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不覺心蕩神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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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説這個,他自己其實也説不清,只知道就是無法放下這個人,那説不清道不明的羈絆,隨着時間的推移將自己的心漸漸緊密地拴在李鳳吉身上,拆分不開,密不可分。
等到落西山,兩人已回到內城,李鳳吉安然
睡,被人用藤屜子穩穩抬回住處安置,巫句容雖然名分已定,到底還沒有正式進門,不好跟着進去照顧,就返回了惠安侯府。
李鳳吉酣睡一回,醒來時,透過薄薄的紗帳,就見房中燈火熒煌,他坐起身,忽然發現一個嬌小的身影正歪在不遠處的羅漢榻上,手裏拿着書在看,胳膊擱在鈿螺黑漆小桌上,袖口邊出雪白的細腕,上面戴着幾隻寶石鐲子,燈光下熠熠生輝,
裏繫着銀紅撮穗的絛帶,越發顯得細細的
身不盈一握。
雖然年紀尚小,身量不足,卻是花朵般的模樣,正是西素心。***李鳳吉掀開紗帳,這動靜立刻驚動了正在看書的西素心,扭頭看了過來,見李鳳吉醒了,立刻把手裏的書一丟,歡喜喜地跳下羅漢榻,細步走來到牀前,笑道:“鳳吉哥哥你醒了!渴不渴?心兒給你倒茶去。”李鳳吉見西素心瓊鼻秀
,麪粉
朱,顧盼之間可愛生姿,還透着一股稚氣,説起話來嬌言
語,真是粉雕玉琢的一個玉娃娃,不由得順手一撈,就把這小美人撈到懷裏,用力親了個嘴,笑道:“心兒怎麼在本王這裏?”大概是酒後的緣故,李鳳吉的手很熱,西素心的手被他攥在掌心裏,聞着他身上濃濃的酒氣,隱隱有些不舒服。
不過西素心不在意這一點,任憑李鳳吉抱着自己,他低頭看去,李鳳吉的手潔白,修長,骨節如玉,手背上的淡青血管隱約可見。
這樣的美讓人瞧着就覺得這應該是一雙文人秀士的手,優雅而
緻,但西素心卻很清楚這都是哄人的表象,在這漂亮的皮相下。
其實是赳赳武夫的蠻獷和絕對的武力。手指碎青磚,拳頭打爆木樁,就問你怕不怕!西素心暗暗想着,不過他還是老老實實地説了:“聽人説鳳吉哥哥喝醉了,我就來看看,白芷他們原本也來了,我見鳳吉哥哥睡得很,就打發他們回去了。”李鳳吉頓時笑了起來,指尖輕輕地點了點西素心的鼻尖,戲謔道:“心兒原來竟是個小醋罈子,心機不小,把旁人都給打發走了,只留了自己在本王房裏,近水樓台先得月。”西素心一聽,頓時漲紅了一張小臉蛋兒,氣呼呼地嘟起了嘴,委屈道:“沒有的,心兒才沒有這樣想!鳳吉哥哥冤枉人…”
“哈哈,好了,心兒別生氣,本王是跟心兒開玩笑呢。”李鳳吉不由得哈哈一笑,摸了摸西素心嬌的臉頰,道:“本王的心兒從來不吃醋,是世間最大度的哥兒,好不好?”
“嗯,鳳吉哥哥你明白就好啦。”西素心這才轉嗔為喜,有些傲嬌地噘了噘粉的嘴
,燈光下,他打量着面前的李鳳吉,不得不説,李鳳吉生得極俊,豐潤的嘴
微紅,鼻樑
拔,眉
烏黑,即便是酒醉後顯得不太有
神,似乎懶懶的,卻也無損他的容貌,西素心看了看。
忽然就冒出一個念頭:鳳吉哥哥要是長得沒這麼好看,我還會這樣喜歡他嗎?這個問題有點無聊,很小孩子心,不過西素心還是認真考慮了一下,把李鳳吉這張俊臉換成一張平平無奇的面孔。
然後他就發現,好像…也沒有什麼分別?只要別太醜就行。唔,看來自己果然算不得以貌取人啊…西素心暗暗想着,不免有些志得意滿:我就知道我不是那種膚淺的人嘛!同一時間,惠安侯府。巫句容玉白的手指夾着一粒黑棋子,輕輕放在了棋盤上,對面巫廣月見狀,皺了皺眉,思索了好一會兒,就意興闌珊地把棋盤一推,懊惱道:“不玩了,今兒總是輸,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巫句容微微一笑,也不多説,就自顧自地將棋盤上的瑪瑙棋子一顆顆分揀開來,不過這時巫廣月卻認真地打量了巫句容幾眼,道:“今
與晉王出遊,看來你心情很好。”巫句容臉上泛起些微的赧然,但笑不語,巫廣月嘆道:“我算是發現了,咱們女子和哥兒,天生就容易被他們男人哄騙擺佈,只要人家給幾分小意温存,説些甜言
語,就能哄得咱們死心塌地…”説着,巫廣月湊近了些,認真説道:“阿容,不要嫌我囉嗦,你自己心裏一定要有數,不管一個男人平時看起來多麼愛你,多麼對你山盟海誓,都沒法保證他私下會做出什麼事來,更不能知道他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西錦白跟李鳳吉比起來,明顯比李鳳吉正派百倍,平
裏就連與府裏丫鬟侍兒調笑都不曾,結果呢,一邊跟我山盟海誓,一邊跟別人有私情,連孩子都有了,他都可以這樣,那麼李鳳吉呢?
像是李鳳吉那樣的男人,想勾引他的哥兒和女子怕是排隊都能繞着上京一圈兒,男子天喜新厭舊,多數都是涼薄的,你可不要像我一樣傻,過於相信對方…
以後你進了晉王府,不要只想着情情愛愛,還是早些生出幾個兒女才是頭等大事,男子的愛意隨時都會消失,但只要有了孩子傍身,你的地位也就穩固了。”巫句容仔細聽巫廣月説着,等她説完了,巫句容才輕嘆道:“這種事,誰能説得準呢?
阿姐,憑良心説,李鳳吉是個極懂人心的人,他只要想讓誰對他生出情意,幾乎就沒有不成的,我雖然心裏十分不願與人分享夫君,但是作為現實的話,我心裏卻很清楚他這種人,不是哪個人想束縛就能束縛住的。”巫廣月靜靜聽着,也不開口打斷巫句容的話,巫句容用修長的手指捏了捏眉心,説道:“阿姐,我跟他在一起,並不是單純的喜歡與愛慕,我對李鳳吉的情,大概就是在愛慕當中還摻雜了其他一些東西,很複雜,我自己也説不清楚。
這樣多種情
織在一起的情
,我想,應該不比單一的情愛分量更輕吧,我
子一向倔強,但面對這份
情的時候,卻忍不住小心翼翼,生怕損傷了一絲半點。”
“那麼,你是愛他已經勝過一切,甚至到了願意為他做任何事的地步麼?”巫廣月突然問道。
這個問題令巫句容愣了愣,隨即搖頭,道:“不知道,可我覺得就算我對他的情還不到這個程度,但也應該不會遜
太多了吧。”説到這裏,巫句容忽然長嘆了一口氣,臉上彷彿蒙上了一層薄霧,叫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其實我經常會想,自己最終到底能跟他走到哪一步?
生活不是話本,哪裏真有那麼多的矢志不渝白頭偕老?我能相信李鳳吉是真的喜歡我,也可以為了我付出很多,卻不代表我就能全心全意信賴他會對我一直都這樣…
阿姐,你知道的,我從來都不是一個膽小的人,但是我卻很惶恐未來自己可能要面對的一切,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勇氣去承受,對於我和他之間的未來,我很期待,卻也有些畏懼。”巫廣月聽着,突然低低笑了起來,她拿起手邊尚有温熱茶汁的茶杯,舉到巫句容面前“來,以茶代酒…阿容,我忽然想起詩經上的那句話:士之耽兮,猶可説也,女之耽兮,不可説也!”巫句容微怔,但很快他也笑了,舉起茶杯,在巫廣月的杯子上輕輕一碰:“阿姐,我也想到了一句話: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羞!”晉王府。
“呀…鳳、鳳吉哥哥…癢…”大牀上,雪瑩瑩的嬌小體玉在高大少年的懷裏小小的掙扎,衣裳被剝去,褲子也得
光,羅襪被丟在地上,
出光潔的腳丫,身上只穿着一件藕荷
繡銀線荷花紋邊的肚兜。
一張巴掌大的小臉蛋兒漲得通紅,用手推着少年正捏雪白小
股的修長手掌,卻顧得了這邊就顧不上那邊,被少年笑
地肆意揩油吃豆腐,將還未發育成
的身子摸了個遍。
“嗯…不要…別摸了…”西素心橫眉,軟軟哀求着,面紅耳赤地夾緊了大腿,卻被李鳳吉強行將一隻手
進腿間,體味着大腿內側肌膚的柔
,順便摸到那嬌羞緊閉的牝户,用指尖逗
的
縫,惹得懷裏的小美人咿咿呀呀呻
不止。
李鳳吉忽然回了手,燈光中,手指上沾着點點晶瑩的水光,李鳳吉湊上去深
一口氣,只覺得一股淡淡的幽香鑽進了鼻子裏,不覺心蕩神搖,他故意一邊看着西素心的臉,一邊伸出舌頭
了
手指,意味深長地説道:“心兒的味道真是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