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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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发觉到曼苏尔特别着这个不可思议的动作,米尔比刚才持续了更久。

他甚至能让其中的一两个、或者两三个或者更多的金铃同时响动,仿佛这些铃铛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可以任他随意地驱使。

这一刻曼苏尔甚至忘了去看他两腿间人的部分,这种脚铃的响动是一种完美的艺术,足以让任何人为之目眩。

很久以前,曼苏尔就听说过有舞者能够让脚铃随意响动,最多的可以多到两百个,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

对这种神乎其神的舞技的赞叹只是短暂的一刻,米尔朝着他越舞越近,最后在他面前倒立过来,靠颈背的力量支撑着分劈开‮腿双‬的时候,曼苏尔什么都忘了。

眼睛里只有那逐渐大大打开的‮腿双‬。原本弯曲着的双膝,紧紧抵拢的足底,代表的是一种幽闭的羞怯,而当双膝分开的时候,羞怯褪去,逐渐绽开的是不加遮掩的纯粹的赤的美。

当一个体美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也许它就拥有赤的权利。太美的东西,为什么要遮掩起来?盛放的花朵就把自己最美丽的生殖器官光下面,用颜和香味勾引着蜂和蝴蝶前来采摘,这是一种生存的方式,也是一种对自己的美丽的自信和炫耀。

天花板上垂下的层层叠叠的金银烛台出强烈的光,让他之间的影在慢慢消失。不再像方才看到的紧合的神秘,那是被象牙和黄金人为地造出来的一种神秘。

这时候这个身体完全袒着,打开了,在曼苏尔的面前舒展着──当他的‮腿双‬完全分开的时候,花蕾在强光下慢慢地绽放开来。

明亮的,鲜的,不知羞的。这个姿势,表达的是邀请,也是对自己身体的完全的自信和炫耀,就像一朵花。

曼苏尔突然用力握住了他双脚的脚踝,阻止了他的下一个动作。他不希望看到米尔跳完这场舞,当米尔舞蹈的时候,他的眼睛虽然看着自己,但他的心却在一个遥远的地方。

舞蹈的时候,他就像是中了魔法一样,会纵情地甚至放地展自己所有的美,而不像平时总是尽可能地收敛自己的美──如果可能,曼苏尔甚至希望他能永远地跳下去,但是,他不希望米尔的心永远都在自己抓不到的地方。

米尔对他的动作有点惊讶,但还是保持着方才的姿势没有动。但是曼苏尔的下一个动作却有点不可思议,他把自己的望抵在了大开的后庭,往里顶了进去。

米尔发出了一声惊呼,下意识地双臂反手绕在曼苏尔的腿上,整个人就悬了空,不再用脖子跟肩膀来支撑身体。

他确实够柔韧也够轻,但是刚才曼苏尔奋力的一顶已经让他听到自己颈骨的响声了,要死也不能死得这么难看。

魔法点化的幻境再次消失,曼苏尔看到他眼里的醉和遥远一点点褪去,逐渐现出来的是一点点的惊惧和无奈。

确实,如果不是他的身体足够柔软,柔软到像是没了骨头的地步,他整个人早就被折为两段了。

曼苏尔试着使了两下力,觉到米尔双臂更用力地围紧了自己的腿,知道他已经摆好了姿势,就不再留情地迅速进攻了。

他从宴会上就已经在忍耐,忍耐到这时候,已经是极限了。米尔毫不羞涩的剥去了他最后的自制力,润而温暖的甬道分泌着甜美的,立即裹紧了他的硕大,然后甬道自发地开始收缩研磨,寻求愉。

曼苏尔的愤怒方才因为他的软语哀求而平息,这时候又由于身下这具绝的躯体过快地自发寻找着快乐而再次窜了起来。

他突然把自己分身了出来,米尔的身体本来就是依凭着他而悬空的,这时候发出了一声惊叫。

“你刚才当着人跳舞的时候,为什么那么兴奋?”米尔听到他的问题,发着楞。后庭里突然的充实的觉让他全身都像浸了温泉一般舒展开来,又酥又麻的觉让他的甬道立即分泌出了充甜香的汁。

还没等到更大的冲击和快,曼苏尔竟然离开了他的身体,突如其来的空虚的觉让他发出了靡的呻声。

曼苏尔的双手还分握着他双脚的脚踝,他的花不知不觉地在动着,像是一张贪婪的红的小嘴,因为极度的饥饿而渴望着食物,但却像神话中的坦塔罗斯一样,水果和食物就在咫尺之间,却永远也碰触不到。

他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却听到曼苏尔的声音冷冰冰地响了起来:“你现在的样子,比娼还要引所有男人的视线,对你而言是那么兴奋的事么?”米尔哀叫了起来。

“不,陛下…不是这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掷到了地上。因为厚厚的地毯,他摔得并不疼,但是心里的恐惧却在增加。

他回复了跪着的姿势,勉强忍耐着后的叫嚣,垂着眉眼温顺地靠在曼苏尔膝前。

“回答我一个问题。”

“…是,陛下。”

“那个人说,那个合的动作,是献给神的。这是怎么回事?”米尔没有想到是一个这样的问题。他睁大眼睛,看着曼苏尔,然后回答说:“陛下,在我成年的时候,十八岁的时候,我必须把献祭之舞献给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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