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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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梁子骂骂咧咧地走进停尸房。梁子今年二十八岁,仍然光一个,他原本是一个锅炉房工人,一年前因为喝酒出事被公司解雇了,直到三个月前才找到工作。

这个工作是一个哥们介绍的,在一家殡仪馆管理尸体。虽然梁子从胆子就大,但是一个壮小伙在殡仪馆工作总让人觉得晦气,所以三个月来梁子天天都在骂娘,可是不干这个现在这世道那里还有工作?晦气也得干。

“梁子,给这具尸体净身,明天见家属最后一面就火化。”殡仪馆的老于冲梁子喊着。

“知道啦。”梁子一边懒洋洋地答应着,一边将尸推进净身室。

给死人洗澡换衣服,看着那一副副干瘪丑陋的尸体,梁子一想到这就老大的不乐意,他不情愿地揭开盖在尸体身上的白布,霎时,梁子呆住了。

尸体是一位年轻的女孩,年纪大约有十七八岁,长得极美,长长的睫如帘盖眼;娇小的樱微微翘着,但毫无血;苍白的面容衬着一头乌黑光亮的长发,愈发显得清秀俗,委婉动人。

梁子从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可现在这么漂亮的女孩就摆在自己面前。梁子开始给尸体衣服了。此时正值夏天,女孩尸体穿的衣服并不多,也没有戴罩,起的部上隐约可以看到那两颗玫瑰的提子。

梁子拉开尸体连衣裙背后的拉链,女孩玉一般光洁的后背便呈现在他面前,然后梁子抓着领子将连衣裙慢慢地往下

梁子平时给尸体衣服都是很暴很迅速的,不知为何今天给这具女孩的尸体衣时竟像是给自己的女朋友衣一样温柔(当然,如果梁子有女朋友的话)。

慢慢地,女孩耸立的房,鲜头,白净的小腹一点一点显了出来。下连衣裙之后赤条条的尸体就只剩下一件白的小三角内了。

死者的身体刚刚发育不久,纤细苗条的身材是女孩子一生中最动人的时候:一只手刚能盈盈握房儿尖尖的立着;两条修长的美腿轻轻的并在一块儿;娇巧玲珑的香莲玉足,好似洋瓷的一般,微微的卷曲着。

梁子双手食指和中指扣住女孩内的边缘,将尸体身上最后的一点遮盖更加缓慢地往下拉,出那隆起的小丘…

少女最隐秘的地方终于完全展现在梁子面前:股沟之间只有几缕纤细卷曲的,光滑白户挤成一条小,让人浮想联翩。

不仅这一片丽景让梁子沉醉,而且少女‮腿双‬间特有的味道也深深引了他。

梁子痴痴地看着女孩的尸体,呼渐渐有些急促,心跳开始加快,下体慢慢地膨了起来,他的手也在慢慢地向那对耸立的玉峰伸去…“我这是在干什么?这可是一具尸体!”梁子残存的理智将他从幻想中唤了回来,他咽了口吐沫,继续工作。梁子双手在尸体的小腹上用力的来回挤,于是女孩下身那两片紧贴的玉出了几滴淡黄体。

那是死者的,不一会儿,只听“噗”的一声,从尸体的门也出了一团黄的秽物。

人死之后肌会失去弹,这样排物就可以轻易的被挤出来。之后,梁子将尸体翻转过来,左手沿着沟扒开女孩浑圆丰的小,右手拿着水管仔细地清洗着那仿佛‮花菊‬般的小

看着一股股水从那粉的‮花菊‬上淌下,梁子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冲动,他放下水管,右手食指轻轻地贴在尸体的菊门上,来回摩擦,受那细细的螺纹对手指产生的刺

慢慢地,梁子的食指在向下移动,在‮花菊‬下面是少女最人的地方…

“吱呀”一声,净身室的门开了,梁子吓得立刻把手缩了回来。殡仪馆的老杨头走了进来,他看了看女孩的尸体,又瞟了一眼梁子,说道:“怎么这么慢呀?动作麻利点。”说完便出去了。

梁子匆匆将尸体擦干,用白布裹好,放进了停尸间的13号尸柜中,然后就去忙别的事了。

“梁子,今儿晚上我们家有点事,夜班就辛苦你替我值一下吧,回头老哥哥请你喝酒。”老于大大咧咧地冲他喊道。这要是在平时,照梁子的脾气,他才懒得理呢,可不知今天怎么了,竟然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殡仪馆设在郊外,天刚刚擦黑周围就没有行人走动了,诺大的馆中冷冷清清地就梁子一个活人。他看了看手表,晚上八点钟了,梁子走进停尸间准备进行最后一次检查。

他依次检查着每一个尸柜,当他打开十三号尸柜的时候,梁子停住了,因为里面装的就是白天让他想入非非的女孩的尸体。给尸体净身时的望再次燃烧了起来“反正四下无人,不妨把她抱回值班室看个够。”他这么想着,于是便将女孩的尸体抱到自己的上。梁子揭开裹在尸体上的白布,女孩那雪白的体再次呈现在他面前,就像睡美人一样,那么安详;又似一朵含苞放的百合,那么娇美。

梁子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了,他缓缓地向尸体靠近,此时此刻,梁子的内心矛盾极了“这叫不叫尸?这么做道德吗?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

”然而,眼前女孩娇的尸体很快便使他失去了最后的一点理智。梁子双手捧起女孩的脸庞,亲吻她苍白的嘴,接着用舌头撬开尸体的嘴,把它硬伸进女孩的口腔,拼命地搅动着,着,和女孩的香舌在了一起,虽然尸体的口腔有些干燥,但梁子还是尝到了少女的津的甘甜。

接下来,梁子的双手向下滑过尸体的粉颈,玉肩,他紧紧握住女孩那对玲珑的房,冰凉冰凉的,但弹十足,梁子心里涌起一股不可名状的动,裆慢慢被撑了起来。

他用食指和拇指拈着尸体幼头轻轻拉扯、扭转,或是用手掌覆着,然后将头埋在尸体部,用温暖的舌尖一圈一圈地去舐,去融化这对雪峰。

慢慢地舐的圈变小了,梁子绕着那粉晕逐渐往中间去,那晕的中央便是像提子般人的头,他用舌头拨了两下,头便随着房一起上下震颤,颤得令人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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