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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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菊,别管那些蝶儿了。”水漾气呼呼地走到小菊面前,两手顶住际。
“小菊,你非得这样慌慌张张的吓人吗?”
“格格,这回事情真的严重了!王爷命令侍卫把大寨主团团围住,还说要把他关到大牢里去。”
“阿玛,他怎么可以这样!”水漾一急之下,推开了小菊,飞快的奔出──才站稳身的小菊,冷不防地又跌了一跤。
“哎唷,我怎么这么倒楣呀。”
“可儿,我大哥他──我们快去看看!”荷月忧心忡忡,焦急不已。
“小菊,你快起来,带我们去呀!”可儿再度扶起小菊,三人同奔往偏厅。
夔昭被请至偏厅,等了半个时辰,他心头稳定,决计今无论如何都要见到水漾。他要告诉她,他心里的话,不管她是不是还
他,不管他俩会不会有结果,他要让她知道,他心里的真正想法。
她离开了降龙寨之后,他想了好多天,总觉得他那样伤她,自己内心也着实难受。
他在偏厅内来回踱步,正想唤人去请水漾,却看见那到降龙寨去“营救”水漾的男子,伴随着一名中年男子步入偏厅。
那男子同中年男子说明他的身分,二话不说,便和他打了起来…
“哼,你这山贼,竟敢登堂入室,又想来掳人吗?”齐康贝勒拳拳相,丝毫未有停战的意愿。
夔昭双掌密如雨,拳法又紧又快,拳脚功夫一点也不马虎。
“我不是来掳人的、也不闹事!”
“哼,鬼才信你!”齐康和夔昭从厅里打到厅外,惇亲王领着一干侍卫,将他俩团团围住,但也没手的打算。
惇亲王直盯视着夔昭的不凡身手,喃喃念着:“…一个山贼的功夫竟如此了得,打上翻下、卢下转上、指左打右、翻生不息…拳不空拨、手不空回…往返连环、步疾手密…”惇亲王对拳术颇兴趣,可也头一回见著有人打“翻子拳”打得如此漂亮。
迅急如闪电的拳势,闪拢不急,若不是齐康也是一名练家子,恐怕挡不了他几拳。
夔昭使了站桩翻新诀所言的“出手打鼻梁,缩手奔膛”一个闪翻,齐康不备的挨了一拳,往后跌了五步远。
向来自视甚高的齐康,怎堪这等屈辱?何况一些平对他崇拜至极的侍卫,全围在一旁观看…
狠瞪了夔昭一眼,他起身想再打,远处却传来水漾的喝声──“住手,别再打了!”惇亲王也拦住了齐康,不同意他再和夔昭手,因为他看得出来,两人若是再
手,齐康依然是处于下风。
水漾气吁吁的奔来,身子挡在夔昭身前。
“阿…阿玛,你…你…”水漾呼呼,深
了几口气后道:“阿玛,你怎么可以随便打人呢?夔昭是我的客人。”
“水漾,你给我过来,你这样护着一个男人,成何体统!”虽然赏识夔昭的拳脚功夫,但那可不代表他会欣赏他的人格,尤其他还是一名山贼!惇亲王见女儿护着他,一干侍卫全围在旁观看,这事若传出去,那他惇亲王不成了众大臣的笑柄?
他试着拉女儿,可她竟退得更远,完全不理会他的命令。
“阿玛,夔昭又没有犯什么错,您干啥叫一堆侍卫,将他围住?他来我们府里就是我们的客人,哪有人会叫侍卫把客人围起来的!”水漾理直气壮的道。
“你!”惇亲王气得脸都绿了!
“夔昭,你没受伤吧?”水漾回身,焦急的仰首探视他。
“你…你的胡子呢?”夔昭低首凝视着水漾,才几不见,她又更美了,若不是碍于她那气炸的爹在场,他真恨不得紧紧地抱住她,向她表明自个儿的心意。
他凝视她粉的小脸,沉声低语:“我没有受伤。我的胡子──剔了!”水漾低首微笑。原来他是在意她的,要不,他怎会因她一句话,就剔掉他视为尊严象征的胡子呢?
两人目光再度恋,对身旁的人,全然视若无睹。
齐康不只是拳脚功夫输了,连原本他要娶的水漾,也教他输给了他。短短不到半个时辰内,挫败了两回,懊恨之际,一个轻柔的声音如轻羽般的飘来:“大哥、大哥──”惇亲王面铁青,正想拉开女儿远离山贼之际,陡地听到一个陌生的女娃声,双眉不
蹙起,今儿个府里怎么来了这么多陌生客?
“大哥、大哥,你没事吧?”荷月细步奔来,心担忧,泪珠儿早飘落脸颊。
齐康一听荷月称夔昭为大哥,心头惊震,但能再见到她,欣喜之情早掩过方才挫败的情绪。
“我没事。”夔昭拉住荷月。
“别哭了。”
“水漾,你究竟带了多少人进来?”惇亲王指着荷月,两眼怒瞪。
荷月吓得缩到水漾身后,水漾又气呼呼的瞪着自个儿的阿玛。
“阿玛,您一定要这么凶吗?您吓着荷月了,知不知道?”
“我?我哪…”
“王爷,您先别发怒!”齐康也看见荷月被吓着了,心中颇为怜惜。
“那位姑娘,她…她是我的朋友,她怕生,您可别吓坏她了。”齐康的话一出,全场的人全愣住了。
“我看,我们到别的地方去谈,这儿让给他们吧。”齐康说着,眼尾余光瞥向荷月,边有着一抹
离的笑容。
“这怎行!一个山贼跑到我惇亲王府来,我能坐视不管吗?”
“王爷,他是个聪明人,相信不会做出愚蠢的事才对。”齐康挑衅的目光移向夔昭,又出一抹深不可测的笑容。
“何况,他是水漾的客人。”
“是啊,夔昭和荷月都是我请来的客人。”水漾接着齐康的话尾道。
“这…”惇亲王也不是无量之人,小辈们都这么说了,他若再坚持,恐成了个老顽固。
“全都退下。”惇亲王一挥手,喝退围观的侍卫,防备的视线把夔昭从头到尾盯了一遍。
“给我安分点!”说罢,便旋身离去。
齐康尾随着进去的当儿,顿了足,回头睨了夔昭一眼,在夔昭的怒瞪下,他不畏惧的将视线移向荷月──直到夔昭以保护之姿,护在水漾和荷月身前,他才敛了目光,但却挑衅地挑着眉,绽着胜利者的笑容,翩然旋身离去。
“荷月,你什么时候成了那人的朋友?”夔昭口气严厉的质询。
“是啊,我怎么不知道你认识齐康哥哥?”水漾也一脸纳闷。
“我…我…没有…”荷月猛摇头,当她听见齐康称她是“朋友”时,她也愣住了。
可儿见主子惶然的模样,身帮主子解释:“小姐是在格格离开降龙寨那天,托那人把绣图
给格格,也不过是一面之缘。”水漾猛然想起,点点头。
“原来如此!”她笑道:“齐康哥哥好朋友,虽然仅是一面之缘,但他是认定了要
你这个朋友,所以他才会说你是他的朋友。”夔昭狐疑的盯着荷月,心中可不认同水漾的说法,他直觉事情可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