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被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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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嶸平這幾拼命地找龍崎練功,至從上次他克服了出手前猶豫的病後,武功增加了不少。漸漸的,龍崎有些招架不住了,明顯覺到了不少的壓力,而這幾的高頻率的陪練更是將他折磨地夠嗆。

“不行了!不行了!”龍崎滿頭大汗地後退幾步,將手裏的劍往地上一丟,一股坐在了地上。

“不行!再來!”同樣大汗淋漓的嶸平用劍尖指着耍賴的龍崎,臉上是一副冷酷的表情。

“我的長孫殿下!您是神,力過人,我這凡胎**的實在招架不住了,您就放過我吧!”已經連續九天了,在這麼下去,估計他龍崎就要力竭而死了。

“快起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嶸平蹙着眉,明顯已經有些不悦了。

“不!”龍崎傲氣地扭過頭,一腳將身邊的劍踹出去老遠。

嶸平的眼裏寒光閃過,一劍刺向了龍崎。

“你真刺啊!”龍崎尖叫一聲,連忙幾個後空翻,躲過那冰冷的劍。

“把劍撿起來!”嶸平的聲音透出威嚴來,小小年紀卻已經有了非凡的氣勢。

龍崎再也不敢放肆了,連忙顛地跑去撿起了劍,笑得好不諂媚“長孫殿下莫生氣,龍崎就説説罷了,説説罷了,呵呵。”嘴邊的笑意還沒完全消散,嶸平的劍已經刺到了眼前。龍崎哇的一聲尖叫,連忙抬劍擋去。

這個皇長孫最近一定是吃錯藥了,龍崎一面認真地應付着嶸平,一面腹誹。

刀月在一邊看着,始終默不作聲。她算是明白了,這個皇長孫一定是喜歡沐青陽了,可惜人家卻要做他的母妃了。嘖嘖,刀月搖搖頭,望着狼狽接招的龍崎,在心中為倒黴的他哀默了三秒鐘。

然後刀月想起了她的主上,最近他反覆問她要沐青陽的最新動態,任何雞蒜皮的事情都要知道。可是她實在沒什麼説的,因為人家自從封了雲羅郡主後就一直很低調,每都是安穩地呆在她的秦嵐宮裏等着出嫁,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動態。刀月苦於無話可説,於是便將端木祁元去給沐青陽送畫的事情寫了上去,勉強當是差了。只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她的這個應付的行為,會幾乎可以説是直接害死了端木祁元。

厲贇軒的心情最近很不好,而且還有越來越不好的趨勢。無霜小心翼翼地站在他身後,連大氣都不敢一聲,哪裏還有一點原來那風情萬種的騷樣。

她望着微眯着眼睛倚在狐皮上的厲贇軒,眼中不再是昔戀,而是濃濃的恐懼。愈是安靜愈是可怕,這就是厲贇軒。那他雖然只是簡單地説了“殺了”兩個字,但是最後卻是將沒有看住沐青陽的青兒丟到了蛇窟裏。

那蛇窟裏養了成千上百條毒蛇,大小不一,有的大得能一口卸去人半條胳膊,而有些卻小得只能鑽進人的鼻孔。

厲贇軒不喜歡讓人死得太沒有懸念,他先給青兒了蛇毒的解藥,然後才將她丟下去,所以青兒的死相不是用慘不忍睹能輕易形容了的。

厲贇軒還喜歡讓大家一起看着被處死的人是怎樣死的,無霜的耳邊現在似乎還能聽到青兒撕心裂肺的哀號聲。那種眼看着一個人的手腳被咬碎下,眼鼻口眼中鑽進無數條小蛇,逐漸被撕裂咬碎,讓蛇毒折磨地死去活來卻死不了的慘狀,鞭打和火烙與之相比起來簡直就只能算是浮雲!

無霜這麼回想着,眼前似乎由浮起了當時的景象,喉嚨一緊,一陣噁心翻湧而上。

這時那個一身妖冶紅衣,懶懶躺在狐皮上小憩的人忽的睜開了眼睛,他抬起手來,一隻白鴿撲打着翅膀停在了上面。

刀月又傳來了沐青陽的消息,每一次看完厲贇軒的心情都會壞上一分,無霜抖着腳後退了一步。

果然,厲贇軒看過信上內容後,臉上閃過一抹殘忍地嗜血光芒,手指一抿,紙片化作了一堆粉末。

端木祁元,你還給她畫了畫像是嗎?你似乎很高興她要嫁給你了是嗎?哼!想得到是很美!

很快就過去了。

雲羅郡主與太子大婚的子到了。

端木江天自登基以來,陸陸續續將他的所有子孫都封了王,連當時最小的年僅五歲的十九皇子都封了越王。可是他卻很少封異的王或公主,沐青陽算是例。所以這場婚禮雖然只是太子娶側妃,卻依舊十分豪華,絲毫不輸於當時燕王大婚的排場。

整場儀式沒有半點差池,包括沐青陽給太子妃行禮的時候,太子妃也是一臉得體的笑着,絲毫沒有半點不悦。莫等人在儀式結束後便以梅克王病重為由,向端木江天告別了。端木江天也不好挽留,命燕王親自恭送。

端木祁元默不作聲地站在新房外,大紅的喜袍將他眉眼間的儒雅氣質,襯托得越高貴起來。雖然他知道沐青陽似乎並不很想嫁給他,但他有信心會動她,他會好好待她,一動她,讓她幸福讓她快樂。想到這裏端木祁元出笑容來,整個人顯得越神采奕奕起來,一掃大病初癒的陰霾。

可是坐在新房裏的沐青陽卻沒有半絲喜悦,她心中有些慌亂,又有些期盼,期盼着尹辰逸會不會來要帶她走。

一股朦朧清淡的青煙被人從屋頂上吹了下來“嘭…”隨即傳來了人倒地的聲音。端坐在牀上的沐青陽連忙一把掀開喜帕,迅後地退了幾步,雙眼盯住那個嫋嫋落下的青煙。

“呵呵,不愧是神醫,一點煙怎麼能難得住你。”厲贇軒依舊是一身標誌的紅衣,站在被裝飾得紅光一片的新房裏,到像是他就是新郎似的。

糟糕!端木祁元到現在還沒有進來,難道…

“你把太子怎麼樣了?”沐青陽左右看着,猶豫着要不要大聲尖叫喊來侍衞。

“噓…”厲贇軒伸出一個手指來,放到嘴邊做個一個噤聲手勢“小聲點,要是喊來了侍衞,我可不能保證新郎官的安全哦!”厲贇軒魅惑的鳳眼落在盛裝的沐青陽身上,眼中除了驚豔還有濃濃的志在必得。

“太子在哪裏?”厲贇軒手一抬,無霜牽制住端木祁元走了出來。厲贇軒的視線在端木祁元身上停留了片刻,眼底閃過一抹殺意。

“放了太子,你要怎麼樣,我都答應。”沐青陽皺着眉頭看着昏着的端木祁元,心中暗自着急不知道他們把他怎麼樣了。

而這樣擔憂的表情落在厲贇軒眼裏,卻是立馬點燃了他的怒火。厲贇軒迅移到端木祁元身前,一手抓過他,一手猛地掐上了他的喉嚨。

“住手!”沐青陽低低驚呼一聲。

“哼!”厲贇軒的怒火已經熊熊燃了起來,他皺眉極快地一掌擊在了端木祁元的膛。端木祁元被打地撲倒在石柱上,噴出一口血來。

沐青陽臉隨即一白,捂住驟疼的口後退了一步。子母蠱的效應就是子蠱所寄住的人若是受了傷害,擁有母蠱的人便會親身受到,雖然不會同樣受傷,但是卻能受到相同的疼痛

“你居然對他用了子母蠱!”厲贇軒幾乎是咬牙説出了這句話,火紅的身影風一般掠過,寬大的袖子輕輕一揮,一股粉末噴掃出來。沐青陽只覺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直覺。

厲贇軒接住沐青陽倒下的身子,將她攔抱起,瞥了半死不活的端木祁元一眼,冷聲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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