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早產兒命難料悲痛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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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情:付嬸好像明白了什麼,和桂珍説了幾句客氣話,領着女兒回家去了。福安出來送付嬸,偷偷的看了看付華,恰巧二人的目光相碰到一起,凝視了一下後又馬上分開。

付嬸看到女兒和福安眉來眼去的,心裏有些奇怪,但是沒有出聲,看着她們母女二人離去的背影,福安心裏有些緊張,還有些惶恐。

失魂落魄的回到屋裏,坐在炕頭傻看着桂珍懷裏睡的兒子。桂珍看着福安奇怪的表情,突然想到,可能是因為上次被她表哥強暴懷孕了吧!

一邊用手摸着兒子的頭,一邊對福安説:我看華子好像是懷孕了,和我懷孕時一樣。

福安面帶尷尬的説:不會吧!怎麼會懷孕,人家可是大姑娘?桂珍看了看福安説:你忘了,被他表哥給禍害了。

聽了桂珍的話,福安心裏也在懷疑,要是真懷孕了,這孩子是誰的?會是我的嗎?

身體不由自主的跟着思想轉起來,在狹小的屋地上不停地走來走去,好像突然想到什麼,急匆匆的走了。

桂珍回過頭,望了一眼他走出去的背影,沒有太多的懷疑。然後面帶微笑的看着睡的兒子,心裏無比的快樂。

福安走在枯萎的荒草上,無打采撣頭看着遠處幹活的弟弟,不知道怎麼和他説,要是知道她懷孕,會不會娶她也不得而知。

輕嘆了一口氣後,轉身往回走,像是遊魂般的在地裏四處遊蕩。隨手拿起一顆乾草放到嘴裏,乾草的味道立刻從舌尖傳到大腦,最後隨着氣兒從鼻子裏出來。

秋天奠陽温暖得很,照在身上有種舒服。風柔和的吹着,空氣裏瀰漫着莊家成的味道,還有甘草的清香,真想躺在田地裏美美的睡上一覺。

福安,不知不覺的走回了家,聽見腳步聲,桂珍抬頭看了看説:怎麼了?還沒想明白該怎麼辦呀?

突然福安的心,就像被什麼震到似的,碰!碰!跌起來,不敢去看桂珍的眼睛,只是微弱的問:想明白什麼呀?我有什麼可想的。

沒有就好,桂珍笑着説:華子要是真懷孕了,你還讓老二娶她嗎?福安堅定地説:娶,到什麼時候都得娶。

桂珍看着福安的臉説:我看不如明天就張羅結婚吧!免得時間長了,別人説閒話,老二面子上也不好看。

福安點點頭説:嗯,我也是這麼想的,要是鬧得滿城風雨,老二恐怕會難為情。

“大彪子”聽到福安和桂珍説話,也從自己的屋裏走過來,笑着問福安説:兒子,要給你弟弟結婚了,子定了嗎?

福安把媽媽扶進來説:還沒定呢,一會兒晚上再去嬸子家商量。

“大彪子”不知道聽沒聽到福安的話,也沒有回答,眼睛盯着睡覺的孩子看,臉上出喜歡的笑容。

福安對桂珍説:把孩子給媽抱抱!桂珍愛答不理的説:孩子正睡着,突然把他抱起來會嚇着的。

“大彪子”趕緊説:我就這麼看看,等他醒了,我再抱。孩子取名字了嗎?

福安回答説:沒有!您看叫什麼好呀?我看叫百歲吧,我孫子能活到一百歲。

桂珍看着福安説:媽也説叫這個好,那就叫這個吧!我也覺得很好。福安看着她們二人很少有意見相同,也贊同地説:好,我沒意見,名字只不過是個代號。

到了秋天,白天一點點變短,黑夜變得漫長,月亮高高的掛在天空,四周沒有一絲雲彩,一種秋高氣覺。

福安心驚膽戰的來到付嬸家,付嬸趕緊出來接,華子坐在炕邊,臉很不好看。

福安哥哥你來了,一張慘白美麗的臉龐,出現在他的面前説:福安點點頭,用一雙愧疚的眼神看着她。

許久福安才回過頭對付嬸説:我打算明天就張羅給他們辦婚事了,您看子定在攆好呢。

付嬸瞟了一眼女兒説:攆都可以,我們沒什麼挑的。如果沒意見就三天後吧!

行!怎麼都好,安子你辦事兒,嬸子放心。福安苦笑了一下説:嬸子沒拿我當外人,我也知道嬸子和華子的心,也只能如此了,老二也是個不錯的人,會好好待華子的。

説完福安和他們告辭,回家告訴“歪脖子”説:給你們準備結婚的事了,明天得找個房子住,媽你領着福蘭、福貴、還有福全、出去住吧!等到天我給你們在屋後面,蓋兩間房子。

“大彪子”這次到通情達理起來了,很高興的答應搬出去。福安看到媽媽沒有像往常一樣,心裏很高興。

夜深了,福安回到屋裏躺下,不知不覺的睡着了。

第二天福安來到季二家找房子,因為他家有兩間閒房,雖然不是很好,也能遮風擋雨。

吃過早飯,大家七手八腳的把東西搬到老季家“大彪子”這回高興了,串門不用出院子,就有領對象了。

福安和“歪脖子”把牆上的灰塵掃了一掃,又買些報紙糊了糊牆,屋裏看着亮堂得很,就等着結婚了。

現在對於桂珍來説,什麼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兒子百歲,每天就是哄着孩子,只要孩子不哭不鬧桂珍就滿足了。

大喜的子到了“歪脖子”披着紅花,被大家你推我擁的來到付華家親,因為前後院的緣故,只有走着來親了。

“付華”把頭髮盤到腦後面,還上了一朵假花,烏黑的頭髮鑲嵌着一朵紅紅的花,粉紅的旗袍,繡着金邊,腳上穿着一雙黑布鞋,旗袍的一側出雪白的大腿,令接親的下夥子們,垂涎滴。

“歪脖子”更是看得出神,歪着脖子,張着嘴,傻傻的看着她,不敢相信自己娶到這樣一位美麗子。

付嬸走過來笑着説:老二呀!別傻看了,快蒙上蓋頭扶着華子回去吧!

“歪脖子”高興的説:唉!嬸子,我這就走了,説着迅速的拿起蓋頭,給付華蓋上,扶着她如騰雲駕霧般的回到新房。

福安正在招呼着客人,也就是本村的男女老少,大家吃頓飯,表示知道二人的婚事了,也就是公開告訴大家説“付華”今天是我“歪脖子”的子了。

忙活了一天福安累了,拖着疲倦的身體回到屋裏,對桂珍説:我要睡覺,我覺太累了。

桂珍放下睡的兒子,給福安把被鋪上説:鬧房的都走了,福安搖搖頭説:不知道,我沒進去。

桂珍摟着兒子也睡了,福安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聽見窗外有人哭,被嚇了一跳。桂珍嚇得直哆嗦問道:這大半夜的是誰在哭呀?

福安仗着膽子起來,拿着蠟照着亮,定睛打量,這人不是別人,是“歪脖子”在哭,福安心裏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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