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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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巴掌,捏起他的下巴,冷笑一聲説:“你把剛才的話再説一遍?”譚青松猛然被嚇住,邢沁兒也是腿腳一軟,神焦急,又見自己阻攔不下,不由朝素來跟李仙兒不對付的寧家姑娘那裏投去目光,希望寧家姑娘能幫忙説上幾句。

可寧安容只安靜地站在原地,神温和,姿態嫺雅,仿若是沒有看見李仙兒跋扈無理的動作。

而另一邊,從小被欺負着長大的白果卻最是知曉現在譚青松如今的孤立無援到底是什麼難受滋味,他幾乎身體比想的要快地就要踏出一步,卻被旁邊的聞素書伸手虛虛一擋。

白果回過神,驀地冷靜下來。

聞素書淡聲説:“收回你沒有意義的好心,你救了他,他也未必會領情。”白果心中一怔,再看向譚青松,卻發現他雖被李仙兒掐着下巴,眼中滿是懼意,但對方偶爾用餘光瞥向那名唯一還站在他身邊,替他説話求情的女子的眼神,卻慢慢從一開始的希冀漸漸變得複雜陰鬱起來。

看明白譚青松神間極為隱晦的變化,白果抿起嘴,磕絆着對聞素書説:“謝、謝謝你。”聞素書詫異地看他一眼,輕輕搖頭:“不必。”畢竟是皇宮內院,有些事鬧大了不好收場,李仙兒還正再教訓一下眼前之人,那邊一直鮮少説話的户部尚書之子陸止涼卻緩緩開了口:“譚公子是青州來的,不懂京城的規矩,稍微教一下讓他明白規矩便好,仙兒你別鬧過了火。”李太傅與户部尚書在朝野中情不錯,陸止涼雖是雙兒卻也是陸府嫡長子,平裏在世家子弟中頗具威嚴。李仙兒在同輩中少有怕的,但陸止涼卻算一個。

陸止涼不開口便罷,一經開口李仙兒就不得不給陸止涼一個面子。

她將掐着譚青松下顎的手指鬆開,又面帶嫌惡地用帕子反覆擦了擦指尖,語氣高高在上:“陸家哥哥既替你求了情,那本小姐就暫且放你一回,若是下回你還敢説我京中子弟半字不好,本小姐便卸了你的嘴巴!”譚青松被她威脅的臉發白,抖着雙一句話也説不出。

李仙兒不屑再看他,冷哼一聲,轉身領着幾個與她好的貴女往儲秀宮側殿去了。

不一會兒院子裏的便空了不少。

“嬤嬤叫咱們去偏殿學習規矩的時辰快到了,大家也快些過去吧。”不知是誰這麼説了一句,剩下幾個股還黏在石凳上看熱鬧的貴子貴女拍了拍衣袍,也腳步款款地起身往側殿去了。

通往側殿要途經一處景緻清幽的小花園,花園不大,只有一條卵石鋪就的細長小徑,餘下兩旁皆是濕潤的泥土,只容一人前行。

前面李仙兒剛帶着人走過,後面緊隨而來的貴子貴女們也跟了上來。

小徑前的人數一時多起來,自然就要分個你我先後。而不知是有意無意地,陸止涼與寧安容兩行人恰好撞在一起,兩人目光也於半空相遇。

有同伴小心扯了扯寧安容的袖口,寧安容便與她笑笑,拿手帕擦擦嘴角,腳步一頓,輕聲説:“陸公子先請。”陸止涼站在她三步遠距離處,神淡淡:“還是寧姑娘先。”寧安容聞言,嘴角微彎,出一抹淺笑:“如此,也好。”同是處在世家子弟最耀眼的位置,陸止涼進宮也是備受眾人期待的目光。若説誰有能力與寧安容角逐後位,單從家世地位品貌才藝上各自對比,陸止涼甚至略勝於寧安容。但同也有一個問題,那便是晉元帝偏寵女子頗多,後宮之中除卻如今一掌後宮事務的張貴君,竟再無任何一位公子,所以從這點來説,寧安容的贏面又反比陸止涼大了不少。

不過這些事情都不在白果的思考內,於他看來,誰會是新後,誰又有可能被當今納為高位宮妃,這些都是神仙打架,顯然與自己無關。他想要的,不過是能被留用在宮中,無所謂什麼帝王寵愛又或者後宮位分,只要能讓他離開侯府,好的話再分給他一處安靜院子,有足夠的月例讓自己不愁吃喝,無人欺侮,就能特別心滿意足了。

不過,有時候,有想法總是天真。而白果此時也並不知曉,命運向來都有這麼一種説法,常被人們嘆為——“反覆無常,不從人願”。

第7章接下來在儲秀宮的幾,宮嬤嬤對貴子貴女們的禮儀教導越發嚴苛,除掉每裏讓人疲憊不堪的練習,宮嬤嬤還安排了宮人隨侍,目的在於監督她們的言行舉止,儀容儀態。

相較於多數人的叫苦不迭,白果得益於之前桂嬤嬤跟平嬤嬤的悉心教導,應付起來倒也沒有那麼艱難。

而除了百果之外,寧國公之女寧安容、户部尚書之子陸止涼、當朝太傅之女李仙兒、威武將軍之女薛雅茹等京內頂尖世家子嗣的代表則彷彿早已將禮儀規矩刻入了骨子裏,一呼一間,盡是舉止得體,儀容端莊,脾氣度皆在眾貴子貴女中出類拔萃地很。

又幾過去,貴子貴女們之間的派系也漸漸變得分明起來,摩擦偶有,但都是些私下醃h的小伎倆。但大晉宮人都是人,只要不是什麼出格的大事,他們便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一時間,看似表面平靜的儲秀宮內,看不見的角落裏盡是暗湧動。

白果其實在這羣貴子貴女中並不打眼,他雖是侯府公子,但因着寡言沉默,看起來子慢又好拿捏,便也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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