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罗旺斯 地灵《狼爱上羊,爱的疯狂》】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正如她身边的这位,最的恋人。

「这么突然地问出这种严肃的问题···我也不清楚啊,普罗旺斯。」端起杯的地灵抿了一口酒,随即低下了头。只要和她四目相对,普罗旺斯便能八九不离十地猜到她心中的所想,然而从她现在低下头来凝望着面前的酒杯,另一只手抓着衣角的样子,她也不知道此时的地灵在想些什么···犹豫?动摇?

她忽然开始有点后悔提起这个话题了。俗话说得好,小别胜新,在第一天回到罗德岛与恋人团聚的亲密场合,似乎还是应该好好和她耳鬓厮磨一番,而不是扯这些沉重的,对她来说左右为难的话题···正当她准备岔开话题时,地灵说话了。

「我不知道。但是普罗旺斯···我觉,我应该会继续下去吧。因为我在这一行干了这么久,觉自己还快乐的。觉得自己的工作是被人需要的,是有价值的,而不是曾经像在莱塔尼亚的那些高塔一样,发表一篇文章,刊载上一本普通人本不会去读的艰深晦涩的学术期刊,再被锁进图书馆的藏书室里,落灰尘无人问津···至少现在的我,能切实地为你做点什么,为这里的人们做点什么,这我就很开心了。」抬起头来的她,举起酒杯向着面前酒吧舞池中的人们的方向晃了晃。卡普里尼人如天青石明澈的瞳孔中所出的,即使在昏暗的酒吧中也被对面的普罗旺斯看得一清二楚。她当然知道地灵指的是什么,就在一两百公里开外,一片天灾云正轰隆作响,在大地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可怖疤痕,电闪雷鸣···而罗德岛上的人们,就在这钢筋铁骨的巨兽身体中安然地享受着属于他们的快乐。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以她为首的驻舰天灾信使了——否则,恐怕自己回到罗德岛就得顶着十二级的狂风和从天空中落下的陨石碎片登舰了。上岛之后,还得把自己用安全带牢牢地绑在座位上,在时刻担心舰船颠簸磕到脑袋的情况下度过折磨般的一夜。地灵又端起杯来灌下一大口酒,普罗旺斯锐地注意到,她端杯的手此时有些不稳了···「啊···这种觉还不错的,不是吗?比在莱塔尼亚的高塔里和那些老学究与旧书堆打道好多了···看着这些普通人开心的模样,嗯···」普罗旺斯记得很清楚,地灵酒后就会开始话多,而此时滔滔不绝的她,和工作时的简洁干练,绝不多话的模样已经判若两人。不过她现在的模样···普罗旺斯还蛮喜的,她很少能看到自己的恋人诚挚地吐出心中所想的时候,而她也将身体和她贴的更近了些,搂住她的肩膀,受着她的体温和心跳,和她一起足地凝视着舞池中的人们。

「所以···虽然天灾信使的工作很麻烦,甚至很危险,但是我想,我以后应该还会继续努力下去吧。虽然我已经当了地质工作者很久了,但是当我把我的所学应用于灾难预报的时候,果然还是有很多···相当多需要学的呢。以后,以后我这个资历尚浅,从不上前线的菜鸟信使,也要请亲的你多多指教啦。」

「当然,当然,亲的,我很乐意。」清脆的碰杯声在喧闹的酒吧中,很快便被狂人们的喧闹声盖过,只有美酒与二人真挚而浓烈的情,传达到二人的身体与心灵中。在这昏暗而暧昧的酒吧一角,也许是被普罗旺斯的温暖怀抱所软化,也可能是酒过三杯的微醺,地灵也向着恋人的肩头倒去。她转过头来,眼神离地望着怀抱着她的恋人深紫眸子,开口了:「所以···普罗旺斯,再多讲些你的故事如何?讲些我没听过的,你在信使之路上的有趣的奇遇吧。讲的越多,估计我对这份工作的恋会···会越多哦。」

「那就从几年前的一次北境勘察开始讲起吧。哎呀,说来话长,这可是段有意思的故事呢···」

「唔,我没醉,不用扶我···」

「可以啊。你要不嫌害羞的话,用公主抱的姿势把你抱回卧室也行。」

「你···别仗着你体力比我好,你就···」

「每次我带你去酒吧,一开始你都是一脸不乐意的样子,结果到最后却是你喝的最多。别把自己绷得太紧啊。」

「哼···」摇摇晃晃地走出酒吧的她走到舷窗旁,晃动着头上的双角,哆哆嗦嗦的手摸了半天都没能打开那个复杂的防弹舷窗。直到普罗旺斯为她开窗,她解开自己的衣衫,大口大口的呼着冰冷的夜风,过了半晌,她的眼神才稍微清醒了些:「好些了,我们回去吧。不用扶我呀,我没事···」

「在酒吧里恨不得钻到我怀里,现在又清醒了?提醒你下,今晚还长哦。」

「才,才不是···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放过我。随你喜好了。」默默忍受着怀抱着她的普罗旺斯的玉手在衣衫内滑动的触,地灵一边忍住从间漏出的娇,一边靠在普罗旺斯的肩头娇,和她向着二人的卧室走去。

「至少,至少让我先洗完澡···你这饿狼,就连这一会儿都忍不了···」

「一起洗有什么不好的嘛?我在外面的时候,可是一直都很想念你哦?」地灵那微弱的抵抗,被普罗旺斯的言语所轻松地化解,而半醉之后她无力的动作也不能阻止鲁珀女子解开她的衣衫,在两人浴室的卫生间中,地质工作者的实验服和天灾信使的外套就在阵阵的布料摩擦声中滑落到二人的脚边。将自己的豪贴在地灵后背上的普罗旺斯,挑逗地舐着她的耳朵,双手环住她的身体抱着地灵一同走进玻璃淋浴间。狭小的淋浴间让她顺理成章地贴近恋人的身体,受着她肌肤的温暖与柔软,身上的每一分酒气,连同每一个最微小的动作···知道自己无法逃的地灵,也只能打开花洒让热水从二人的头顶冲洗而下,让自己慢慢清醒过来的同时,受着普罗旺斯那充意与的挑逗···「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好好吃饭啊?怎么觉你又瘦了?不仅仅是肋骨的触摸得很清楚,部也还是那么贫瘠···贫瘠得就像被天灾糟蹋过的平原一样呢。还是说,你们卡普里尼人,都不大啊?」

「你平常都在关注些什么啊!」

「就连你那个乎乎的可后辈小羊,部都不大呢。还有你这个不仔细看就被当成男人的身材···我估计啊,我是喝不到羊了呢。」

「给我向艾雅法拉小姐道歉啊!我越来越怀疑,你就是个表面上装得很好的女狼···」

「好啦好啦,只是看看而已,又没有动手。相信我,亲的。」一个主动送到边的深吻,让地灵也本能地闭上眼睛来,和在淋浴间中面对面的恋人紧紧地绵在一起,享受着热水从肩头上泻而下的触受着分别已久的恋人舌的柔软。和普罗旺斯那道歉的态度不同,她那所求的深吻从一开始就占据了主动,和地灵十指相的她,将地灵按在淋浴间的墙上向着地灵的小口中进攻着。粉的香舌彼此绕,前一大一小的两对双峰互相摩擦,而情地换着香津的两人,直到吻了个尽兴才分开···「呼···每次都这么烈···」

「因为地灵你实在是太人了啊。我还能尝到你嘴里的甜酒味···」

「怎么你总是在这种时候也仔细···快点洗完出去吧。要不然本月的水费又要超额了呢。」

「好的,好的,没问题。」眼里笑意盈盈的普罗旺斯,却是丝毫没有赶快洗完从淋浴间出去的打算。关上水龙头的她,随即便在地灵的身前蹲下,直面着她白阜,正当地灵准备抗议她这一鬼举动时,下体传来的一阵阵舒适刺,却忍不住让她呻着,扭动身体仰起头来发出情的娇。在她身前的普罗旺斯正用樱贴上她那两瓣粉的小蝴蝶,将那粒在刚刚的抚中立起的小豆豆含在口中着,用对点的巧妙刺将地灵推向高的巅峰——「哈啊···普罗旺斯,呜···不要,不要···哈啊,要出来了!」灵巧的狼舌抚着娇芽,再用挑逗的轻咬与对阜的抚,将地灵醉酒后的身体一点点地推向高的深渊。已久的佳人怎能受得住恋人娴又充意的挑逗,温热的重的吐息打上小腹,灵巧而有力的纤纤玉指趁着地灵颤抖着纤,情不自地张开双腿时探进她的花中,灵巧地挑拨着那求不的腔。仅仅是两手指轻轻的挤,就能让情的粘从深处出地灵的身体,而当普罗旺斯用指节轻轻地顶着她的点时,她已经忍受不住从下体传来的无穷快,情不自地抱住下女子的脑袋,受着她狼耳的顺滑触大声地呻着,渴求着她刺着自己更多更多···「普罗旺斯···呜啊,再深点···好舒服,手指···你的舌头呜呜···舐着我···」

「地灵的身体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诚实呢。溜···我的小羊,真是可呢。

一想到以往一幅严肃模样的你现在发出的人声音,我怎么可能忍住不把你吃掉呢?嘶哈···小里黏黏的出来了哦?」

「呜啊···要去了啊!」

「哼哼···哧溜,哧溜···去吧,我会更加用力地进攻的,直到你疲力尽为止···」情的粘从地灵的大腿留下,粘稠的了普罗旺斯的指尖,再在她的间拉出一道银丝。直到地灵那颤抖不停的身体稍微平息下来,她才将自己的瓣从恋人的下体处移开,在她面前故意着嘴抖动着耳朵,重新站起身来凑到她的耳边:「亲的的味道···很哦。」

「你···赶紧把我洗干净!」一开始赶快洗完澡的约定早就在二人的战中被抛到脑后,虽然普罗旺斯不再像刚刚那样主动地进攻着地灵,然而无论是用她那对的双峰挤上沐浴,擦洗着恋人的后背,或者将洗发打上彼此的秀发,再细心地洗掉泡沫,深夜的浴室中只有落下的水声与赤脚踩在淋浴间地板上的轻响,间而传来两人中某一人享受的呻。等到玻璃门被打开,从雾气腾腾的淋浴间中走出的是面红耳赤的地灵,步伐还有些摇晃,而在她身后的普罗旺斯还在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眼笑意地打量着恋人的香肩后背,如同一头盯上了肥羊的饿狼一般。地灵从镜子中看到了正打量自己身体的恋人,不由得将环在前的双手抱得更紧了些。

「我怎么觉今晚你这么危险呢,也许我今晚不该来你的房间···」

「我的小羊羔,你觉得你现在还有得选吗?」普罗旺斯从一旁胡地扯来浴巾,裹上地灵的身体,不顾她的惊呼一把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她,随即便走出浴室将她放在卧室的大上。没有开灯的卧室中一片幽暗,只有从浴室门出的灯光地给卧室中带来了一丝幽暗的光芒。草草地擦干身体的普罗旺斯,随即便迫不及待地铺上去,和刚刚从浴巾中挣的地灵拥抱在一起···昏暗的卧室中,地灵的眼前只有恋人身体模糊的轮廓与她眼中闪烁的紫幽光。她曾无数次地沉醉于她眼瞳中那美丽人的光芒,也在这只属于她们两人的小房间中与她相。只是现在幽暗的卧室中,她连普罗旺斯人的身体曲线都看不太清楚···卡普里尼人在黑暗中奇差的视力,让她自然地紧张起来。而醉酒之后轻飘飘的身体更是让她无力反抗在身上的恋人,只能看着眼中闪烁着人光芒的普罗旺斯按住她的肩膀,在她的脸颊和锁骨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唔···好···不要这么亲我···普罗旺斯,把灯打开啊···我看不见你···」

「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啊。别动哦···要不然我怕我酒后咬到你啊?」

「你···你这种视力,这种时候简直是···作弊。好,别亲我的锁骨啊···」妙龄女子出浴后吹弹可破的皮肤,被普罗旺斯含在口中舐着,而她更是一手制住地灵的双手,另一只手在她那贫瘠的部上动着。地灵原先不大的部在她的挑逗下变形着,立起来的粉尖被夹在指中,随着她进攻的节奏地灵也发出阵阵的娇声,刚刚那微弱的抵抗也无影无踪。看到恋人进入状态的普罗旺斯,随即将手向一旁的头柜中伸去,一阵翻动杂物的声响传来,地灵随即便觉什么冰凉的东西被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她这才反应过来,普罗旺斯给她戴上的是一副手铐,而现在那明显的束缚已经告诉了她,自己已经被她用手铐拷在了头。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的自己,今晚想必也要成为她榻上的猎物了。

「每次你都玩得这么烈···」

「这么久才回来一次,自然要和你做个尽兴。」幽暗的卧室中,地灵只能听到她翻动头柜中玩具的声响,连同她的在自己身上的大腿的动作。紧接着在自己身体上的触是一冰凉的状物···地灵知道那是什么,这长的双头龙在无数个夜晚都在她们的身体中着,为彼此带来愉与快乐···「滋···溜···噗哈···」用那大的假具在她的尖上戳了两下,普罗旺斯随即便将它送到地灵的嘴边,而她也配合地张开口来将那壮的巨物含进口中着,如同恋人身体的一部分般卖力地舐着。靡的声在两人的耳边回,而普罗旺斯也不忍心只是让她一个人卖力地动着嘴,时不时出双头龙放入自己的口中舐着,或者是与她彼此深吻着,让刚刚在浴室中就无数次地换过的香津在舌推送着。地灵明白她这么做的含义···虽然彼此都身为女的她们无法像正常的情侣那样深入对方的身体,但就算不得不借助玩具来足彼此,普罗旺斯还是愿意在开始前舐着这即将入恋人的双头龙,表达着将它视为自己身体一部分的心愿,再抬起腿来,在人的呻中将它缓缓地送入自己的身体,将另一端对准地灵的口,摩挲挑逗着的同时向地灵头来含着情的目光:「亲的,要进来了哦?」

「嗯···就按照你喜的来吧···」她再次在地灵的面颊上留下深情的一吻,慢慢的沉下去,将那大的双头龙缓缓推入地灵的身体中。随着愉悦的声音从她的口中传出,普罗旺斯能觉到双头龙在自己身体中的那一端对自己腔内带来的,仿佛地灵和她用真正的合似得。兴奋的早在前戏的挑逗中就从二人的裂中溢出,而在这兴奋的合中,阵阵的水从与双头龙的滴下,在两人彼此的活运动中摩擦在彼此的阜上。热热的触从下体传来,伴随着大双头龙撞击身体深处传来的间歇···而她已久的身体,也忠实地回应着恋人的意和望,在这狂放而烈的合中,用更多泌出的和阵阵收紧的壁,让彼此都更加沉醉于双头龙给她们的快乐中。看不太真切的地灵眼前,只有随着阵阵的在她的眼前起起伏伏的紫狼眼,连同昏暗而模糊的丰娇躯轮廓。她忍不住想要抬起手来轻抚那对丰球,却发现自己的双手依然被牢牢地拷在头上···「哼哼···我的地灵,还想挣扎吗?」

「才不是···呜,呜···憋···」以叉双腿的姿势和地灵亲热的狼耳少女,受到身下恋人的挣扎,反而更加用力地进攻起她的身体,用更加烈的刺将彼此推向高的巅峰。她住地灵的一条腿,依然不知疲倦地动着肢进攻着地灵的花,随即将整个身躯在她的身上,再次吻住她的双,以上下相接的姿态享受着她的娇躯,和她一起沉湎于极乐的中···「呜···哈啊···噗哈···」地灵能受到下体传来的快,带有螺纹的双头龙刮擦着壁,而普罗旺斯那烈的更使得她的每一次进攻都能撞击着她的点,再与她的花心亲吻着顶撞着。阵阵触电般的快从下体穿上她的大脑,酒后飘飘仙的晕眩、被恋人肆意掌控,在身下的支配与下体传来的无穷快混合为令人沉醉的毒药,勾引着他同样扭动着合着普罗旺斯的进攻,回应着她的意,刺着这具在她身上扭动的娇躯···她能受到前普罗旺斯那对丰球在她前滑动的顺滑触,连同两对小樱桃彼此摩擦所带来的触电般快。双手被锁在头上的她烈地回吻着,闭上眼睛一心一意地受着下体和齿间的快乐,在这二人最纯粹也最简单的笫之中,一同登上极乐的巅峰——「呜···哈啊···普罗···普罗旺斯···」

「好···地灵···」温热的水从摩擦了无数次的花而出,将彼此的身体染上情的气味。因兴奋而变得彼此摩擦,紧紧相贴的二人也将大的双头龙送进彼此的身体中,用对二人最深处的刺将彼此一同推向快乐的高。没有放的娇声,只有相吻的二人齿间传出含混不清的呻。高后的二人,依然在深情地呼唤着彼此的名字。仅仅是在这小小的被窝中,以这样相连的姿态彼此相拥着,就足以确认彼此的心意,让这个快乐的夜晚在二人的心中难以忘怀。

「呼···哈啊···地灵,最了。」

「普罗旺斯···你,你不看看你都把我撞到哪里去了···」

「哈哈···因为和地灵你做实在太舒服了嘛,一不小心就用力过头了。不过没事!这很结实的,也不用担心被撞塌···」打开头灯的普罗旺斯,一脸歉意地为地灵解开手铐,发出愉悦的呻将那二人水的双头龙出身体。在刚刚的事中,被她在身下的地灵硬是被到了头,而二人就挤在这头的狭小空间里享受着,直到尽兴才发现单已经被她们折腾得七八糟···无奈地苦笑着的地灵跳下来,动起还有些酸痛的胳膊和普罗旺斯一起整理好单,随即和她再次向着浴室中走去。沾香汗的身躯、的下体都让她想要重新冲个澡再舒适地睡去,而面对着向她伸出手来地灵,普罗旺斯也不客气地再次抱起她,和她一起回到浴室中。

「普罗旺斯啊,继续把你的那个故事说下去吧。后半段的内容,我还兴趣的呢。」

「好啊。在酒吧里我们最后说到——」淋浴的水声与二人的说笑声,很快便再次响起。这间属于两位天灾信使的小小宿舍中,今夜也是活力又恩恩呢。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