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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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手脚上的枣木大钉,已足以致人于死了,何必再加折剖?凶手太过残忍了。壁下的鲜血仍未完全凝固,尸骨上的鲜血仍不断地向下淌。触目惊心,偌冷的天血仍未凝,可知凶手行凶的时刻为时甚短,乃是刚才发生的事。

黑铁塔虎目圆睁,切齿道:“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些杀人凶手太狠了。狗娘养的东西,假使让我撞上便好了。”文昌一面找路往下走,一面问:“大哥,可看出是什么人下的手?”

“看留字的口气,可能是黑道人所为。”黑铁塔答。

“快!看看是否还可以挽救。”已用不着他们费心了,八具尸骨的脑袋垂得低低地,显然已全部死去。文昌伸手向脑腹为完整的尸骨探索,一面探一面摇头,探到第五具,突然大叫道:“这人还有一口气在。大哥,放他下来。”黑铁塔功行指尖,奋起神力分别拔出四枝枣木大钉,由文昌将人扶着,放在地下躺乎。

文昌取出针盒,在内关,间使,曲泽三处道连下三针,上受百会,下拍大椎,再推拿气海,一面说“也许可在这人的口中间出一些端凝,咱们既然管了这闲事,任何危险吓不倒我们。”这具尸骨双目已被摧残,眼珠吊在眶外十分唬人,鼻子嘴全挨了刀,只留一丝皮吊住,小腹上被割了一刀,五脏外挤,但仅伤皮,内脏并未被毁坏,下手的人手法极为高明。

片刻,尸骨竟然吁出一口气,活了。

“老兄,你被谁所伤,贵姓大名?”文昌在尸首耳边沉喝。

尸骨的呼逐渐加强,牙嘴开始动了。嘴虽割掉,口腔并未伤。久久,突然用不易听清的声音说“金…夺…银刀…唐河…逸客骆…”话未完,脑袋一歪,断了气。

文昌摇头道:“枉费心力,无法回天。”黑铁塔张口结舌,说:“我料错了,不是黑道恶寇所为。

“金夺银刀是谁?”文昌抬头问。

“金夺银刀是无尽令主秋痕的左右手,叫吕光祖,为人义薄云天,是个了不起的武林英雄。唐河逸客骆长城,是枣唐河东岸的名武师,使名湖广。两人都是白道英雄,咦?怎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惨无人道的事?”

“哼!无尽令主就不是个好东西。”文昌悻悻地接口。

“兄弟,不可说。”黑铁塔反对文昌的说法。他脑筋直率,以前文昌会对小化子说过二主同合污暗中勾结的事,但他并不以为然。

“事实摆在眼前,临死的人不会说谎的”文昌答。

“我仍然怀疑。怪!这两人到底是谁下的手?”忽地,上面传来直震耳膜的声音:“如海,先把人加以掩埋,人死入土为安。”只闻声不见人,人足然在土岸上。黑铁塔一怔,向上叫:“是姑娘么?”

“蠢材!还要问?”上面的人叫,不见人影。

黑铁塔拉住正向上纵的文昌,低声说“那是我姑姑,佛名叫明因,她老人家来了。”文吕向左沿土崖走,在不远处找到一个破败的窟,原来这一带早年有人居住,利用崖壁建了窑居住,年代已久,窑已塌大半,成了狐鼠之

两人将尸骨拖入破窑中,再用枣木枝垮上端的土壁,轰隆隆倒塌声中,破窑闭死了。

两人纵上崖顶。文昌怔住了,脸一变,吃了一惊。

那儿并肩站着两个老尼姑,一高一稍矮。左面上首稍高的老尼姑,手执佛尘,握着一个长布包,正向文昌微笑。

文昌一看尼姑的灰白袍,和她的佛尘和长布包,便知布包的是长剑,正是在府城中时隐时现紧钉不舍,被疑为千面师太的怪尼姑,不由他一惊。

他想跑,老尼姑却向他点着佛尘叫:“娃娃,过来,你想跑绝对跑不了。”文昌一听口音,暗叫完了,果然是千面师太,大概跑不掉,附近可以物身溜的地方还在三里外,怎跑得掉9硬着头皮跟着黑铁塔走近,乘黑铁塔向另一老尼姑行礼,运功让身冷冷地道:“你定是千面师太。”

“贫尼并未否认。”千面师太微笑着答。

“咱们还不知死在谁手,我蔡文昌并不怕你。”

“嘻嘻!贫尼不要你伯。”文昌从臂套中撤下小剑,光华闪闪,立下门户叫:“先接你几招,再用暗器击你。”黑铁塔脸九变,向明因师大叫:“姑姑,你认识千面师太?娃儿要和蔡兄弟联手斗她一斗,她没有什么了不起。”

“不可无礼,去见过千面师太前辈。”明因师太含笑说。”

“不!这老尼…她老找蔡兄弟的麻烦,不理她。”黑铁塔叫,嗓门够大。

千面师太却向明因师太短首会意地一笑,说:“道友请带令侄离开。”文昌乘千面师太扭头说话的之间,抓住机会扭头便跑,飞跃下沟,沿浮向东北展开轻功狂奔,去如劲弓离弦,耳听黑铁塔在大吼:“不!不!我不回去,我要与那得虚名的千面…”

“你敢?你造反?爬下!”明因师太喝道。

不要为黑铁塔耽心,黑铁塔早已告诉文昌他的家庭状况,明因师太不但是他的姑姑,也是他的师父,对他十分喜,不会对他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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