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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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森的手臂終於浮過來摟住我的肩膀，用力向上提起我的身體，我的脖頸再次毫無障礙。

我一直很被動，他直立着，一隻手抓住蔓藤用力拖着，另一隻手緊緊抱住我。我看到在他那緊繃的襯衫下面隆起的肌腱，他正用力把我向上拉起，我的部終於獲得自由，接着我們倆人都落在了堅實的地面上，我的半個身體正躺在他身上。

一定是過了很長時間，我想，馬森終於開口了∶“還不錯。”在這種不正常，有點神經兮兮的情況下，我幾乎停止了所有思維活動，有好一會功夫沒有反應。他的話觸動了我，一股可怕的戰慄開始了，我的手指摸到他的部，襯衫鈕釦已鬆開，我有氣無力地搔着他赤的皮膚。

他一隻泥濘的手搭在了我多泥污的頭髮上。

“我從未想到能親眼看見你真正驚恐。”他説。

“甚至在那個可怕的坑中也沒看過，它確定讓你恐懼。哎！太糟糕了，我以為你成了沼澤怪物。”我連打他的部，虛弱無力地着淚哭喊着。

“河水離這兒並不太遠，為什麼我們不去洗一洗？”

“我站不起來，”我哽咽道。

“你能站起來，貪婪，殘酷的女士，只要想起你有多麼恨我，就能令你站起來。”我想起來了，開始痛苦難忍地用雙手和膝匍匐爬行着。我到自己就像剛和一羣牛比賽過似的，馬森站起身拖着我，雙肩的肌撕裂般的疼痛。

我們拖着沉重的步子朝不遠處一塊岩石走去，清澈而甘甜的泉水奔瀉，匯聚到底部形成一潭小小的池水，馬森剝去自己污穢不堪的衣服，我站靠在一棵樹旁，已經沒有力氣再擔心周遭的一切。

他得一絲不掛，然後將自己塗滿沼澤臭泥的身體潛入水中。他仔細地清洗着每一處，頭髮，耳朵，陰莖四周，股的縫溝，一直到‮腿雙‬和腳趾縫。當他洗完澡後又以同樣一絲不苟的態度，洗滌自己的衣服。

我站在一旁，細細觀察，疲憊不堪地斜靠着，將神經和體全都支撐在我身旁的樹上。

太陽斜斜地高掛空中，散發出金光，廣闊無邊的綠葉震顫着，亮晶晶的水聽起來相當悦耳，馬森將臉轉向我。

“你不能處理一下嗎？”他問。

我彷佛隔着幾英哩遠，我能看見但不想談話，我也無法假裝。眼前，這位的男人在這種長有百萬棵樹的深邃寂靜中顯得非常諧調，他抓住我軟弱無力的手，拉着我向前走去，很費了些力氣才剝去我那層沾滿堅硬淤泥的衣服。

然後他把我放入涼的水中，替我洗澡。

他的雙手寬大而温暖，我到它們伸進我的髮間，擦過臉孔，小心地清冼着我的眼凹處，然後又探查着我的眼睛。他洗淨我的脖子，雙肩，那遲鈍的拇指捏着我的咽喉處。

他把我轉了個身，他自己全身又濕透了，順着我的後背向下洗到變窄而凹陷的肢。他洗着每一條手臂，仔細扒開我的手指，然後又回到我的身體上，雙手托起結實的房，水衝到上面，淌着的黑泥水堆積到頭上，最後又滴落下來。他冼涮着道道泥痕，直到我那蒼白、光滑的肌膚在葱綠以及下午將盡的金光線中閃耀着珍珠般的光澤。

他一言未發，細細洗着我的肋骨，然後跪在水中，我佇立着，他那雙温暖的大手輕撫我的部，扒開然後輕輕地搜索着我的門，乾淨的雙手伸進我的‮腿雙‬中間，我覺察到他温柔手指，正在找我的陰門，我的陰蒂，伸進陰道並洗掉泥污，當他彎身洗我的‮腿雙‬和腳。我看見他那濕、棕褐的頭髮緊貼在我那濕漉漉，乾淨而蜷曲的陰上。

鹹鹹的淚水緩緩滾落到臉頰上，沖掉了眼角那極微小的污泥顆粒。

他把我從水中拉出來，就像洗他自己的衣服那樣開始為我洗衣服，接着他注視着我。

“我們必須找到其他人，”他説“天就快黑了。”

“永無盡頭，”我低聲輕語，這是一小時來我的第一句話。

他緊挨着我動着，他那乾燥、温暖赤的身體緊貼我嘲乎乎的身體。我不冷，沒有任何覺，我已麻木了。

他抓住我鬆軟的手臂，我們貼呆板地站立着。

“振作起來，”他暴地説道“現在沒事了，忘掉這一切，你只是嚇壞了。”

“當時，你要離開我。”我的聲音平靜而冷漠。

他抓得更緊了，用力搖晃着我“不，”他説“本不是。”我淡然一笑。

他突然用掌猛摑我的臉，我的腦袋猛然一電，但什麼覺都沒有“你中毒了，”他吼道“當時我本無法將你救上來。”我不懷好意地暗自竊笑。

“要當大情人？”他從我身邊走開彷佛我會將他點燃，緊接着我看見他的陰莖立起來，自他那蓬軟如雲的太妃體內伸出來。我轉過身，傾身向前靠到了那棵樹上，叉開‮腿雙‬站立，如同一隻熱情的猴子出自己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