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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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一陣電話鈴聲毫無預警地劃破靜寂的空間。
隨著一連串撞擊聲以及伴隨而來的低咒和呻,房裏的燈已亮起,羅恩單腳跳躍地來到化妝鏡前,接起了這通該死的、害她跌倒的電話!
多年來,眾人深知她脾,沒有人會在晚上十二點之後打電話給她,唯一一次例外是一年前信夫在夜裏發高燒,成美打電話向她求助。
羅恩盯住那隻不屬於自己的電話,無名火就襲上心頭;一接起電話,她就兇巴巴地開口:“你最好有很緊急的事,總裁大人!”除了沈赫,沒有人會這麼大膽吵她好眠。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
“麻煩你現在到我家一趟,地址是…”
“我知道在哪,我查過你基本資料。”她打斷他的話。
“這是我上星期新買下的房子,目前沒有任何人知道。”
“好吧,告訴我你到底擺駕哪一宮吧!皇上。”他説出一個地址。
呵,頂級住宅區?羅恩一聽地址,就可以算出有幾位曾接受過她訪問的政商名和他是鄰居。
“有什麼事不能現在説嗎?你知道現在幾點嗎?”
“兩點二十三分。”他看了眼牆上的鐘回答。
“不能等明天再説?”她閉了閉眼,打了個哈欠。
“消夜不都是晚上吃的嗎?”他理所當然地答。
什麼?消夜?敢情這傢伙大半夜打電話來,就為了要她買消夜過去?!
“我很久沒吃永和豆漿了,買一份豆漿和燒餅油條過來吧!”不給她再拒絕的機會,話三兀他就掛斷電話。
半夜勞師動眾地將人從睡夢中吵醒,就只為了區區一頓消夜?羅恩心中不由得再次惡咒。
難道他沒請傭人?還是這年頭傭人是不加夜班的?
羅恩看了下曆,告訴自己,再忍九天…只要九天…
百般不情願地,她換下睡衣,拿起皮包就走。
臨到門口,她又站到鞋櫃旁的落地長鏡前審視起自己…
因為她名氣漸盛,常有人在外頭認出她來,所以每次出門前她總會全身上下檢視一遍後才出門,多年下來已成習慣。
四十分鐘之後,她已在沈赫大門外,來開門的正是他本尊。
“怎麼?你家傭人今天放假呀?”羅恩劈頭就夾槍帶地諷刺他。
沈赫盯住眼前渾身帶刺的女人,不開始懷疑自己為什麼才三天不見,竟有點想念她!
難道他真是為了她才由瑞士趕回來?
“吶,我買了兩份,給你和珊蒂。”羅恩把消夜遞給他,並不打算進屋內。
“她不在這裏。”依往年慣例,他一向會在瑞士滑雪玩上一星期,但今年他卻把珊蒂一個人丟在瑞士,自己回台灣。
“既然買了兩份,那就進來陪我吃吧!”見她略有猶豫,他又補上一句:“不許拒絕。”哼,每次都威脅她!羅恩癟了癟嘴,進入屋裏。
看樣子今晚她休想睡了。羅恩瞄了瞄牆上的鐘,都夜午三點多了——穿過玄關之後,羅恩才知道房子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