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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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回来了！我一直到处找你呢！””母…母亲？”男孩用力眨眨眼睛，无法相信眼前像仙女一般美丽的女子竟是自己的母亲。

“快！快来！

…

哎呀！瞧你全身脏成这个样子，这怎么得了？来！赶紧去洗澡，把身体干净。”他母亲将身上华服褪下，伸手怜地轻抚那衣料。

“还好没坏，还能穿…”小男孩被进木桶，很快地就被一堆泡沫淹没。

“儿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父亲要来了！”他睁大眼睛，又惊又喜。

“真的吗？”

“真的！”母亲出梦幻般的神情。

“街上都在说呢，等下他就会到了，所以我赶紧跑回来梳装打扮，要带你去见见他！”她用力地将儿子耳后长年累积的污垢都洗掉，他痛得忍不住叫出声来。

“别吵！你也要干干净净的，不然你父亲会不喜的。”全身的皮像被下一层般，隐隐作痛，上下红通通的，但他从没觉到这样的干净、清过，母亲为他修剪头发，为他穿上从没见过的干净、漂亮的衣服，镜中的他就像他曾看过的贵族小孩一般。

他母亲出意的笑容后，然后才再度妆点自己，在这过程，他一直睁大眼睛，看着他母亲像施展魔法一般，完全不再是印象中那个沉、不快乐、邋遢、不做任何打扮的母亲，摇身一变成为最美丽的女人。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更像是魔法般的那样难以置信。

母亲带着他走过街道，投向他们的视线都是惊讶、困惑的…没有人认出他们是谁？

头一次，他发现自己居然可以昂首阔步地走在街道上。而不需再承受那些带刺般的轻视、鄙夷的眼神，他觉好快乐呀！

母亲带他到镇上最高、最富丽壮观的屋子时，他心脏快的几乎要跳出来，难道他的父亲就是…就是…

屋外停了镇上有头有脸的人家的马车，屋内正举办热闹的舞会。

当门打开时，他看到母亲出美丽的笑容，轻声细语地对门房说话，然后…他们就被接进去。

他睁大眼睛看着屋内一切，穿着华丽的人们，热腾腾、冒出香气的食物，引得他肚内馋虫大动，悦耳动听的音乐，让他仿佛置身在天堂。

母亲和他并没有留在那里听音乐享受美食，他们被带往一间装饰华丽的房间待着，在等待过程中，他就一直听着音乐，吃着美食，几乎忘了自己为什么来此？

等了好一会，门终于开了，一个高大、金发、有双蓝眸的英俊男子走进来。

是他吗？他就是父亲吗？心脏再度怦怦跳个不停，眼睛牢牢注视着。

母亲出欣的表情，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弯身行了正式的廷礼，接下来，母亲对那男子说了一些话，轻声细语地，当母亲指着他，井招手要他过去时，他想母亲一定是在跟父亲介绍他。

“叫什么名字？”

“叫伊森…如果你不喜，可以帮他改名。”

“不！叫这个名字就好了。”他等着，父亲会蹲下身子，张开手抱他入怀，而他一定会马上冲进其怀中紧紧抱住他，告诉他…他会他，不会怪他为什么这么多年来都没有来看他、照顾他，一起生活…

可他等了又等，那男人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点个头后就将注意力转回他母亲身上，男人将母亲拉进怀中，深深亲吻着，然后便带着他母亲离开，只留下他一人依然待在那个房间中。

期待…从很高的地方落下，然后摔成很碎、很小、一片片的…只是他还是不死心的弯下身子，慢慢搜集起来，还有机会的、一定还有机会的…

只是…

他不明白母亲与父亲一起离去时，为什么不再看他一眼？。

后来…他与母亲就住进那栋豪华的屋子中，再也不愁吃不、穿不暖，甚至还可以念书、习剑，但父亲却不在，他没有同他们待在此，再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