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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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拍了拍綾子的臉:「綾子舒服嗎？」

「綾子……好……舒服。」斷斷續續的，綾子用盡了力氣才説出幾個字。

「以後綾子會天天都有這樣舒服的享受的。」他滿意的笑了笑，「據綾子這麼長時間的表現，我基本已經計算出來，這個電已經到達綾子的極限了，也到達了人類的極限，以後也很難再有提升的空間。也就是説，以後綾子每次被充電的時候，都會這麼舒服的。不過綾子還需要的努力的地方，就是控制自己不叫出聲來，畢竟，以後綾子隨便經過一個有無線充電器的地方，都有可能引發這種放電的，如果不能控制叫聲，那就會把場面都搞砸了。」

「綾子……會努力的。」

「想象一下，綾子以後陪着主人走着，這時候旁邊有一個手機充電器正開着，綾子能逐漸受到體內的痙攣一波一波的衝擊，綾子努力的忍着，顫抖着，如果時間足夠長功率足夠大，綾子會軟軟的倒在主人的懷裏，暈倒後又在醒來，多麼人的場景啊。」綾子努力平復自己體內的痙攣，但那隨機的電擊卻又不斷打斷她的努力，聽着他興奮的描述，不自控的恐懼又再增加了三分。

但綾子知道，恐懼不應該存在於自己的大腦中，排除恐懼，才是自己的職責，所以綾子拼命的擠出笑容:「綾子好喜歡隨時可以被充電。」

「而且綾子的身體還會獲得另一項特殊技能，就是探測電磁屏蔽。當綾子進入電磁屏蔽的場合的時候，體內的珠子會停止工作。當然，主人有目的的關閉綾子體內的隨機放電，用的也是這個原理。」

「綾子不想關閉，綾子喜歡這種温柔的撫摸。」這次他沒有理會綾子的標準式回答，直接下了冷冰冰的命令:「綾子跪好，馬上進行最後一個項目。」綾子掙扎的用關節支撐起自己的身體，那骨刺帶來的痛苦立刻襲來，綾子發出半聲叫喊，卻又被自己硬生生的拽回，後半聲只剩下些許呻。

「這是最後附贈的一個不算手術的項目了。」他拿出一個長嘴的茶壺一樣的東西，把長嘴入綾子的鼻孔內，「這是用生物緩釋劑包裹的醫用純辣椒素，這些生物粉塵會附在你的肺泡上，需要10天才能完全釋放，當然10天之後還會讓綾子繼續入的。以後綾子每次呼都會到肺部的刺痛，每時每刻都要忍住不能咳嗽。當綾子很興奮呼加快的時候，它們會更加強化刺，讓綾子越呼越痛苦。」綾子點點頭，接過茶壺用力着，把整壺粉末入氣管。

「綾子忍住，不許咳出來。」等綾子完整壺粉末之後，他拿回那個壺，「以後綾子調教中如果需要進行辣椒素刺，我都會使用純的辣椒素。普通的朝天椒，辣度大概是3-5萬shu，而純辣椒素是1600萬。當然使用的時候也會按需要進行稀釋的。」綾子已經受到純辣椒素的威力了，每呼一下都是痛的，想要咳嗽的衝動也時時刻刻刺着自己的肺和喉嚨，自己以後每分每秒哪怕是睡着了也都會與痛苦相伴，永不分離。

「好了，大功告成了，綾子可以站起來了。」綾子聽話的從手術枱上下來，站着的時候，關節的疼痛也會減輕，此時膀胱也逐漸縮小了些許，肺部的刺痛也還可以忍受，綾子知道這應該就是以後自己所能享受的最平靜最安寧的時刻，哪怕此時內臟仍然在隨機的被電擊，不停的痙攣着。

他看着站在鏡子前的綾子，彷彿面對一件傑出的作品:「現在的綾子從外表上來看，與正常人沒有任何差別，體表沒有任何穿孔穿環，所有孔道也都緊緊縮着看不到任何被過度擴張的痕跡，膀胱雖然微微凸出但也不會讓人覺得特別異樣。

但誰能想到，這樣的身體，每時每刻承受着呼的刺痛，關節的刺痛，膀胱的脹痛，以及體內所有可觸及器官被電擊的疼痛和痙攣。」綾子彷彿也沉醉於他的演講，痴痴的看着鏡中的自己，嘆着自己的美麗。

「綾子以後再也不用蜷縮在那些見不得光的俱樂部，而是可以跟隨者主人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各種場合，可以是隨從，是秘書，是空姐，是學生，當然也可以是情人。而離開了公眾的視線，主人可以不需要任何複雜的、專用的工具對綾子進行調教，只是讓綾子跪趴着服侍，就能讓主人擁有最美妙的享受，再加上一個充電器的話就能得到超越所有專業調教所能達到的最大刺。」

「可是，綾子已經不習慣站在陽光下了。」

「綾子，你可別忘了，你並沒有與任何人簽訂過任何協議，雖然即使有協議在現有法律下也是無效的。你自始至終都是自由的，你想要去哪裏，就能去哪裏，你想要陪着誰，就可以陪着誰。」

「綾子早就選擇了聽從主人的任何命令。」

「不，並不是，你的主人從來都沒有強迫過你，你只是在聽從內心的召喚，做着你願意做、喜歡做的事。就像這些手術，每一個都是你自己願意做的，我並沒有強迫你做。只要你願意，我也可以幫你取下這些裝備。這些裝備，不管是安裝還是取下，我全部是免費做的。」

「不，綾子不想要取下來。」綾子搖了搖頭，「手術的費用，綾子也一定會想辦法還上的。」他笑着搖了搖頭，抬手關閉了攝像頭:「綾子，我來告訴你吧，自從上次你被送來這裏，我就被你那強大的自意識和承受能力引了。送你來的那個人我認識，他雖然平時乾的都是打打殺殺的行當，但我知道他從來不屑於出手打女人。

當他抱着你闖進來的時候，我一開始以為是他從哪裏救出來的可憐女孩。但他卻告訴我説，人就是他打傷的，而且是你千方百計、不斷的誘惑挑逗、跪求着他把你打成那個樣子的，是你毀掉了他這麼多年的道德堅持。他還讓我想辦法控制你不要讓你繼續自殘，否則就有生命危險了。所以那次我才給你注了多巴胺阻斷劑。後來，我每天都在觀察你，觀察你的調教進程，也利用所有數據為你量身定做了這個手術。我從來不希望看到一個被囚的悲慘故事，我希望看到你不斷追逐自己的本能慾望，不斷挑戰生理極限的美妙奇觀。你的s主人也一樣，他並不是真的想從你身上獲取收益，他只是希望調教出一個最完美的作品。你之前的表演收入，扣除各種場地器材租金什麼的費用之後大部分都已經匯入了你自己的賬户。」

「我自己的賬户？」綾子早就不記得自己上一次查看自己的銀行賬户是什麼時候了。

「綾子現在已經身價百萬了，綾子可以隨意支配你自己賬户上的所有金額。」他從旁邊拿出一個袋子，裏面放着的居然是綾子之前在用的手機，「這個手機太舊了，不過手機卡還在裏面還能用，我送綾子一部新手機吧。」綾子換好卡，打開新手機的網銀之後，愕然被7位數的餘額嚇了一跳。趕緊下載那個調教app，卻發現s主人的狀態是下線的，只留了一條短訊給自己「有事可以留言，有空的時候會回覆的」。又調出之前自己常去的幾個調教室，發現都沒有自己的調教排期。

「你之前的排期已經全部結束了，後面要不要排，怎麼排，都看你自己了。」

「綾子是不是又被拋棄了？」綾子的表情帶着一絲傷。

「除了綾子自己，沒有人可以拋棄綾子。」他拿着一件大衣給綾子披上，「現在，我陪着綾子去買幾套合身的衣服，過兩天就該是綾子學校的畢業典禮了，綾子要穿的漂漂亮亮的去參加。」肢被輕輕摟着，綾子已經不記得上一次被人如此温柔對待是什麼時候了，雖然每走一步關節都痛的打顫，但綾子還是努力的站直身體，對抗着體內那不知道會在哪裏出現的電擊痙攣。快速的挑選了幾套衣服，走到收銀台的時候卻發現食道的電擊突然開始爆發，一震劇烈的反胃讓綾子趕緊後退了一步，身體正好撞在他的懷裏。

他看了眼收銀小妹放在台子上的無線充電器，在綾子耳邊輕輕的説:「綾子在逃避嗎？」綾子的身體又抖了一下，趕緊重新站直，咬着牙走上一步，忍着劇烈的反胃將衣服遞給收銀小妹。

當綾子離開的時候，幾乎是被他扶着走出商場的。

「那小妹的充電器功率很小，只是引發了部分食道和胃裏的珠子充放電。」他一邊開車一邊説。

「綾子是怕自己忍不住會叫出來。」

「綾子這次不是控制的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