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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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去了趟“宝斋”好不容易问到城西鲁府可能有比师父的“风幽”更好的兰花—“火王”两人兴致地上鲁府求花,却听鲁老爷说那花早死了,还烂成一滩污泥。

两人愁对桌好菜,久久无语,一副愁眉苦脸的可怜样。

“师兄,我会有什么下场?”展观风哭丧著脸,悲从中来。

刑軦搔搔脑袋,苦笑再苦笑“师父的花招说也说不尽,谁知道他老人家会使出什么招式来?”

“如果跟师父说我们找到花了,不过花死了、成烂泥了,师父会放过我吗?”展观风抚著鬓脚深思,心怀一丝希望。

“师父只会罚你找借口。”刑軦两道浓眉连成了一道“唉!我们先吃饭吧,明天再去‘宝斋’问问还有没有别的花。”展观风悠叹一声,有一口没一口地吃著饭菜,末了,干脆放下筷子,举杯消愁,而刑軦在愁苦中仍旧吃得比常人凶猛。

一朵红云挟带一句娇喝,突然闪至他俩桌前“大熊!你们早上不告而别去哪儿了?”她才跟况东成说几句话,回身就不见他俩踪影。这大熊不是很有礼貌!?怎么不跟她说一声就跑得不见人影!?这莫非就是人家说的“厚此薄彼”?

刑軦正在啃腿,忽听耳边劈下一道喝斥,一时不慎便岔了气,被未下的块哽了喉头“咳咳!咳!”他抓著喉咙,猛咳不已,脸孔得火红。

张红莲一手拍拍他后背,一手取来茶水递给他,旋身在他身边落座,红一掀,又是娇喝:“我有这么吓人吗?你也太不给面子了!”

“红莲姑娘。”得救了!刑軦缓过气,无奈地望向贴他而坐的张红莲。

“哼!”张红莲很是不“我早上被你摆了一道,你怎么赔我?”

“摆了一道?”刑軦望着她似火焰的娇容,不觉陷入恍惚。

她的火气永远发不完似的。每回见到她都是火辣辣的场面,不知她软下声来说话,会是何种风情?

张红莲小手抓握他的臂膀,又是一阵捏,凤眼瞪得老大“对!我还想找你们问问玉雕蟾蜍的事,谁知你们一下子就溜了,害我找不到人。”展观风放下酒杯“张姑娘肯将东西借我们?”她只指定师兄喊她闺名,可没叫他喊,他还是喊她张姑娘安全点。

“我还要想想。”凤眼一转,斜睨单手抓著腿啃的刑軦“我爹有没有说要派谁跟你们回去?”

“这倒没说。”师兄不把她的手放在心上了?看来食物对他的引力还是比女人多一些,他是不是该别多事?

他哪知刑軦费尽了力气才能忽略张红莲的騒扰,本是食不知味。

“大熊!”张红莲冷不防地把脸凑到刑軦面前“不要吃了!”刑軦一惊,差点噎住,他闷闷地放下腿“红莲姑娘有何指教?”张红莲瞟他一眼,甚是不放心“手拿来。”抓过他的两只手“我先保管,你等我说完话再吃。”刑軦歪著身子任她钳住两腕,姿势颇怪,脸也很怪,非常不懂自己为何老是让她牵著鼻子走!只知他不忍让那盛焰般的风采消失。

旁边几桌客人见张红莲对身形庞大的巨汉吆来喝去,个个提心吊胆,就怕等会儿巨汉发飙,失手劈了她。

张红莲的辣子他们是知道的,这会儿见她使泼也见怪不怪,不过,她大刺刺的豪迈作风,可不包括对男人手来脚去,莫非她心动了?那况东成怎么办?

展观风摇头连连,她都爬到头上了,师兄还不生气?果真是人善被人欺。

“大熊,你明天有没有空?”张红莲低头审视手里抓握的巨掌,一边和自己的手对照。他人长得高大,手也大得出奇,厚实的手心全是厚茧,摸起来温暖而舒服,安全油然而生。

“有。”她在做什么?他好想反手握住那软的小手。

不!刑軦猛地晃头,提醒自己她已经坑讪亲了,收拾心神,驱逐这不该有的遐想。

“那你明天来我家一趟好不?”哇!他的手比她的多出两个指节,她的手在他手里变得好小。

“做什么?”见她低头摸得专心,刑軦视线飘向桌好菜,想藉好菜转移对她的注意力。

“比划。你顺道把你那口大刀带来。”她翻过巨掌,审视他的手背,黝黑的皮肤上有几道浅浅的疤,像是给动物咬的,指甲形状方正,干干净净的。

“比划?”那炖蹄膀看起来入口即化,肯定炖了几个时辰“阿风,留一点给我。”没良心的师弟,不救他离身心的煎熬就算了,还想把东西吃光光!他不是说没胃口?怎么这会儿看他被整就胃口大开?

张红莲听他分心跟别人说话,抬眸瞪他一眼,用力掐他虎口“嗯,我想试试你的大刀。”刑軦被捏得发疼,低下头看她搞什么鬼“你?”要他跟她打?她好歹是个女人,没事找人打架做啥?

“怎么!我没资格跟你比划吗?”张红莲猛地抬头,柳眉倒竖,凤眼里怒焰狂烧,火辣辣地向刑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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