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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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痊愈绝对是件可喜可贺的事,至于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会不会改变,到时候再说啰!”不是班宁绿吊人胃口,只是她不听,也不说好听话的保证,实际的行为才是最真切的。

“对了,有件事我一直忘了告诉你!”

“你不会是想跟我说,我要当爸爸了吧?”莫倾饶故意不正经开玩笑。

“是喔!你要当爸爸啰?不晓得你孩子的妈妈是哪位?”班宁绿从包包里边拿出一个牛皮纸袋,一边配合他玩笑。

“除了你之外还会有谁?”瞧瞧莫倾饶佯装他贞多可贵的模样,连班宁绿都忍不住被他逗笑。

“别闹了,不是我要当妈,我现在要说的是和你母亲有关的事。”班宁绿将牛皮纸袋轻轻放在他膝上,“我听说过你母亲的事,前阵子我用了一些管道打听到她的消息。”当初会这么做,是认为解铃还需系铃人,莫家三个男人对人情存疑,最大的主因还是在莫雷前的身上,要将游戏人间的莫倾饶拉回岸边,或许可以尝试从他母亲那里得到一些资源,况且,也不能只听莫雷单方面说词,就判莫倾饶的母亲罪无可赦。

“喔!我不想知道她的事。”莫倾饶口气冷淡,班宁绿却还是从他下意识揪紧的眉心看出他的在意,或许她料想的没错,这个大男人总是对她的情没把握的原因,不仅因为她有秘密在身,态度若即若离,加上他童年就被母亲抛弃的影,才是造就他潜意识缺乏安全,越是放在心里的人,他越不懂得去放心、安心。

“其实你母亲在临终前,还恳求你阿姨别把事实的真相说出来,我拜托我们社员三顾茅庐,吃了很多次闭门羹,最后你的亲阿姨才同意把这本给我们。”

“她…死了?”莫倾饶喉头艰涩,心头百集、难以言喻,照理说他和那个名义上是他亲生母亲的人没有相处过,也几乎毫无情,可是在听见那个女人往生的消息时,他心里还是不由自主酸疼。

“嗯!她离开莫家的那年就已经离开人世了。”班宁绿知道莫倾饶此刻心情一定很复杂,她缓缓替他打开记,翻出重点几页,“她的都是她对你们的想念,这几页有提到,她当初离开莫家真正的原因是知道,自己罹患脑瘤,即将不久于人世,她相信她身旁的那个男人一定会不离不弃,甚至在她撒手人寰后,那个死心眼的固执男人肯定也不会忘记她,所以她要离开,宁愿背负抛夫弃子的恶名,也不要让她心的男人为她耽误终身。”早些子的班宁绿若是听到这个故事,叹莫倾饶的母亲是个很傻、很傻的女人,可能只会悠悠叹口气,不胜唏嘘,但是亲尝情以后的班宁绿,完全可以理解到深处无怨尤,以致不想拖累身边人的用心良苦,因此,她才特别害怕莫倾饶会步上他母亲的后尘,因为,所以舍她而去,只为成就她更完美的人生。

“我老爸知道了吗?”手指轻抚泛黄的记内页,莫倾饶止不住情绪烈翻搅,话一出口忍不住带着些微哽咽。

“他早已放下怨恨,也愿意尝试去相信人,我想你比他更需要先知道真相,所以我选择先把记拿给你。”班宁绿将纤细却温暖的小手搭在一双大手上,觉大手的主人正微微颤抖,莫倾饶刚知道,自己残废与无能的消息时,都没有现在来得动,她可以想见他内心正在翻腾。

或许一开始纯粹是为了工作,将子导回正途,她很庆幸她没有放弃和莫倾饶的亲阿姨联络,才有机会替一个命不久矣的老人化解半辈子的心结,洗刷一个善良母亲在孩子心中的污名。

“喂!坐上来。”莫倾饶忽地将班宁绿拉坐在腿上。

“不行啦!你的伤还没…”

“拜托,一下下就好,现在不准看着我。”莫倾饶紧紧环住班宁绿的,一张俊逸的脸庞深深埋进她柔白的颈窝,“我信了…我相信老天爷是特地派你这个的使者出现在我面前,人情…最少,现在我所受到的一切都是无庸置疑的。”呢喃似的嗓音带着一点点抑,班宁绿心头一热不觉鼻酸,她伸出手回抱住莫倾饶宽厚的肩膀,在极致动时刻,无声胜有声。

“什么?假的?”某道温柔如风,明亮如星辰的眼眸正隐隐闪烁火光跳动。

“呃…是的,希望你不会怪我。”某个明明辈分比人家高得许多,眼角历尽沧桑痕迹的男人心虚赔笑:“我也是因为太希望你能当我的儿媳妇,我才想出拐你进门的方法,可、可是你要相信我,让你以饶的准继母身分出场不是我的本意喔!”

“哈哈!是喔?”班宁绿皮笑不笑的,将正准备替莫倾饶削皮切好的苹果随手默默地放回理台的水果篮中。

这对父子是怎么回事?一个假生病、一个假残废,敢情是把耍她当茶余饭后的游戏?

“当然没错!而且我中间也没硬把你们送作堆,只让你们有好好相处了解彼此的机会,要不是你们自己也郎有情、妹有意,我的诡计喔不!我的希望也不会成真呀!”莫雷一番解释听来还算合情理。

“嗯!所以,我跟饶应该好好谢您啰!”对方是长辈,还是她的准公公,班宁绿不忘该有的礼貌,但是一码归一码,“您为什么不早说?您知不知道我有多顾虑您的委托和我的职业道德?”

“我希望你们是自然而然的情况下对彼此产生好的嘛!”

“那饶装残废的事,也是你们父子联手整我的吗?”

“喔!这倒不是,饶出车祸真的是意外,我和饶也很讶异广荣那小子会瞎掰,我能理解饶是顺水推舟以确认你们彼此的心意,至于我会把实情偷偷告诉你,除了很谢你让我知道我心的女人始终专一、至死不渝,也是希望转作污点证人,我的准媳妇能原谅我之前小小的欺瞒。”既然已经确定这对小俩口情深义重、不离不弃,那么他这时陷儿子于不义,以求自己身,对这小俩口的情应该不至于造成什么影响。

“哈哈!准媳妇?”班宁绿冷笑了两声,“天底下有多少说不准的事,这一声准媳妇,您认为是有多少准度?”喝!不会吧?莫雷面容一僵,“你真开玩笑!”

“您看我的样子像在开玩笑吗?”班宁绿的笑容可灿烂了,不过微眯的眼神十足的冷冽。

“唉唷!有话好说嘛!”莫雷暗叫不妙,他太得意忘形了,以致忘了班宁绿这丫头可不是好惹的女孩。

“当然啰!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班宁绿眼波转,悠闲把玩手上的水果刀。

“是嘛!后大家都是一家人,有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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