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绿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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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因为屋外的海棠花开了,今天的鸟儿比平常更早的张开了眼,吱吱喳喳的闹着,惟恐折腾了一整个晚上的青伦累得忘了起练功。

“唉…”青伦每天也会在这个时间自然醒,只是他这天真的很累,很想懒,却被鸟声吵得完全睡不着,辗转反侧的直想要往窗外掉石头。

他睡了一整晚的人软枕被什么人挪走了,不知过了多久,那软枕再次回来,鸟声显然细了许多,鸟儿们似乎到远处玩乐去了。

“再睡一会吧。”耳边传来布沙书的低语,青伦实在累透,点点头,又睡了趟回笼觉。

等真正醒过来时已经有桌的饭菜在等着他了,烁烁鱼、大蟹、各式各样的水果,都是他喜的,还有瓶不知名的药罐。

青伦伸手就想染指那已透了的烁烁鱼,那可是他在这世界最喜的美食,白不止,还透着如鳞片的光茫,他只吃过一次便深深上,只是这鱼很抢手,市集每天开始没多久便被抢购一空,他每隔半个月才能吃上一两次。

他记得屋里没有烁烁鱼——有也大概会被嘴馋的他吃掉,不知道布沙书这一大早从哪找来的。

“等等,我要给你上药。”布沙书巧妙地推开了他的手,让他趴着。

“什、什么上药?”青伦大惊。

“就昨晚…我孟过了头,有点把你伤了…”布沙书纯地翻开青伦的衣衫。

“哪、哪里?我没有伤,不用给我上药,不用…”青伦脸通红,奋力挣扎,只是身体像是被马车碾过一样,竟然比不上布沙书的一只手,唯有乖乖任布沙书用手指沾上药膏往他身后探。

“呜…”布沙书先是用那冰凉的药膏在他有点红肿的幽外围涂了一层,然后才如入无人之境般轻易地伸进里面,仔细无遗的涂了一遍。

青伦已羞得无地自容了,把脸埋进布枕里,他不要活了。

“有点红肿了…对不起,青伦,我一时忍耐不住。”布沙书上前安抚青伦,又变成一脸无辜的样子了,青伦气他气不下去,改为气自己:“算了算了,是我一时醉了…”布沙书一听,手上的动作顿住,表情变得严肃,说:“你昨晚是因为醉了才…”青伦马上解释:“不是!我还是清醒的——你别问了!我没脸答你了!”布沙书知道青伦不是因为一时才与自己,立刻放了一万个心,继续高高兴兴的服待卧的青伦。

青伦是喜他的,喜到愿意委身在他身下,这样一点点的累积下来,他总会超过那负心人的。

聚沙成塔,喜就会变成

青伦没想到布沙书会这么猛,竟能让他三天下不了,更别说是去教课了,可他总不能告诉半兽人们说他是因为纵慾过度才不能工作,于是布沙书对外宣布青伦病了,整个部落大概只有菖蒲还有里隐知道事情实相。

休养的第一天,布沙书便从达当处搬了个木制的大浴盘和好些木板回来,把以前的小浴盘拆了,青伦问这是怎么回事,布沙书笑说总有天要试试看洗鸳鸯浴,青伦汗颜…

不过原来的小浴盘不会白白被丢掉的,布沙书把它拆了,加上其他木板,在屋外做了个小围栅,这围栅很简陋,挡不了一只虫,但布沙书在小门上加了个小铃铛,每当有人要意图进来,屋内的人便会提早知晓。

这重要吗?当然啊,那些半兽人要来突击探望时,也能给青伦时间装病啊。

半兽人中就数宵亚最疯狂,连来已经试图冲进来不下十次,理由竟是怕青伦大人跟尔罗罗一样被软

其实青伦老早就行走自如,健步如飞,只是每当他想要出去教课时,布沙书便会情深款款的执着青伦的手说“我想和你再多过一阵子二人世界…”青伦便无法招架,拖着拖着,便是十来天,也难怪宵亚会担心。

青伦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自己就是抗拒不了布沙书,明明是只豹,却总把自己搞得像只小猫小狗一样人。

所以即便布沙书今天捉着他绵了一阵子后问他:“其实,皇甫襄是什么人?”青伦虽然犹豫,但还是答了。

与其说布沙书的脑袋长得好,倒不如说他的眼睛生得好,总是让人无法抗拒。

事实上,青伦一点也不想回答那个问题,可布沙书一句“我们不是要相守一生吗?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便把他赶了进穷巷。

不是不好意思…青伦默了一会,还是答了吧,反正他要去做菜,找个话题边煮边聊也是好的。

布沙书听着听着,眉头都皱成一团了,他从后抱住努力不把菜斩成正方形的青伦,说:“布沙书不会这样对你的,我会对你很好很好。”

“我知道。”青伦淡淡道,只是他心里还是有点保留。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他是真的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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