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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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卻總耐不住有人動了不該動的心思,竟是把主意打到了自己堂哥未來夫婿的身上。”白果目光落在徐側妃巧笑倩兮的臉上,驚詫説:“……你的意思是,徐側妃搶了原本屬於徐公子的側妃位?”

“男人總是喜歡美人,雖説徐家長子容貌出挑,卻耐不住這位徐側妃天生長了張會勾人的臉。”李仙兒吐出口氣,許是想起了昔好友,她的眼中浮起淡淡的悲哀,“……他本該可以活下來。”白果不知如何安李仙兒,只道説:“徐家那般的情景,便是獨活下來,依那徐公子的情,也不見得是好事……”父親被斬首,母親與眾位姐妹紛紛自縊,便是獨活於世,又有什麼意思?

李仙兒閉閉眼,掩去眼底的水霧,嘲又譏諷道:“是啊,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如同這位徐側妃般心開闊,即便家中出了事,他卻可以一腳撇開,照舊安安穩穩地去享自己的榮華富貴。”她這話聲音説的不低,從旁桌上起身的徐側妃笑容一僵,繼而轉變成委屈,似是不解地看向李仙兒:“可是妾身哪裏做的不好,秦王妃何出此言?”

“本宮這話裏什麼意思,你自己明白。”李仙兒情耿直,家世出身高,懟起人來從不帶怕的。先前她只想着如今懷了身孕,為了肚子裏的孩子也不能輕易與人置氣,可偏偏懷孕之人格本就,想起往與舊友相處時光的她就更是忍不住想要替故友出口氣。

“妾身不明白。”瀲灩的眉目微微染上紅,委屈的淚水在眼底打轉,徐側妃倔強的看向李仙兒,“王妃若是看妾身不好,直説便是,何必要拿妾身的出身來做筏子?妾身是罪臣之子,也明白家中長輩犯了不可彌補的大錯,可他們都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妾身也在儘自己的所能努力彌補當初被家中剝削之地的百姓……”

“聽説徐側妃這幾年開了不少施粥施糧的鋪子在江州,年年都要花費一大筆銀子在那上頭。”

“當年徐大人貪污江州百姓十萬税銀,徐側妃如今盡力彌補,也算是知錯就改,是個明白人。”

“是啊,徐側妃説來也不容易,當初差點就要跟徐夫人幾個一起去了,還是險險被豫王殿下救下了一條命。”

“這便説徐側妃命不該絕,雖然被孃家拖累了,可人倒是有後福的。”

“哎,是這個理。”西側院中一些內眷觀望着徐側妃與秦王妃間的對話,各自壓低了聲音説起徐側妃的好來。

這些話傳入李仙兒眼中,惹得她心下火氣越發旺盛。

徐側妃垂下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極為隱蔽的得意,卻只做地看向那幾位內眷夫人。

白果環視四周,微微皺眉。

他奇怪地看向其中一個夫人,疑惑問:“你説徐側妃在江州置辦了不少施粥施糧的鋪子,可徐家之前被朝廷抄了家,他又是哪裏來的銀錢做這些事的?據我所知,施粥施糧的鋪子若是一年四季不間斷,耗費的支出該是極大的。”白果自從掌管了靜王府的內務後,便着手在京郊周圍的村鎮設了幾處施粥的窩棚。他是很認真地想着自家王爺的名聲在百姓之中着實是差了點,只想用一些細小的善舉,希望可以逐漸扭轉過百姓對殿下的看法。

雖説眼下看還沒什麼用,但白果卻覺得自己只要堅持做好,回報總會有,只是那一天或早或晚。

施粥的本心便是如此,可真做下來,才能發現這事兒對銀錢的消耗不可謂不大,白果也就是仗着自己嫁妝多,賺錢的鋪面多,能夠輕鬆應對下來,可這事兒要是換到眼前這位徐側妃身上,那蹊蹺勁兒可就多了去了。

白果話一問出,先前説話的夫人不免也想的多了些,面上漸漸升起些奇怪神

徐側妃見狀,忙道:“施粥施糧的些銀錢,是妾身與豫王殿下借來的。”

“笑話。”李仙兒聞言,忍不住嗤笑一聲,嘲諷似地看向徐側妃,“你問問這京中誰不知曉豫王殿下是一等一的廉王,歲俸銀也不過一萬兩,不説這一萬兩裏有多少銀錢要維持王府週轉,便是全拿去施粥撒糧,也不夠你在江州那些鋪子耗下的。你這話説出來,莫不是在説……豫王殿下也貪了?”

“慎言。”白果及時拉住李仙兒,對她搖了搖頭。

豫王畢竟是皇帝親子,便是他真貪了,但這種事也不能從皇家兒媳口中抖出來。

表面和平還是需要繼續維持下去。

李仙兒很快便反應過來,閉嘴不言,至於徐側妃大概是知道自己説錯了話,神出一瞬間的惶恐,紅着眼睛説:“那些銀錢是正經從府庫中撥出來的,殿下他絕對不曾貪過別人分毫。”

“殿下他素來廉潔,你若是個不會説話的,就閉上你那張嘴,沒人把你當啞巴。”温和而又不失沉穩的聲音陡然在西側院中響起,豫王妃的身影緩緩出現在眾人視線中,她的臉上帶着明顯的病氣,神懨懨,但屬於正妃的端莊姿態卻一下子撐起了整個豫王府該有的氣勢。

她淡淡瞥了一眼徐側妃,在眾人驚詫的視線中淡然地坐到白果的右手側,狀似無奈道:“家中妾室無禮,讓靜王妃與秦王妃見笑了。”白果搖頭:“我還以為姐姐不來了。”豫王妃道:“本宮的生辰宴,自然還是要來看看的。”眾內眷夫人反應過來,紛紛避開徐側妃,掛着笑容向豫王妃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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