地接触着皮肤，平在进入梦乡前就已有身在梦中的觉。

这是在狗的姿态时不可能发生的事…能够像这样受上总的体温比邻而眠，被上总抚、被他进入，对平来说就像做梦一样幸福。

平喜上总到不能保持安稳，闭着眼睛用鼻子摩擦着上总的颈间。刚洗好澡的上总身上带着干净的肥皂味道。

但平知道每当他下班后，身上飘着的臭味混杂了香水和脂粉味道。就和自己喜着上总一样，那些女人也疯狂地喜上总，他是“大家的上总”虽然自己是被上总捡回来的属于他的东西。但对总身边不缺乏女人…一想到这点平就觉得痛苦，即使在上总身边，但那总有一天会被抛弃的不安却没有因此消失，平到整颗心纠结在一起。

“怎么了？别抱得这么紧啦！”耳边响起的上总声音也无法安抚平的情绪，对这股危机忐忑不安起来。大胆地张开眼，看见面前的上总已经快要睡着，似乎没有责怪平不断在身边扭动的意思。

平悄悄地伸手触碰上总的脸颊，受到从指间传来的对方的体温，但还是挂念着那到内疚的身分，无法安下心。

“很多事情，真的很抱歉…”心中怀有说谎的罪恶，即便如此却仍想将喜对方的心意表达出来，平将迭上发出鼾声的男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