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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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往這邊看，”他侮慢地説“你的理由本不合理，這點你很清楚，假如我正在為我倆開闢一條穿越叢林的道路，那你至少應平分自己的口糧。”

“平分我的口糧，可以，巧克力就不行。”他一把抓住巧克力，強行從我手中奪走，然後一下子把尚未剝去深藍箔紙的巧克力全部進了口中，開始我還與他搏鬥着，可是當我看到巧克力全沒了，他正在狼虎嚥地大嚼自己的戰利品時，我只能目瞪口呆，極度憎恨地睇視着他，嘴巴微張着…。

“啊，太美妙了，真是美妙無比，”他着口水，温和的聲音從正裹着巧克力的舌頭上發出，眼珠假裝欣喜若狂地向上翻着，只剩下了白眼球。

“你這個雜種。”我氣得快哭了。

看到我的悲痛，他笑得更厲害了“等到我們返回城市後，我每星期為你買一盒巧克力讓你吃個夠。”我用力跺着腳，尖聲呼叫“但願你被巧克力哽死！我恨你！”

“這倒是個新奇的想法，”他一邊得意她笑着，一邊在苦思冥想。

“我恨你，”我又重罵道，以便讓他聽得更清楚。

他嚥下口中最後一點巧克力，並且不知不覺充滿地點了下頭“太了。”憤之下，我想突然抓住他的丸，以一種最準確的方式趕走他的獰笑。

可是他看透了我的意圖，動作捷地竄了開去，嘴裏還發出喳喳聲。

“哎喲，你真是個歹毒的小母狼，西德尼。”我氣得張着嘴巴直着氣。

“希望別再説你恨我，我已經聽煩了，況且覺總是一樣。”

“不。你恨我決不可能有我恨你那麼深！”我義正辭嚴地宣告着。

“肯定嗎？”他咯咯笑道。

“是的。”我得意地傻笑。

我極力控制住這種猝然爆發的笑聲，但由於太突然我簡直難以自制。我必須黏住這個極可惡的傢伙。只因為他纏上了我，我期望他能笑到頭腦清醒。

他伸出雙臂摟住我，熱烈地擁抱着我。我勾住他的脖頸，彷佛像塗了強力膠，我們熱吻起來，沒錯，我知道這種比喻並不十分漫，身體擠壓着，慾望在升高，我們摸索到鈕釦和拉鍊，各自把褲子下來，接着他舉起我讓我在他亢奮的體上滑動，緊貼那堅的男摩擦，把我的陰蒂刺到了一種渴盼放縱的狀態。

我更用力摟緊他的脖子，他再一次將我舉起，強勁有力的雙手罩住了我的部，然後又慢慢降低，以便讓自己的男對準我的陰門，無比興奮帶着一種滑潤的愛向上緩緩推進，他站立不穩地刺入我的快樂源泉，每前進一寸他脖頸上的筋都費力地鼓凸起來，烏黑的眼睛閃爍着熱情的光芒。

他挪到最近的一棵樹旁，讓我背靠在上面，像發情的動物那般幹着我，伴隨每一次強勁有力的動，他的喉嚨裏都傳出低吼，令我興奮地呼號着。我們差不多立刻達到高，呼喊和低吼並未中斷，興奮的高竟然把樹叢間的鳥兒都嚇飛了。

三天後我們肩並肩地俯卧在一塊突兀的岩石背上，沒人開口説話。因為我們正在有目的地監視下方非常緩慢前進的、疲乏不堪的四人小隊。

羅瑞扛着來福槍，一支用皮帶吊掛在肩上，另一支緊握在手中，指着前方，他看上去謹慎小心而又疲倦，但壓兒不跟那三位羅嗦。

叢林現在變得越來越稀疏，在多岩石而貧脊的地方長着幾株生命力極強，紮於石縫的場物。遙望遠方，那淡藍，蒙着薄霧的便是安迪斯山脈，一副最為壯觀的背景。在他們前方，始終隱藏於一片浩瀚無邊的林海中的是維卡巴姆芭。如今我們正在靠近，也許只需一天半時間便可到達，我始終將這個秘密放在心底，因為我一直不信任馬森。

“瑪格麗特還揹着我的揹包。真是位好女孩，至少我的相機和東西有人照顧了。”馬森悄悄地説。

我本想對他説幾句尖刻的話，可是腦子裏的事太多了。卡拉揹着最輕的行李在前面引路，如今看起來她最重要了，真是令人心。但她走的路確是沒錯。這點我不能不承認。

我有這種覺，任何一個戴過這面具的女人都會產生類似於一種卡拉和我的心理狀態，似乎它要將那古老的秘密不分清紅皂白的地賦予每個佩戴者。然而對每個人有不同地影響，無疑我不認為自己同卡拉一樣，自誇自大、惹人生氣。請注意，馬森大概不會同意。

“他們看起來非常疲憊，”他説道。

“食物一定不夠。”我悄悄點了點頭，動了一下。身下有東西發出轟轟聲。我奇怪而擔憂地看了馬森一眼，緊跟着驚恐地叫喊起來，身下的岩石在破碎並開始滑動，整整齊齊地裂開了。

馬森趕緊抓住我但太遲了。下面的那四個人一起仰起頭驚叫着，看見我以這樣一種古怪的方式出現在他們面前，羅瑞立刻用槍瞄準了馬森。

“下來，馬森。”面對槍管，馬森毫無選擇。與此同時，我像一個非常堅實的雪球滾下斜坡後，還努力要爬上那條路。透過噬了我的揚起的灰塵，我什麼都看不清。我不停地咳杖幾乎要窒息了，同時驚異地發現除了一塊指甲，其他什地方都沒有受傷。

“西德尼，”瑪莎親熱地喊道，同時伸出雙臂摟住我，當我眨眼清理眼中的灰塵時，她説∶“謝上帝你們平安無事了，因為傑克…”她沒讓自己説出“死…”字。

“我們一直非常難過。”

“事實上我很好，瑪莎。只是靈告訴我馬森沒死，況且我清楚自己在沒找到答案之前是無法安寧的。現在你看見了…”羅瑞一直將來福槍瞄準馬森，馬森極度謹慎地順着剛發生過山崩的碎石子斜坡往下走。

“你不再孤獨了，親愛的，”羅瑞對我説話的態度就像一個父親對待被自己的溺愛的傻女兒“這個男人很麻煩，他一直在用照明燈給孟德斯和他的同夥發信號，他就是那個細。”像這樣的解釋聽起來倒很合乎邏輯。我非常相信羅瑞，並且仍對他抱有那份特別的情。

“我並不想要殺他，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只想讓他別動以便他不再造成威脅。你是個聰明的女人，一定理解，我為什麼這麼做。”我點點頭，暗示這麼做真是狡詐。馬森用完全藐視的目光注視着我，羅瑞把來福槍遞給卡拉，並迅速將攝影師的雙手捆到背後。

“看緊他，親愛的卡拉，”羅瑞命令道。

“我有句話要同西德尼私下談談。”他領我走到他們看不見和聽不到的地方。

“親愛的，”他高呼道，伸出雙臂摟住了我，令我大為震驚。

“親愛的，謝上帝你和他之間什麼事都沒發生，你仍然安然無恙，究竟為什麼你要這麼做？”

“正如我告訴瑪莎那樣。只是有種預。”我重述道，在他的懷抱中，到非常不舒服。我便儘量身出來，並不很多，或許有一英寸的距離，突然之間，我到自己彷佛就快窒息了。羅瑞帶着明顯的憂鬱搖了搖頭。

“假如你發生了什麼事…”

“但是什麼事都沒發生。我就在這兒，很安全，完好無損。”

“那他…？”他有些囁嚅着言又止，沒有再問，但他想知道其它一切。

“你是想問我有沒有和他？”他點點頭“我不願問，但…”

“是的，我們有，羅瑞。這些事就發生在你沒法擁有一台電視或立體聲音響的這些昏暗子裏。”我很不客氣地回答道。

“可憐的寶貝，你説的好堅強，但我瞭解實際上你是一個嬌的小女人。

他幹了些什麼？何時乾的？”他的聲音和問題中包含着某些極不討人喜歡的東西。

“我不願談這件事。”

“我可以殺了他，”他帶着誇張的妒忌，鄭重宣告。

響起了警鈴聲“我認為那有點過份了，他並沒有強姦我，是我自己想要的。”

“他有沒有令你像我幹你時那樣的叫喊？他的嘴有沒有膜拜你的陰？”噢，真是越來越骨悚然了。我發現很難不讓自己的鄙視現出來，儘管明白此刻最好聽任他擺佈，他的雙手愛撫着我，嘴巴吻着我的前額、耳朵，用鼻子拱我的頸背。當他試圖親吻我的時，我佯裝需要咳杖。

“他同我很正常，沒有絲毫奇特的事。”

“我討厭想到這件事，他的雙手在你身上摸，手指進你體內，他的雞巴強入你的身體，控制了你。你是我的，我愛你，西德尼，我要你成為我的子。”他的手在我倆之間盲目摸索着，透過無法入的褲子在我‮腿雙‬之間柔軟的隆起上撫壓着，他的部緊緊擠壓着我的雙。他用力、像受了傷害似的狂吻着我，牙齒充滿佔有慾地緊咬住我的嘴，我任其擺佈，毫無覺。無疑更不願，儘管很明顯他想幹這事。他竭盡全力緊貼在我的腹部，陰莖無比硬，充滿慾望地靠在我的腹部，舌頭在我的上滑動。

我推開他，擦了擦嘴巴“對不起，可我沒法做，現在不是時候，我太累了，頭昏腦脹，我不反對，可不是現在。”他慢慢控制住情緒，看上去受了點傷害，但比我預想要好，摯愛地緊緊擁抱着我，然後便鬆開了，同時還點了點頭“沒錯，我理解，讓我們即刻忘掉此事。我太不會關心人了，只因為我太愛你。你肯定看得出來，不是嗎？”

“當然。我簡直有些受寵若驚，羅瑞，只是請給我些時間。”

“想要多長時間都可。”他再次保證道，同時伸出一隻手臂拍了拍我，彷佛我們是最要好的伴侶。

我們平靜地走回營地。我看到在我出現的那一瞬間馬森在凝視着我，我幾乎能聽見他腦子正在轉。我們壓沒花多長時間，更談不上有時間了。他表情很冷漠，但無論如何我都要查明真相。

羅瑞面朝卡拉勾了勾手指，在她耳邊悄聲低語了幾句，接着兩人便走開了，走到不遠處濃密的樹枝後面藏了起來，避開了我們其餘人的視線。至於他們正在乾的勿庸置疑，又是那事。羅瑞需要一個女人，他沒能得到我，所以又同卡拉發信號。

我能聽到他們非常模糊的聲響，那是一個男人在女人體內攪動時，她所發出的低微聲音，透過意會的眼睛便能看見他倆，卡拉跪在地上，羅瑞正從後面幹她，彷佛這是他的嗜好。我越想就越到渾身灼熱，越覺得自己斷然拒絕令人滿意的羅瑞或許太愚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