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绿林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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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在神圣帝国遇险的伊达·法兰是凭借着灵族的救助才离了险境,但是曾经与灵族关系良好的他也因为在那次事件中有利用灵族王子明尔的嫌疑,而受到了灵族的严厉指责。

伊达·法兰天生的身份注定了他的每一个行为所代表的都不仅仅是他自己,而是在他的一言一行上都被刻上法兰公国、兰姆帝国的烙印。于是灵族对于伊达·法兰的不,直接造成了灵族与兰姆帝国关系的僵硬。灵族是一个不善于伪装也不屑于伪装的种族,喜与讨厌都表现的直接,他们在外方面采用的方式也是如此,几乎在几天之内,灵王国与兰姆帝国之间的往来就都被单方面切断,灵们很明显的表现出要与兰姆帝国断的打算。

因为灵族的深居简出独善其身,各国与灵族建立友好关系并没有经济、武力等方面的利益,在大陆上,灵王国的友谊代表的更像是一种地位,一种特殊的荣誉。灵族一向被视为神宠之族,与他们的友好往来在人类国家中代表着这个国家是不是善良的国家,是不是得到了神明的宠。虽然这样的观念在很多国家高层的内心深处都不以为然,可是千百年来民心所向就是这样,所以除了被神圣教廷控制的国家之外,大陆上没有任何国家愿意被灵族宣布为敌人。

灵族关系突如其来的恶化使得兰姆帝国上层有些措手不急。事情是伊达·法兰引起的,虽然他的神圣帝国之行确实给兰姆帝国带来了好处,但是相比之下与灵族恶这种损失更大,所以伊达和法兰大公因此被皇帝紧急传唤,在伊达刚刚归国伤势好没有好的情况下就被马不停蹄的送到了国都。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伊达要受到皇帝斥责的时候,他却在与皇帝、法兰大公三人秘密会谈之后,得到了一系列的奖赏,并且在皇中被一众御医伺候着住到身体康复,才潇潇洒洒的回到了法兰公国。

肯特无从猜测伊达对皇帝说了什么,但是不久之后,他就接到了伊达·法兰子爵要出远门的通知。

按照惯例在剑峰城堡掀起了一场“子爵外出旅行前全民运动”之后,最终踏上旅程的是伊达、肯特以及谷莠子三个人。

伊达·法兰此行的目的就,就是为了修复与灵族的关系。

一路走来肯特都忧心忡忡,他不知道伊达有什么把握说服灵族接受他的道歉,也不知道伊达这样直接进入灵王国会不会受到什么伤害。这样的担忧伴随着他的旅程,直到现在,大绿林终于就在眼前了。

伊达依旧是他惯常的那种面带淡淡笑容,轻松自然的样子,似乎一点也不为自己的这行程担忧。吃过饭之后,他伸展一下肢体对肯特说:“走吧,这刚刚到灵王国的边缘,到达他们的王都还有好几天的路程呢。灵王都附近的森林才是这世界上最美丽的森林,你一定会很喜那里的。”说着向森林的方向走去,似乎他这次的旅行真的仅仅是来欣赏风景的一样。

肯特急忙跟上伊达的脚步,伊达镇定自若的态度给了这位侍卫长一些安

不过当肯特的脚真正踏入眼前这美丽人的绿森林的时候,心中却产生了一种奇怪的预:或许自己…不会那么喜这片美丽的森林也说不定。

林海茫茫,放眼向任何一个方向望去都只是看到相似的树木,相似的藤蔓,相似的鸟兽飞走。

伊达凭借着记忆中的方向前进。

其实在这茫茫的山林中,数年前的记忆本起不到什么作用,不过只要一直向着山林内部不断的深入,自然就会有灵巡逻队发现他们这些入侵者,伊达要进入大绿林灵王国的方法就是等着灵主动找上他。

既然采取了这种方法,伊达的行程自然毫无匆忙之态,他带着肯特和谷莠子慢慢在山林中漫步,意态悠闲自得的很。

作为有幸能够跟随法兰子爵旅行的侍卫长和侍女,谷莠子比起忧心忡忡的肯特显然与子爵大人更加相像,进入森林以后她的态度比伊达更加的自然随意。行走在密林之中对她而言显得十分轻松,没有道路的密林,布地面连脚的空隙都没有的藤蔓,四面八方伸展着钩挂人衣物的树枝灌木,这些对谷莠子似乎毫无影响,她悠然的如同走在法兰公国华丽的庭院中,而那些令行人烦恼的因素在她的身上一点作用都不起。

很快的,谷莠子就走到了最前面。她时不时的回头与伊达谈几句,使用的却是肯特听不懂的灵语。如果不是谷莠子的外表丝毫没有灵族那种鲜明的种族特点,肯特甚至恍惚产生了她或者是个灵的错觉。

“我曾经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回到这里来了。”谷莠子伸手拍打了身边一棵大林特有的树种几下,对伊达说“当初被带离这里的时候,我心里很害怕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回来,觉得自己的未来一片茫然。在经历了很多、遇到了他以后,我又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再选择回这里来,即使有什么样的理由,我都不想再面对这里、面对他们。可是现在,我还是站在这里。你说这是不命运在捉我?我想要留的时候就一定要我走,我想要离开的时候,却又要着我回来?”

“也许是…”伊达轻轻地说。

其实谷莠子回到这里的前提还是华伦迪尔,如果不是为了给华伦迪尔准备那个葬礼,如果不是为了按照华伦迪尔的遗愿把他在这个世界上残留的痕迹全部消除,谷莠子不用去神圣帝国,不用接受灵族的帮助,也不用来到这里。

伊达知道,表面上看谷莠子是为了帮助伊达,其实真实的原因还是华伦迪尔。

只有华伦迪尔才有资格让谷莠子不计一切的作任何事情,而伊达·法兰只是能够让她再次回答华伦迪尔身边的一个可能而已。

“也许是…”谷莠子重复了一次伊达的话,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前进。

有的时候伊达·法兰的格有些别扭,这一点谷莠子早就清晰地觉到了。

伊达·法兰这个人那种比同龄人更加成的心智,那种习惯于计划好每一件事情,把周围一切都掌握在他自己的计算之中的作风,更是使得悉他的人很难发现他的真面目。不悉他的人把他看作是一个带有浓厚贵族气息的魔法天才,悉他的人把他看作是一个天生的政治家,一个擅长于控局势的最佳法兰大公人选。

其实他还很年轻,他的心智在某些方面比他的年龄还要幼小,甚至到了比起他的同龄人来都充了孩子气的地步。谷莠子常常会被伊达·法兰得不知道怎么应付他才好,在她曾经经历的漫长岁月中,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格的人。

对于伊达·法兰,谷莠子的心情很复杂,按照她的本能,她必须对伊达忠诚。可是内心深处,对于伊达的存在间接的造成了华伦迪尔的消失,她又不能不遗憾和怨怼。虽然那并不是伊达的错,可是当谷莠子想到本来她现在陪伴着的人可能是华伦迪尔的时候,她的心里对伊达就会生出埋怨。

可真实的伊达·法兰和她面对面的时候,谷莠子并没有办法讨厌他。

伊达谈笑间运筹帷幄或者安静的思考的时候,总会给谷莠子一种恍惚是对着华伦迪尔的觉。这两个相隔了遥远时光,无论是身分还是经历都相差甚远的男子,身上却偏偏有一种极其类似的东西,类似到就连谷莠子都会被惑。而愈加了解伊达·法兰真实的情,又令谷莠子更加的惑。这个少年有着一种特殊的狡诈与天真混合在一起的格,一方面他清楚知道自己必须要做什么,怎么去做,并且一步弯路都不走的向着目标前进。另一方面他又很清晰的知道自己内心深处真正想要的与自己必须要的有这天差地别,而他就在这两种情绪中寻找平衡,并且毫不犹豫地贯彻执行着。有些疯狂,又有些天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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