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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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战臣毅还是笑。近来自己心情似乎不错,即便是被人踩,也还能如此畅怀。

看看天空,雨势没有小下来的意思,白素纱懒得与一群人挤在这里,迈开步子,走入雨中。

战臣毅追过来,“-干嘛啊?为什么淋雨?”

“我喜、我乐意。”

“若着了凉怎么办?”她撇撇嘴,“我不至于那么纤弱,走开了啦,别挡着我。”

“既然如此,我陪-一起走。”

“好啊。”见街上有些积水,她调皮地往那水洼子重重一跳,水溅起,如她所愿地溅到他的身上。她扮鬼脸,“哎呀,不好意思…”战臣毅摇摇头,他怎么惹上这么个调皮鬼。再看看她身上的白衣裳,因水全贴在身上,玲珑曲线尽显。

他清了清嗓子,把头转向别处。

她这样子本是引人犯罪。

他伸过手去将她抱起,白素纱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整个人已被他夹在腋窝下,腾空而走。

好歹也要抱着她吧?怎么把她当成东西一样夹在腋窝下走?真是太不漫了!

不过他的速度真是快,不消多久,便已回到战府大门外。

大门紧闭,两名家丁分站左右,见到战臣毅,忙鞠躬。

“主人,您淋到雨了!”

“不碍事。”将白素纱放下来,见她脸不悦,他向家丁道:“取把伞来。”

“是。”白素纱一哼,“都已经淋成这样了,还拿什么伞?你好娇贵。”说着便要进入战府。

战臣毅只好跟上她。

这时背后一阵风袭来,战臣毅凭着多年练武的直觉,往左边一闪,抱着白素纱旋了个身。

白素纱被抱得莫名其妙,旋得七荤八素。好不容易站稳脚,眼前金星犹冒个不停。再看仔细些,战臣毅板着一张脸直视前方。

跟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一白衣女子站立雨中,神情快。

“小相公!我终于找到你了!”声音甜美,细语低低。

“啊?”战臣毅和白素纱同声发出疑问,并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白素纱盯着那女子,她看起来约莫十七、八岁,比自己还要娇小几分,一张素净的瓜子脸上此时正盛放笑容;眼睛十分黑亮,灵动有神,鼻子小巧,樱桃小口,总之是个美女。

这个女孩是战臣毅的谁?她为什么称他为小相公?好变态的称谓啊!

战臣毅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是谁?”

“我是仃伶啊,你不认识了吗?”女子刚才欣喜的神情忽然黯淡下来。

仃伶?谁?战臣毅的脑海中未曾有这名字的印象。

仃伶?难道是韩仃伶?白素纱望着她,出口便问:“-便是怡心楼的韩仃伶吗?”韩仃伶看了她一眼,并不答话,只是望着战臣毅,“小相公,你当真想不起来了吗?小时候我就是这样称呼你的呀。”战臣毅挥挥手,“首先,请-不要叫我小相公,我未曾成亲,哪来的娘子?”他皱起眉头,“其二,我当真不认识-,也许-认错人了,姑娘请回吧。”说着鼻子又开始了,忍不住打了个嚏。

韩仃伶脸上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怎么可能呢?你是战臣毅,我不会认错的。”

“我没有娘子,这我也十分确定。来福!”他叫站在门口的家丁,“请这位姑娘离开。”那个叫来福的家丁走过来,恭敬地对韩仃伶道:“这位姑娘,请离开吧。”韩仃伶望着他,脸上尽是惘。

“小相公…”战臣毅又瞄了她一眼,揽过白素纱的肩膀便走入府中。

“战臣毅!”韩仃伶急忙追过来,被来福拦住,她扯着嗓门大叫:“你先别走!你记不记得盈凤佩?”战臣毅忽然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

韩仃伶见他停住脚步,忙扯开来福的手奔过去,将系在带上的玉佩递给他。

“你记得这盈凤佩吗?”战臣毅接了过来。那玉佩晶莹润泽,上面雕刻一只凤,呈半月状。

白素纱看了看战臣毅带上原先就系着的玉佩,突然间笑了起来。必定又是他们的父母为他们指定的婚事,从小指腹为婚,两人却从未见过面;如今这位小姐父母已不在人世,她跌落红尘,卖艺不卖身,只为求得夫婿消息;今果然遇见,从此良缘结定,白头到老。

好了,他的故事有定论了。

看看他低头看盈凤佩的俊逸侧脸,一股伤涌上心头。白素纱轻轻摇头,叹息的声音只有自己听得见。她才刚刚发现对他的觉是那样与众不同,他就冒出一个娘子了…也罢,何必被这样的情住?倒是未曾开始的好啊。

她又轻轻一叹,悄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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