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回南燁祝融統南中馬超興兵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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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表受蔡夫人挑唆心中對劉備難免生出些芥蒂,不過表面上並不影響劉表與劉備往來。次二人又聚於一處飲酒,劉表見劉備所乘之馬極其雄駿,便問他從何處得來。劉備答是張武之馬,劉表稱讚不已。劉備見劉表喜歡遂將此馬送與劉表。劉表大喜,騎回城中。

蒯越見劉表換了馬,便問劉表道:“主公之馬從何處而來?”劉表歡喜道:“此玄德所送也!異度且看如何?是否為千里良駒?”蒯越看了一陣道:“家兄蒯良,最善相馬。越雖不及家兄通,卻也略知一二。此馬眼下有淚槽,額邊生白點,名為的盧,騎則妨主。張武為此馬而亡。主公不可乘之。”劉表聽蒯越所言殊為不喜,又想起昨夜蔡夫人之言,心頭對劉備芥蒂更深。可是轉念一想,此馬雖是劉備所贈,但自己誇讚的盧在先,而且劉備也在騎乘,不一定就是劉備包藏禍心,興許劉備並不知此馬來歷也不一定。

想到此處劉表心生一計打算試探劉備一番,於是次又請劉備飲宴,席間言道:“昨賢弟贈我良馬,為兄深厚意。但回府細思,賢弟不時征戰,正是用馬之時。反而是為兄整在府,縱有良馬也無用武之地,還當送還才是。”劉備不疑有他,起身謝過劉表。劉表見劉備並無異,心中疑慮稍減,又對劉備道:“賢弟久居城中,恐荒廢武事。襄陽屬邑新野縣頗有錢糧,賢弟可引本部軍馬於新野屯紮訓練何如?”劉備正想借塊地盤練兵,便欣然領命。次拜別劉表,引本部軍馬徑往新野。劉表見劉備走得如此痛快,出城所騎之馬正是的盧,心中疑慮盡去,暗歎不該錯怪劉備有異心。

劉備騎着的盧領着將士才出城門,便見一人在城外相送,見到劉備行禮道:“公所騎之馬,不可乘也!”眾人視之,乃是荊州幕僚伊籍,字機伯,山陽人也。劉備聞言忙下馬問其何故。

伊籍道:“昨聞聽蒯異度對劉荊州道:此馬名為的盧,乘則妨主,因此還公。皇叔豈可復乘?”劉備笑道:“備深先生愛護之意。只是凡人死生有命,豈馬所能妨?”伊籍佩服劉備膽識,自此常與劉備往來。劉備到了新野,整軍治民,軍民皆喜,政治一新。天下諸侯一時間休養生息,暫停戰事。

卻説南燁斬殺孟獲等人,得烏戈國藤甲、藤盾三萬套,班師回到祝融中。董斟與花香夫人一同出中族人載歌載舞,拍手稱慶。周圍寨酋長紛紛獻上賀禮,表示願以董斟為首,更有甚者在信中尊稱董斟為南中王。

如今董斟夫婦對於南燁這個未來女婿是越看越順眼,將南燁接到中落座之後,董斟便笑道:“賢侄征戰一路多有辛苦。此次若非賢侄相助,我祝融危矣!我代表中族人謝過賢侄了。”説罷起身拱手。

南燁忙還禮道:“董主切莫折煞小侄。我等相識多年,乃是故中有難我豈能不幫?只是未能降服孟獲,建立全功,還請主莫怪。”董斟夫婦心中明白南燁此來多半是為了女兒花蓓,只是不好宣之於口,這才把情套在董斟頭上。夫婦二人相視一笑,花香夫人道:“我聽聞少鏢頭七擒孟獲,仁至義盡。是那孟獲不識抬舉,死不悔改,身首異處也是活該。南中各寨皆稱頌少鏢頭仁義,我夫謝尤不及,豈會怪責?”眾人又説了一陣閒話,酒宴便擺了上來。董斟夫婦將丁驅散,只留南燁一行款待,花蓓、帶來一雙子女在下手相陪。

酒至半酣,花香夫人看了一眼正紅着臉給南燁斟酒的女兒笑道:“昔少鏢頭與孟獲比武之時便已然求娶小女,我夫也已經答應,只因戰事緊急,這才沒有完婚。如今少鏢頭得勝而歸,何不早選良辰吉,來個雙喜臨門?”花蓓一聽孃親提起自己親事,羞得面通紅,倒酒的手一抖,將酒水全都灑在了南燁身上。花蓓見狀慌里慌張的取出貼身手帕便給南燁擦拭,擦了兩下便覺得自己行動太過親暱,簡直就像個服侍夫君的小媳婦,羞得臉更紅。

南燁對於花香夫人的提議早在意料之中,而且他也知道這位夫人在男女之事上比主董斟更為直,花蓓的親事也都由花香夫人做主。不過他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坦白,不敢馬上答應。

南燁捏住花蓓擦拭衣襟的小手,笑着搖了搖頭,示意她不用再擦。而後南燁起身向董斟、花香行禮道:“主、夫人,我是真心喜歡花蓓,願意娶她為。只是還有一事未曾稟明,故而不敢應允。”董斟聞言一皺眉,猜測道:“莫非賢侄是指家中已有妾之事?”花香夫人也急道:“此事我等已然知曉。少鏢頭放心,我南中女子只重情意,不重名分,只要你等兩情相悦,後你能善待小女,花蓓便是做妾侍也無妨。”眾人之中最緊張的還是花蓓,聽南燁不允,她一雙大眼睛頓時霧氣氤氲的往向南燁。雖然一言未發,卻好像在質問南燁究竟是因為什麼不答應這樁婚事。

南燁歉意的看了花蓓一眼,他要説的還真不是妾之事,便道:“我所言之事並非指家中妾,而是我的身份來歷。實不相瞞,我並不姓王,也不叫王華。他們也都不姓王。”説罷南燁用手一指麾下眾將道。

“你待怎講?!”董斟夫婦外加花蓓、帶來全都驚得站了起來。尤其是花蓓最為震驚,她與南燁通信數載,竟然還不知道南燁用的是化名,這讓她情何以堪?

“不可能!這不可能!若王兄不是震遠鏢頭的少鏢頭,為何每次我寄給王兄的書信,王兄皆能收到?”經過初時的震驚,花蓓突然反應過來問道。

南燁知道説出實情肯定對董斟一家刺不小,可是這事總不能等完婚之後再説吧。於是苦笑道:“我讓花蓓所寄信件皆寫明王越大俠收便是此理。數年前與我同來的長者確實是震遠鏢局總鏢頭王越不假,只是我並非其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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