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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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口气,一脚踏上他的手,双手才攀住墙头,她脚下一股送上来的力量,让她轻松的稳坐墙头,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么容易就让她办到了。
"拿着。"倪震东把琴盒递给坐在墙头的年冬蕾后,向后退了几步,几个助跑之下,一个轻松跳跃,他稳健的攀上墙头,俐落翻身,再纵身而下,人已安全的落在墙外。
若不是此时此地不合时宜,她会为这段不输体比赛的翻墙技术鼓掌喝采。
他一定有受过严格的体训练。看过他的身手之后,年冬蕾不由得这么猜想。
"先把琴丢下来。"倪震东在墙下比手势。
年冬蕾依言把琴盒丢给他接住,但她突然后悔,要是他是坏人,这时候把她留在墙上,然后拿着她的琴一去不回头的话,那甩掉她最好的时机便是这时候了。
"你能自己跳下来吗?"倪震东走近一步仰头问道。
"不能。"年冬蕾被自己的幻想所惑,差点口就对他说:别丢下我一个人走!
只见他放下琴盒,伸出双臂,"你只管跳下来,我接住你。"他见年冬蕾没有反应,还以为她害怕,保证的说:"相信我,我一定接住你。"在毫无准备的情形下,似有一股魔力引她往他的怀抱投去。
倪震东确实是个体好手,年冬蕾被他稳稳接在怀中,她除了受点惊吓之外,
脚连一点灰尘都没有沾上。
软玉温香在怀中,倪震东自然不会放过这难得的温柔时刻,收紧手臂的瞬间,他觉周围一切都静止了,心中更加肯定他的直觉是对的,她能
起他前所未有的
念。
他足地长声叹息,
口问道:"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不是英文的。"这句话是用中文说出的。
"我姓年…年冬蕾。"长久不曾说中文的结果,年冬蕾的发音像小孩大舌头在说话。
"年冬蕾…"倪震东喃喃念着,忽然一笑,"我叫倪震东,咱们的名字都有个东字。你也是东方的东吗?"年冬蕾摇摇头,"冬天的冬。"
"冬天的花蕾是吗?"她没有回答,慢慢的挣出他的怀抱,"谢谢你的帮忙。"
"别谢我,我不习惯别人的道谢。"她回复原来客气的样子,甚至带点防备的神,心高气傲的倪震东见状心中不
到屈辱,但他随即冷静提醒自己不可过于急躁。
他弯拾起琴盒
给她,年冬蕾接了过来,用她这一天最
悉的姿势,把琴盒搂在
前,她变得不太敢直视他。
"我不常说中文,请你见谅。"年冬蕾用英文说道,更见生疏之。
倪震东听在耳里,心中有气,大跨步向前走,冷冷地丢下一句话,"以后你会习惯的。"年冬蕾没有听清楚这句中文,向前追了两步,与他并肩齐走。
"你能介绍这附近有哪些旅馆吗?"
"小姐,我也是外地人,这里我也很陌生。"倪震东见外的语气,让她觉得他有意甩开她。
"哦,再冒昧请问你一件私事,你来这里目的是什么?"一时间,石板路上的脚步声特别清晰,年冬蕾以为他不会回答了。
"我来办事。"年冬蕾暗自吁一口气才说:"既然如此,你今晚一定有去处了。"
"怎么,你想赖定我了?"他出颇富魅力的笑容。
"不是。"年冬蕾低声急办。她为他的笑容涨红了脸,幸好,他笑容中没有鄙视的成分,反而带有愉悦的意味。"我的意思是,你预订的那家旅馆也许还有空房,那就不必劳烦你陪我到处找旅馆了。"尽管她有合理的解释,他还是被她含羞的样子逗得呵呵大笑。
笑声回在宁静的大街,年冬蕾困窘地等他尽情笑完后才说:"一位绅士是不该这么笑女孩子的。"
"哦?你认为我是绅士?"
"难道不是吗?从火车站一路护送我到这里,你一直扮演着骑士的角。"倪震东知道在西方男人被称为"骑士"就是英雄的意思。
"你灌我汤,我不会上当的。"
"才没有!我真的这么认为!"年冬蕾近乎动地睁大双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