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零章仙家附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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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沐風一樣,這種
覺無比的美好,就在這時仔仔喊:“哥。哥快點起牀了,我們該吃飯了。”我趕緊睜開眼睛看,我竟然睡在炕上,不是狐仙
府。仔仔站在炕的旁邊,温暖的陽光透過窗户照進來,我趕緊回憶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那個事情太真實了,我想不明白是真發生了,還是隻是做了一個奇怪的夢仔仔笑着説:“哥。你真是能睡,都快晌午了。”我説:“我做了個夢,就到了這個時候了。”我坐在炕上回憶起那些事情,和老狐狸對我説的話,其實在東北這個地方,安堂口請下來的都是一些帶
的仙。不管哪個佛堂道場
府,都請不下來,真正的仙佛,有人會説,俺見過有些請下來的仙是玉皇大帝、赤腳大仙啥的正兒八經的神仙,其實這些都是那些帶
的仙靈信口説的。
如每個堂口都有黃仙。黃仙是跑腿學舌的,也是挑事兒的,純屬外向型,都愛折騰。愛玩,遊山逛水。招惹事端,他們從來不怕事兒大,越熱鬧越好,一般情況下找茬打架的都是黃仙。所以黃仙撐堂做堂主的很少,黃仙還愛吹牛,總撿大的説,總説自己的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原始天尊、太上老尊等等,這是他們的個。但也有少數修為高的,修為高了自然就安靜多了。
出馬仙除了打災去難之外,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他們在修煉過程中需要採人間之陽氣、月之
華,每個仙出馬都是帶着任務來的,就是每年要完成多少的任務量。比如要給多少人看病,多少人破災,多少人消除異病等等。到了年底,就是我們人間的年底,仙家也要回去開年終總結大會,彙報該年度的工作情況。然後
據當初的任務量,上面對各仙家進行獎懲。對於超額完成任務的也會提升級別,對於完不成的會降級。年度總結大會還有一項工作是人員的調配,比如每年都有修煉成的仙家,他們會安排到某仙的手下去工作,還有一些會升級到管理崗位。
説了這麼多,也許大家以為做出馬仙好,我要對你們説一句,千萬別去招惹,能離多遠就離多遠,大多數通靈者都是大病一場後,有靈體附體的。基本上都是得沒有辦法了,人和家庭都活不下去了,迫不得已,只好被靈體附體。這些靈是來報恩或者了結恩怨、宿怨的,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可以説,真有靈體的話,他就是用人體來修煉,增加自己的功力,通靈者在他的附體下,一開始都比較靈,心
可能會慢慢變的貪婪,多要香火錢,幾年之後就失去功能了,靈體會去找下一個目標,下一個犧牲品。而被附體的通靈者基本上身體都不好,活不了多久,也沒什麼好
子過。供奉仙家靈體的人家也有可能禍及子孫,即靈體也磨着其後代,叫其出馬、開馬絆子。
人活一世,不容易。靈體不是好的善的東西,正常人能避就避,不要主動接觸,在這個社會,勤勞工作。努力奮鬥,孝敬父母,關愛孩童,有能力的話,幫助幫助周圍困難人羣,為人世間作些事,古人講立身,立德,立言,大多數人達不到這些層次,我們得證明自己真得來過這個世界,留下一些東西,創造一些東西。
我坐在牀上想了一會,這時劉傑來喊我們,我們到劉傑家吃飯,在劉傑家裏,劉傑對我説,那件事他已經跟他爹説了,上面非常的重視,已經派了調查隊過去了,吃過飯劉傑的娘給我們拿了很多好吃的,我和仔仔抱着回去。
回到住處來了一個要飯的,這個要飯的是個男人,身材高大,面陰沉透着鐵青,在臉上還有一道刀疤,那道刀疤非常的明顯,從額頭一直延伸到嘴角,皮
外翻,看着都讓人害怕,他身上穿着破衣服,都破的不行了,手裏拿着碗在劉傑的門口,好像是睡着了,我們看着他有點可憐,就把吃的給要飯的放了一點,這時仔仔從兜裏掏出幾塊零錢,一下子扔到了碗裏,就是這一下子,可把那個要飯的嚇壞了,只見他一聲尖叫,在那裏晃着腦袋大喊:“不。不要殺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盜墓了。都是老大讓他們乾的,不關我的事,饒了我吧。”一邊説着話,就爬起來,給我們磕頭,我一聽都糊塗了,對那個人説:“我們沒有殺你呀,你醒醒,快點醒醒。”呆剛吐巴。
那個人一聽,當時醒過來了,看着我們看看碗裏的錢和吃的東西,又趕緊給我們説謝謝,他滿臉的大汗,汗水劃過臉頰,衝出一道道的溝,我説:“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叫着有人要殺你”那個人看着我們,然後喃喃的説:“報應,報應,都是我盜墓引來的可怕後果。”我説:“盜墓這個可不是什麼好事。”那個人説:“是呀,我也後悔,可是現在後悔也晚了。”我説:“我聽你的口音好像是山東人”那個人説:“我確實是山東人,是山東沂水的。”我説:“那我們還是老鄉,我是山東蒼山的。”那個人説:“真的”我説:“當然了,我來我乾孃這裏看乾孃,既然我們是老鄉,你就到家裏來吃點飯喝點水。”説着話我就去開大門,打開大門把要飯的領到院子裏,然後要飯的説什麼也不進屋。要飯的説自己的身上髒,在院子裏坐,不能髒別人家的屋子,讓我念在老鄉的份上,端碗水來就行了。
我一想也是,這個是人家劉傑的家,不是我的家,於是我就讓仔仔去端了一碗水,這時要飯的,把吃的東西,就往嘴裏,在劉傑家拿來的是大火腿,很
的那種,這個要飯的,一口口的往嘴裏
,噎的説不出話來,在那裏直呴呴。仔仔趕緊的把水遞給要飯的,要飯的接過水,喝了口水,才把嘴裏的火腿腸帶下去。
我趕緊的説:“你慢點吃,別噎着。”那個人嚥下去火腿腸,然後拍着脯説:“可餓死我了,這裏的屯子太遠了,我都餓了兩天了。”説完又狼
虎嚥的吃了起來,一直吃到打飽嗝,才停止了吃東西。他在那裏
着肚子歇了一會,我説:“你説的盜墓是怎麼回事能説給我們聽聽嗎”那個人嘆了一口氣説:“行,你們都是好人,我説出來也沒有什麼。這件事還得從十年前説起,我家在沂水縣的一個山溝裏,姓王,在家裏排行老五,所以大家都給我叫王老五,唉、這個王老五叫着叫着就叫踏實了,我還真就成了王老五,三十好幾了沒有媳婦,農村你也知道,我這樣的光
是非多,那些大閨女小媳婦啥的,我都不敢給她們説話,怕她們誤會。
家裏的子過的
難的,我上面的四個哥哥都成家了,這時爹孃也過世了,幾個哥哥家中都有家口,誰管我這個老小子。我實在是鬱悶,就學會了賭博,在賭場上認識了一個朋友。
這個朋友名字姓趙,外號叫老鼠,和我的關係不錯,我們經常在一起喝酒。他和我一樣窮,也是光一條,有一段時間,老鼠不見了,等再見到老鼠的時候,老鼠發財了,穿着衣着鮮麗,還領着一個漂亮的女人,開着一輛桑塔納的轎車。
幾個月前還是窮光蛋的老鼠,一下子發了大財,確實讓人羨慕。幸好老鼠這個人還沒有把我這個患難之忘了。他見到我之後,不由分説就把我拉到縣城的酒店裏,點了一大桌子菜,我都看傻了,想不到老鼠出手這麼闊卓。菜上齊了,我們兩個人就喝了起來,喝着喝着就談到了怎麼發財的話題上。
我説:“大哥沒有想到這麼短的時間,你就發了大財,兄弟我想知道你是怎麼發的財,你提攜兄弟我一下,説實話我也想發財娶個媳婦。”這時老鼠朝着身旁的那個女的使了一個眼,老鼠身邊的那個女的,長的好看極了,長髮披肩,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樑,畫着眉
,抹着口紅跟吃小死孩的差不多,高高的個子,那個女的一直抱着老鼠的
,不鬆手,看着真讓人眼熱。老鼠朝那個女的一使眼
,那個女的當時就明白了,站起身子朝着老鼠的臉上咬了一口,老鼠不避諱我,也把那個女的抱過來咬了一口,然後那個女的才搖着
股走出去。
我的眼睛都看直了,這時老鼠連喊了幾聲兄弟,我才回過神來。老鼠拿着牙籤,剔着自己的大黃牙,笑眯眯的看着我説:“兄弟你看那個女的好不好看”我尷尬的説好看,老鼠有在那裏猥瑣的笑道:“兄弟你想不想要一個,白天陪着你玩樂,晚上陪着你睡覺”我尷尬的説:“大哥你也和我一樣打過光,知道打光
的苦楚,我怎麼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