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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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觉得潘雅笛离开的时候好像带走了飞哥身上的什么东西,让他对现在的飞哥始终有种既悉又陌生的觉。

从后视镜里注意到阿t落后他一段距离,阿飞回过头“阿t,骑车的时候不要失神!”阿t一愣,马上催油门跟上去。

----那一晚,阿飞又赢了。

从裁判手中接过澳门佬的三十万支票,阿飞带着自己的弟兄去泡温泉庆祝。

泡在冒着热气的池水中,喝着冰啤酒,实在是一种享受。

阿t忍不住吹牛起来。

“我就说嘛,那澳门佬怎么对自己那么有把握,他的对手可是飞哥耶!果然是有谋。你们猜怎么样?那个死澳门佬竟然到找人埋伏在隧道里飞哥的车轮。”

“那后来呢?”大家听得很紧张。

“飞哥当然没有中计!他老早就让我在隧道里等,那个混蛋刚想动手,就被我打得地找牙,没法再作怪!”阿t举起一只胳膊显示自己发达的肌

“老t,想不到你还有一套的嘛!”一个兄翟其奖阿t。

阿t不好意思地搔搔头“也没什么啦!还是飞哥厉害,一眼就看穿澳门佬的诡计。说到这个--”他转过头看着靠在池边闭目养神的阿飞“飞哥,你是不是会未卜先知啊?”

“你以为飞哥是神算吗?还未卜先知呢!”

“本来就是嘛!”闭着眼睛休息的阿飞一直没有开口,只是嘴角出一丝浅不易见的笑容。

未卜先知吗?那只不过是一个习惯身处危险之中,自我保护的一种本能。

在去赛车场的路上,经过那条隧道时,他的心里就有种很不舒服的觉。

隧道里的灯坏了,几十米的长度,只有两端靠近口的地方才有光亮。

当时他突然想到,如果有人埋伏在这里,等他的车子一进隧道,机车上的车灯就会使自己成为埋伏者攻击的靶子。

所以他突然决定不让阿t跟自己去赛车场,叫他留在隧道里等。

结果,他猜对了,不仅逃过一劫,还赢得比赛的胜利。

潘雅笛说她是靠灵工作的人,其实他在黑街打拼也要靠锐的觉。

只不过,她靠灵维持艺术生命,而他则是靠灵保住命。

他们是多么的相似却又天差地别的两个人。

怎么又想起她?深一口气,他把头埋进很热的池水中。

半年了,他拼命地抢地盘、赛车、打架,让自己忙得像停不下来的陀螺。

也许在别人的眼中,他恢复了从前的斗志。但是他自己心里很清楚,这些都只是逃避不被思念征服的方法。

可是她却总是在他稍一松懈的时候乘虚而人,占据他的整个脑海和心田,让他经常因为思念她而到几乎快窒息。

真的不可以再想,不然他就快爆炸了。

把头探出水面,阿飞叫来服务员“再给我们两打冰啤酒,另外放点好看的。”

“好耶!”阿t带头鼓掌。

不一会儿,服务员送来啤酒,然后打开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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