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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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如藴錯愕地仰著頭看他,苦心營造出來的淡漠表情在瞬間粉碎。

她從來沒看過他這麼生氣的樣子,他的眼眸明明是黑的,可是為什麼她彷彿看到了熊熊燃起的火光?

“你有種再説一次。”看着他恐怖的模樣,明知道自己該比他更生氣、更憤怒,但他眼裏那彷彿遭逢背叛的受傷卻讓她無法理直氣壯,只能吶吶地説:“我…我又沒錯。”

“沒錯?”黑眸倏地大睜,除了怒氣外,更多了一層濃濁的晦暗光芒隱隱轉,恍若狂風怒濤來襲前的暗沉天

“那…”斐鷹雲咬牙切齒地看着她,“就讓我來告訴你,什麼才叫沒錯。”猛然地,他低頭攫住她因錯愕而微啓的紅,不給她逃的機會,也不做漫的調逗,只是盡情地發自己的慾望,用那深沉的渴望化解對她的怒氣。

該死的!什麼叫人太好,謝謝他讓她自由?

他又不是保育人士專門在拯救動物的,他要的只有她啊!他要的一直是她,為什麼她不明瞭?

他的狂吻加深,慾火加上怒火,有如兩個相卷在一起,威力加倍的颶風暴雨,再也不像過去,僅止於偷一個吻、嘗一個香,就能壓抑住自己的慾望。

在他的侵襲下,鍾如藴意識逐漸昏沉,忘記了不該讓他這樣對她,更忘記了還有另外一個女人的存在。

男女間最原始的**渴望,頓時像狂亂的水蔓延她全身,噬了她,她只能任由自己的身體主導一切,將理智放在一邊。

就在玻璃門半敞著的小房間裏,兩人的怒氣-徨與不安冷漠,都被這場驚人的慾望風暴完全地取代…

“你太過分了,我知道大嫂難追,害你累積了不少的慾望,但也不用在我家做這種事吧?”慾望的風暴還沒來得及到達宣的出口,突然被人硬生生地打斷。

“啊!”鍾如藴驚呼一聲,猛然從慾望中覺醒。這才發現自己的衣衫已褪去一半,裙子拉鍊半開地掛在間。

當她還在清醒與混亂中掙扎,斐鷹雲已經從來人的手裏搶過一件滿是珠墜裝飾的白布巾,在最短的時間內蓋住了她。

“你不會看時間地點出現啊?”斐鷹雲混和著慾望的壓抑聲調,充滿怒氣地響起。

鍾如藴可以覺到他的保護,那雙剛剛撫遍她全身的大掌,此刻正緊緊地摟著她的,將她抱在懷裏。

可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她緩緩地拉下遮住視線的白布巾,赫然發現來人竟是下午那個女人。

“時間地點?説到這你才該給我個代,我的古董牀是裝飾品,沙發雖然可以坐,但也不起摧殘,你才是想怎樣?挑這種要選婚紗的時間跟地點發自己的慾望。”跟斐鷹雲對嗆的女人不但長得漂亮,聲音也中的低柔優雅,即使帶著責備語氣,卻也悦耳好聽。

“我正在挽救我的婚姻,要你來多嘴,且是你的店又怎樣,裏面的古董還不是我幫你一個個找來的。”幫她一個個找來的!他們彼此間説話的語氣好、好自然。

這認知,讓她心痛了下,她掙扎起身,想要離他的擁抱。

發現她的掙扎,兩個彼此嗆聲的人像是突然發現到她的存在,立刻噤聲。

“等等,別站起來。”斐鷹雲緊張地想制住她,避免她的光外

鍾如藴卻毫不理會地推開他,任由那件白布巾掉落地面。這時,她才很諷刺地發現,蓋著她的是一件婚紗。

“你幹什麼?”斐鷹雲跟著站起身,緊張地站在她跟那個“美人”之間,高大的身影完全擋去了她看清楚下午那個美女的視線。

“我幹什麼?她是誰?”鍾如藴再也忍不住了,顧不得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樣,新仇舊恨全一古腦兒地爆發出來。

舊恨,指的是下午她受的傷害。

新仇,則是她剛才竟那樣忘我地渴望這個腳踏兩條船的臭男人。

“我是他…”

“美人”從他背後探出頭,直接擱在他寬闊的肩膀上,一副自然得不能再自然的模樣,才想要回答,卻被像是緊張不已的斐鷹雲打斷話——“妹妹,這是我妹妹。”他魯地把擱在他肩膀上的頭回背後,顯然不想讓他們兩人互相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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