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集第五章瓜棚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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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月将头移开,担心地说:“别这样。兰雪那丫头跟个小鬼似的,说不定还会再来偷看我们。”成刚一笑,将兰月搂在怀里,说道:“你怕什么,就算是让她发现,也没什么大不了。我会堵住她的嘴,不让她说。”兰月正经地说:“多一个人知道终究不是什么好事。”成刚思了一声,又低头亲她。这回亲到她的嘴上,大手还按在她的脯上抚摸。放肆的手使劲地按着、推着。火热的嘴也拱着、着,下身磨擦着兰月的私处。没过一会儿,兰月的呼就急促起来了。

成刚顶开她的嘴,将舌头伸进去,兰月并没有退缩,而是勇敢地前进,接他的“侵略”两条舌头在一起,好不舒服。兰月动之下,双臂搂住他的脖子,两人情地接吻,享受着男女间的口舌之乐。成刚大享福,两只手在兰月穿着布衣服的身上摸,对她的脯跟股更是不遗余力地抚,又摸到她的股沟里按摩,使兰月动得差点要叫出来,幸好她的嘴此刻没有空。

两人都起来。成刚越来越兴奋,冲动之下,将她衣服的下摆拉开,手从下面伸入,从她光滑的皮肤上滑过,来到她的后背。她的皮肤真好,像玉一样润泽,然后手一转转到前面,隔着罩活动。两只手那么有力,那么好得兰月的美目都眯了起来。这还不算,成刚还将她的罩推起,直接触摸球,津津有味地拨着两粒樱桃,使兰月有神魂颠倒之。她觉自己就要晕了,很想被男人在身下,很想进大。这时她的小腹下也热了起来,那是女人的望。

当成刚将手伸到她的带时,兰月脑子里寒光一闪,突然将成刚推开。成刚问道:“怎么了?”兰月面红霞地指了指母亲跟兰雪干活的方向,说道:“她们就在不远处,我们还是老实点好。”成刚点点头,知道她很谨慎。他望着她的脸,发现她的目光已经朦胧,脸得像桃花,高耸的脯也一起一伏,人犯罪。

兰月指指地,说道:“成刚,先干活吧,别再胡思想。我们以后机会多着,何必急于一时?”成刚思了一声,说道:“我听你的。好,这就干活吧。”说着,他又拿起镰刀,弯下,慢慢地干起活儿。由于已经硬了,成了累赘,影响了干活的速度。兰月问道:“怎么了,怎么不如刚才快了呢?”成刚便笑着将原因说了,兰月直笑,说道:“你们男人真好笑,那东西有时候真麻烦。”成刚望着她,说道:“你笑起来真好看,比花开还美。”兰月着他的目光,说道:“只要你喜,我以后就经常为你笑。不过有时候,我实在笑不出来,就是勉强笑了,也笑得很难看。”成刚说:“还是顺其自然吧,只要你开心就好。”又打了一会儿柴,抬抬看看天,已经有点暗。兰月跟成刚便停止干活,将分散的柴火集中到一处去,这样利于以后装车。刚抱完柴火,风淑萍就跟兰雪过来了。

风淑萍微笑着说:“成刚,把你累坏了吧?你没有干过这活儿,一定很不习惯。”成刚说道:“不累,不累,越干活越有神。”兰雪嘻嘻一笑,说道:“姐夫,你不累的话,一会儿我们先走,你再做一个小时。”风淑萍一皱眉,说道:“兰雪,别跟你姐夫耍嘴皮子,别没大没小。”兰雪便对成刚撅了撅嘴,哼了几哼。风淑萍跟兰月都觉得兰雪孩子气,可是成刚却从兰雪的表情跟眼神里看到了幽怨跟牢。成刚想:兰雪一定是怪自己回来之后,没跟她亲热、没有疼她。可这也不能怪我,女人太多,我时间有限,忙不过来啊!等我空再你吧。

风淑萍看看天,太已经落下去,西边已有一抹残红。风淑萍说道:“我们回去吧,这些柴火已经够用了。”一听这话,兰雪跳起来,说道:“妈,我就等你这句话,你倒是早说呀。”风淑萍摇头,笑骂道:“死丫头,你这是穷人长了个富身子呀。”兰雪高高兴兴地拿着东西往回去的路走。下了山,发动摩托车。兰雪载着风淑萍先走了。成刚却不上摩托车,兰月觉得奇怪,说道:“成刚,我们快点走呀,一会儿天就要黑了。”成刚笑看着她,说道:“我真的不想走,想跟你再多待一会儿。”群山在前,大路在后,天地如此寂静,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他们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深情,看到火热的心。

过了几分钟,兰月一拉成刚的手,说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们还是回去吧。”成刚说道:“兰月,刚才被逗起的火现在还没有熄灭呢。我想干你、猛干你。”兰月含羞地说:“可他们在前面,我们若是不跟上去,那也太奇怪了,会惹人生疑的。”成刚想了想,说道:“我有办法。”说着,发动摩托车骑上去,又叫兰月上来。然后向大路跑去。上了大路,兰月还在奇怪着,不明白他有什么办法可以离‘队伍’而不惹人注意。

上了大路,没跑多远,成刚就停车熄火。兰月奇怪地问:“怎么了?车出病了吗?”成刚回头一笑,说道:“车没出病,但我想让它出病。”兰月更觉得奇怪,问道:“这是什么意思?”成刚回答道:“我想跟你聚聚嘛。”兰月说道:“这样与车有什么关系?”成刚说道:“有关系呀,一会儿兰雪就会掉头来找我们,我们总得有点不走的借口。”兰月不由一笑,说道:“成刚,你真够滑头。现在你想怎么办?”成刚与兰月下了摩托车。成刚蹲下来,看了看车,说道:“我要做点手脚,让车暂时发不动。这样,就不会有什么破绽了。”兰月提醒道:“你可小心点,别真把车坏了,我们就得走着回去了。”成刚一笑,说道:“我办事,你就放心好了。”再说前面的兰月,跑了远,先前还看到成刚的影子,后来却不见了。兰雪觉得奇怪,就说道:“妈,他们怎么还没有跟上来呢?”风淑萍回头瞧瞧,说道:“什么都没有?可能是骑得慢吧。”兰雪面疑惑,说道:“怎么会呢?他的技术又没有问题,为什么会骑得慢?”又往前骑了几分钟,还是不见成刚的影子。兰雪不由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出了什么意外吗?

她到底是不放心,就说道:“妈,他们不会出什么事吧?”风淑萍回答道:“你姐夫是个有本事的人,应该不会出啥事。一会儿应该就会跟上来。”兰雪还是心里跳,说道:“妈,我回去看看吧。看看是怎么了。”风淑萍想了想,说道:“那也好。不过我不去了,我自己先往家里走。一会儿,你回来后我再上车。”兰雪答应一声,说道:“妈,那你走慢点,我很快就掉头回来。”说着,风淑萍已经下了车。兰雪掉过头,加了加油门,一阵风地跑回去了。没过多久,就在上山的路口附近,看到了两人。成刚正在那里发动车子,而兰月则是在旁边呆看着。

兰雪停车下来,问:“姐夫,怎么了?”成刚回答道:“这车有问题,发不动。”兰雪不信,上了车,先试了电力发动,没有成功。接着又试人力发动,还是没有什么效果。兰雪问道:“这可怎么办?”成刚皱眉道:“应该不是什么大病,我再研究研究吧。你先把你姐载走吧。”兰月摇手道:“我不走,我要看着你把车好。我们今天是搭档,我可不能自己先走。”成刚听了一笑,说道:“你还真够意思。好吧,那你再等我一会,我肯定能搞定。”兰雪说道:“我也要在这儿等你,我们一块走。”成刚问道:“你妈呢?”兰雪回答道:“她自己往家里先走了。”成刚摇头道:“那可不行。你不用管我,你先将你妈载回去吧。我随后就来了,用不着担心我。这点小事还能难倒我吗?我很快就能找到它熄火的原因。”兰月也说:“兰雪,你先回去吧,妈也要人照顾。她自己走,我不放心。快点去吧,听话。”她一脸严肃,很有说服力。

兰雪看看成刚,又看看兰月,想了一会儿,说道:“那好吧,我先把妈载回去吧。”说着,她上了车,一阵风地跑了。

望着她消失的背影,成刚说道:“该我们表演了吧。走吧,先找个好地方。”说着,他手上忙禄几下子,上了摩托车,只一下子就发动车子了。

兰月含羞地问:“上哪里?”成刚指指那边的瓜棚,说道:“我们上哪儿去好一回吧。”兰月看了看天,说道:“快要天黑了,我们动作快点。做完快点走,别让家里人等急了。”成刚答应一声,便用车载着兰月向瓜棚去。到了那里,两人下车,拉着手就进了里面。里头已经暗了,地上铺着厚厚的车,像是专门为两人准备的。更妙的是,这瓜棚还有一扇门。门一关,外面就什么都看不到,还真是个偷情的好地方。

成刚搂住兰月,说道:“开工吧。”兰月低下头,说道:“你的瘾头可真大,在这样的地方也有兴趣。”成刚笑道:“跟你在一起,就算是在厕所里,我也有兴趣。”兰月轻声笑道:“你少恶心了,我才不喜那地方,臭味薰死人了。”成刚说道:“闲话少说,言归正传。”说罢,跟兰月双双坐下来,嘴凑到一起,来个前奏。两条舌头又在一起,不离不弃,的野火在小瓜棚里燃烧起来。关上门,里面就是黑漆漆一片。

几分钟之后,两人已经变成原始人了。兰月躺在干草上,草上铺着衣服,成刚趴在兰月的身上,正玩着子。他推着一个,又用嘴叼住另一个头,正吃得来劲儿。硕大的子,犹如小西瓜,一手抓不起来,抓起来后是那么软,又那么。成刚正忙着,嘴和手不时换位置。沟好深,藏着无穷的意。

兰月娇不已,伸手在成刚的身上摸,嘴里着说:“成刚,时间紧迫,快点办正事吧。时间久了不好。”成刚答应一声,便分开兰月的玉腿,那里已经润了。成刚拨开绒,伸嘴在上面亲吻起来,亲得那么起劲、那么热情,简直让兰月觉得快要死掉。兰月受不了,忍不住叫道:“成刚,别再了,我都让你折腾疯了。你别费时间,时间宝贵,再不上来,当心被别人发现了。”成刚狂吻一番,才说道:“马上就干了。”说着,又伸长舌头上,直得兰月娇躯颤,叫连声,水奔。她双手抓着成刚的头发,不住地叫道:“我要死了、要死了,成刚,放过我吧。”见她的声音可怜,成刚就抬起了淋淋的嘴,说道:“好吧,今天放你一马。你来摸摸我的家伙。”说着,他将到兰月的眼前,兰月伸出手,摸了摸,还是那么长、坚硬,像是铁打的,热热的,又像刚出炉。

兰月捏了一下头,说道:“坏东西,它多吓人,一看就想采花了。”成刚微笑道:“兰月,你看它多动,不如你用嘴巴安一下它吧,它一定会很快活。”兰月摇头道:“不不,那是男人的玩意,脏死了,我不会。”她的语气很坚决,没有一点商量余地。看来,她此时仍不能接受这种玩法,她跟小路不同。

成刚知道目前无法使她替自己口,就耐住子说:“好吧,改天再叫你。”兰月伸手弹了一下,说道:“改天也不会,我不喜那么做。我是个女人,为什么要做那种下的事。”成刚也没有时间跟她磨牙,就趴到她的身上,扶着口转了几圈,藉着滑溜的水,唧地一声,便进去半,再一使劲,已经到底了。、暖暖、紧紧的腔,包着成刚的家伙,使成刚舒服得深一口气,而兰月也足地长出一口气。

成刚扭着,使头在花心上研磨,说道:“兰月老婆,你舒服了吧?”兰月搂着成刚的脖子,说道:“亲的老公,不要说话,这时候需要的是动作,不是语言。”她的声音那么温柔,又那么妩媚,极富挑逗意味,令成刚到非常兴奋。

成刚慢慢地着,受着美女的魅力。兰月轻声地呻,缓缓地扭动,当成刚加快速度时,她的呻声也大了。

成刚一边大力干,一边说道:“你叫得真好听,像唱歌一样美。”他觉得那叫声韵味无穷,婉转动听。

兰月刚开始还有点顾忌,可随着望的升高、的加速,她越发放得开,到后来,则是尽情地叫,啥都不顾。成刚听得快活,更加卖力。干到美处,成刚将兰月的胳膊推开,使她的出。两只大子,在昏暗之中,清清楚楚,在的挥舞下,它们像两朵莲花,有节奏地摇晃、颤动,表现它们高耸的美、弹的美、青的美、活泼的美,看得成刚垂涎三尺。

忍无可忍之下,成刚两手伸来,一手一只,恨不得将它碎,一会儿,又伸嘴着,像一个贪婪的狼。而下面的,则不停地出入,每一下都顶到兰月的最深处,带给她极大的快乐。她一边叫着,一边抚摸着成刚强壮的身体,积极配合。这时候的兰月可不是被动,她也行使着女人的权利,享受着当女人的乐趣。她的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美,令成刚暗叫过瘾。

这对多情的男女,在安静的山脚下,在一个不为人注意的瓜棚里,尽情享受着乐趣,暂时忘记了一切。他们都从对方的动作里受到了情的力量,情的甜,也从对方的声音中听到了想要的东西。他们并不知道,小丫头兰雪还会再回来。

兰雪刚才已经去追母亲了,可是骑了几分钟之后,她越想越不对劲。心想:就算是摩托车出问题,成刚一个人留下来修理就是了,修不好,成刚推回去就好了,与大姐有什么关系呢?看大姐那副与之同甘共苦的神情,哪里像是普通的关系呢?莫非他们之间有什么问题?不会吧,大姐可是一个不吃腥的猫。她那么挑剔、那么清高,她会看上成刚吗?

越想越疑惑,她最后决定,再掉头回去看看。于是,她没等找到母亲,就又掉头猛追,她来到原来的地方,并没有看到人影,这使她更起了疑心。她开始寻找,要把两人挖出来。

兰雪沿着路向前,骑了一段,又转回来,停在通向山脚的路口。她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反覆扫视,扫来扫去,她注意到了那个瓜棚,但她并没有看到成刚的摩托车。成刚还是细心,早将摩托车推到隐秘之处。兰雪之所以会注意到那个瓜棚,是因为那瓜棚的门关上了。她今上山下山,并没有特别注意瓜棚,但她凭直觉认为,那瓜棚的门一直是开着。由于没有西瓜,所以那里并不需要看守,里面没有人,门就总是开着。这门关上了,反而令兰雪生疑。

兰雪回想起那种好事,记得与成刚曾在类似的瓜棚里干过。如果不想天做,进瓜棚也不失为一种好的选择,莫非他们在里面?若在的话,那他们一定没干好事。

于是兰雪盯上了瓜棚。她骑上摩托车,沿路向前了几步。当来到瓜棚与大路相对之处,便停车熄火,下车后往瓜棚走来。她的芳心跳得厉害,行动也比较小心。她下了大路,悄悄走向瓜棚,比一个贼还谨慎,她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

当她离瓜棚还有十米的距离时,已经隐约听到里面有声音。再近些,听得更清楚了,是女人的哼叫声、男人的呼声、急促地息声。这种声音兰雪太悉了,她愣了愣神:心想:会是他们吗?她生怕错,于是壮着胆子继续前进。当她来到瓜棚跟前时,决定靠到侧面的“墙”上偷听,看里面的人到底是谁。

靠在上面,里面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那男女兴奋的声音,令兰雪觉很不自在。她强行让自己冷静,着自己听下去。由那大呼小叫的声音,也可以想像出战况的烈,声音高低起伏、变化不定,偶尔会有停顿。里面的两人暂时休战时,就说起话,这就让兰雪找到了想要的答案。

成刚胜了第一个回合,趴在兰月身上不动,息着说:“兰月老婆,今天你的战斗力好强呀,我都要对你刮目相看。照这么发展下去,我以后都不是你的对手了。”兰月斜了成刚一眼,说道:“亲的老公,谁叫你不经常我,让我一直那么抑。如果你天天疼我,我就不会那么需要了。”成刚说道:“我就喜你这样,这才像女人嘛!”兰月淡淡一笑,拍拍成刚的背,说道:“亲的老公,快起来吧,我们穿上衣服回家吧。型让家里着急,好像我们俩跑了似的。”成刚说道:“不不,我还没有吃,怎么样也要吃才回去。”兰月焦急地说:“她们会起疑心的。”成刚说道:“我很快就完事,只要五分钟。”兰月叹气道:“真拿你没办法。那你快点。”成刚笑道:“没问题,很快搞定,我的兰月老婆。”兰月哼道:“尽会耍贫嘴,快点干活。”成刚答应一声,股又动起来,那又开始忙碌。硬的玩意再次一下下撞击花心,撞得兰月再度呻叫、扭动,再度抛弃矜持。大子再度活跃,弹弹跳跳,像两只逃跑的大白兔,那么亮丽,那么悦目,又是那么放

瓜棚里又是一片,光灿烂。

外面的兰雪在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之后,几乎哭了出来,她捂着嘴慢慢离开,到达安全地带后,便飞快地跑了。她跑到摩托车那里时,再也忍不住呜呜地哭了,哭得好伤心。她万万没有想到,大姐兰月也成为成刚的女人。大姐是那么不可侵犯,那么高不可攀,原来也会勾引入。

成刚好,是可以原谅、可以理解的,可是大姐不应该这样呀,她不是那样的人。世上的男人那么多、帅哥那么多、人才那么多,你为什么谁都不找,偏要抢二姐的丈夫,抢自己的心上人呢?大姐太过分了,太欺侮人了,我应该跟她拼命。她究竟想怎么样?只想跟他搞搞一夜情,还是抢来当老公呢?听他们的称呼,似乎要玩真的呢?那样,二姐怎么办?我又怎么办呢?不行,我得回去告诉二姐,让她早做防备,切不可着了大姐地道。这一刻,她突然恨起兰月,似乎兰月是在跟自己的老公通好。

想到事情的严重,她停止哭泣。她马上发动摩托车,骑上往家里去。心想:要快点告诉二姐,二姐也是个可怜人。大姐抢了她的男人,她还不知道呢。可是自己不也一样吗?也是成刚的女人。二姐知道的话,会怎么样?她会不会也恨上我?

她由于心,好几次差点松了车把,摔到沟里。骑了一段路,终于冷静了一点。可是,成刚与兰月的声音始终回在耳边,想要忘都忘不掉。费了好大劲,她才追上风淑萍。她将车停下,停在母亲前面,擦了擦眼泪,强笑道:“妈,你快上来吧。”风淑萍并没有注意到她的脸,也没看到眼泪,因为天已经快黑透了。风淑萍上了摩托车,问道:“兰雪,你姐夫跟兰月呢?”兰雪心一酸,差点眼又掉下来。她强忍伤心,说道:“妈,摩托车坏了,姐夫正在修呢,要一会儿才能回来。我想等他们,可是又担心你。我还是先把你送回去再说。”风淑萍听到她的声音有点异样,说道:“兰雪,你怎么了,好像哭过似的。”兰雪忍不住掉下泪。风淑萍拍拍她的背,说道:“孩子,你怎么了?”兰雪不敢回头,强笑了两声,说道:“妈,没什么,我很好。你坐稳了,我这就加速了。”说着,按了两声喇叭,便一阵风似地向前跑。这次,有母亲坐在身后,她不敢再想,自己出了什么事不打紧,可不能伤着母亲。她决定把悲伤留给自己,决定暂时不想那事。但心里的痛好像传遍了全身,使她不得安?

一口气骑到村里,骑进胡同,停在自家的门口。风淑萍下了车,兰雪半天没下来。她觉自己好像连下车的力气都没有了。风淑萍问道:“兰雪,你很累了吧?”兰雪说道:“还能下车。”说着,使尽力气,才从摩托车上下来。风淑萍打开大门,兰雪费了好大劲,才将车子推进院子里。屋门一开,兰花从里面走出来,高兴地说:“妈,你们怎么现在才回来呢?饭早就做好了。”兰雪上前拉住兰花的手,说道:“二姐呀,我可见到你了。”兰花藉着屋里出灯光,看着兰雪委屈的脸,说道:“小丫头,你干了多少活,累成这个样子。早知道这样,就让你看家,我去干活好了。”兰雪勉强笑了笑,说道:“不是这样的。”兰花向后面看了看,问道:“大姐跟刚哥呢?”兰雪心里一痛,差点冲口而出,说他们在做呢。可是,她究竟说不出口。风淑萍就把兰雪刚才告诉她地说了出来。

兰花听了叹气,说道:“怎么搞的,车这么差,说坏就坏?”兰雪拉紧兰花的手,说道:“二姐,你别担心,他们没有事。”兰花松开兰雪的手,说道:“兰雪呀,你脏得不像样子,快跟妈进屋,好好洗洗吧。”兰雪一想也是,应该要好好洗洗,别叫二姐注意到自己哭过。于是,她进屋洗脸去了,表面上什么都不说,实际上却是一肚子痛苦。当她洗净脸,换好衣服,又变回青、亮丽的小美女时,兰月跟成刚还没有回来。

当风淑萍开始洗脸时,兰雪想到刚才的事很严重,应该知会二姐一声,不然就太不够义气了。因此,她将二姐兰花拉到东屋里去,进屋之后,兰花打开灯,看着美目有点红的兰雪,问道:“兰雪,你神神秘秘的,想干什么?”兰雪直勾勾地盯着兰花那俏丽而温和的脸,小声道:“二姐,有件事我想跟你讲,又怕说了你会难受。”兰花眨了眨眼,说道:“是什么事?你又惹了什么祸,需要钱吗?”兰雪急了,轻轻一跺脚,说道:“二姐,难道我兰雪除了钱之外,就跟你没有话说了吗?我这次说的事太重要,我要是不告诉你,只怕你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兰花听了更是糊涂,眨着美目,目光在兰雪的脸上转着,说道:“兰雪,有话就说,用不着吐吐,不想说就算了吧。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兰雪咬了咬牙,说道:“好吧,二姐,我们姐妹一场,我不能让你吃亏。我就跟你说,是姐夫成刚的私事。”兰花笑了,慢慢地说:“你姐夫会有什么事?他可是大好人一个,你也是知道的。”兰雪急切地说:“我也没有说他是坏人,只是他做了一件让你做梦都想不到的坏事。”兰花笑得更起劲了,双手一摊,说道:“兰雪呀,你姐夫做了什么坏事,快说,我倒真有兴趣。”瞧着二姐那副哄小孩子的样子,兰雪生气了。她将嘴凑近兰花的耳朵,说道:“姐夫他在外面有情人了。”一句话,像冷水泼到兰花的脸上,使她到冷。她的笑容去了一半,但她并不,说道:“就算是真的,我也不会怪他,我在这方面是很开放的。”兰雪看到二姐的这个表情跟反应,实在大出意料。她沉片刻,又说道:“可是你猜不到那女的是谁。”兰花不动声,问道:“是谁?是县城的吗?”兰雪什么都豁出去了,在兰花的耳边说:“是大姐兰月。”这声音很小,却像雷鸣般响在兰花的心上。她呆住了,半天没有说话,也没有动,眼睛都下眨一下,仿佛变成了木雕。

兰花心里想:兰雪这话是真的吗?这怎么可能?若是真的,我该怎么办?我怎么面对大姐,又怎么面对成刚呢?这一定是假的,这一定是兰雪在开玩笑。可是,她的心却那么沉重,眼前都黑了。

是呀,她该怎么办呢?换了谁,都会方寸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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