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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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很吵耶!你可不可以到旁邊去?你這樣我什麼都聽不到。”什麼都聽不到才是最好,靳大哥才不肯走開,還愈唱愈大聲,氣得瑞拿着手機走開,到旁邊去聽;但靳大哥還是不死心的直追着瑞的後頭跑。

他們這樣實在很像小孩子在吵鬧,靳爸爸、靳媽媽覺得好丟臉,一個看報紙、一個看股市,打算來個眼不見為淨。

不一會兒,他們兩老就聽到他們家老大在哀嚎,求瑞開門。原來,瑞躲進廁所聽電話,靳老大沒轍的只能在外頭乾瞪眼。

“可憐的老大,戀妹情結這麼嚴重,那我們兩老指望抱孫子的子豈不是遙遙無期?”靳老爸跟老伴這麼説。

耳尖的靳鐵章趕緊跳出來遂自薦的説:“爸、媽,你們兩個別擔心這個,孫子的事看我就好。”靳鐵章拍脯保證,他生的孩子一定聰明伶俐、人見人愛,從此他就會父憑子貴、平步青雲,在靳家的地位不可同而語。

哇哈哈哈…靳鐵章正樂不可抑,但靳媽媽卻把靳鐵章念得滿頭包。

“你這個死小孩,你還在讀書,就給我想什麼生孩子的事?!”還狠狠的賞了靳鐵章兩個爆慄。

“你説!你是不是偷偷的給我女朋友?”靳媽媽兇巴巴的,看得靳鐵章好害怕,搖搖頭,趕緊撇清關係説沒有。

“真的?”

“真的、真的啦!要不然我發誓,如果我有女朋友我就頭皮長瘡,腳底膿…”鐵章發誓發得正高興之際,咦?他姐出來了,而且臉不太好看,而大哥跟在大姐後頭就像個跟蟲一樣。

發生什麼事了?靳鐵章站起來,這下誓也不發了,靳家人全圍了上去,追着靳大哥猛問:“怎麼了?”為什麼瑞會一臉的失望表情?

靳老大什麼都不知道,家人問他,他就反問親愛的妹妹,“怎麼了?是不是嚴從寬打電話來兇你,説你怎麼這麼晚還沒回家?喝!我就知道嚴從寬想離間我們兄妹的情,他太可惡、太無恥了,我現在就找他算賬去。”瑞一心情不好,靳大哥馬上就聯想到是嚴從寬的緣故,因為他們兩個始終不對盤。

靳大哥把袖子挽起來,一副想找人幹架的架式。

要他別鬧了,事情本不是靳大哥想的那樣。

“那電話不是嚴從寬打來的。”

“那是誰打來的?”

“我公司的同事。”

“他們找你幹嘛?”

“他們找我明天去…”等等,她幹嘛這麼乖,大哥問她什麼,她就回答什麼。

“這事你別管,總之我有事要問你們,你們這幾天是誰跑去找嚴從寬的?”

“靳鐵章,你小弟呀!是他告的密。”靳大哥想都不想的便把小弟給供出來。

大哥怎麼這麼不講義氣啊!那是他叫他乾的耶!靳鐵章兩個眼睛瞪得大大的,但卻無話可反駁,他不敢出賣大哥,因為他有把柄、有弱點在大哥手上。

嗚嗚嗚…他垂淚點頭,是,沒錯,是他乾的。

衝到靳鐵章面前去,大聲質問他:“你為什麼要去找嚴從寬?你跟他説了什麼?”

“全説了,包括你為什麼要接近嚴從寬,還有你跟方慶睿的那段戀情,鐵章全都告訴嚴從寬那愣小子了。”小弟都還沒回答,靳大哥就急着替靳鐵章認罪。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瑞又問靳鐵章。

靳大哥馬上跳出來解釋“因為鐵章認為你如果繼續欺騙嚴從寬,那你一輩子都得不到該有的幸福。畢竟,嚴從寬是嚴從寬、方慶睿是方慶睿,你不能因為方慶睿死了,就讓嚴從寬坐享其成,得到原本該屬於慶睿的幸福。尤其是嚴從寬那混小於的花名在外,他本就配不上你。”嚴從寬那麼惡劣,得到瑞卻猶不知惜福,他每天一打開報紙,就會看到屬於嚴從寬的花邊新聞,讓他看了一肚子氣。

“當初我真不該聽你的話,讓你去接近嚴從寬的。”

“所以,你今天就讓鐵章去向嚴從寬告密是不是?”瑞終於嗅出問題所在了。她一直覺得奇怪,小弟一向不管她的事,怎麼會突然變得如此雞婆,還跑去跟嚴從寬告密,原來這一切都是大哥搞的鬼。

“我恨死你了!”

“嗄!”靳大哥還不知道自己是哪裏的餡,讓瑞看出端倪來的?

靳大哥轉頭瞪着靳鐵章。

“不是我説的,我剛剛什麼話都沒説,你也看見的不是嗎?”靳鐵章急着揮手撇清自己跟這件事有關。

“我再也不理你了。”瑞氣得拿起皮包就跑。

靳大哥跟在瑞的後頭追着“瑞,你聽哥解釋啦!哥不是那個意思啦…哎呀!你別跑那麼快呀…”靳大哥的體力好,卻不敵瑞這個從小就練田徑的長跑好手,才一下下她就不見人影,靳大哥只能看着無人的街頭嘆氣“怎麼會這樣呢?”他以為解決了嚴從寬,瑞最後終會知道還是家裏温暖、家人比較好,沒想到卻適得其反,莫非——瑞移情於嚴從寬了!

不會吧!靳大哥當場有點傻眼。

lyt99lyt99lyt99得知家人把話説得那麼難聽後,瑞立刻趕回家;回到家門口,她才懂得心慌,因為她這麼趕回來,卻連該怎麼開口向嚴從寬解釋都還不曉得。

她該怎麼説呢?

慌得直在門口打轉,突然她家大門打開了,嚴從寬拎着一個行李箱走出來。

他要去哪?瑞傻呼呼的望着他。

嚴從寬連個解釋都不給她,當她是隱形人,越過瑞的身子往前走,而他打電話招來的計程車早在大門口等人。

嚴從寬什麼話都不説,便讓司機打開後行李廂,把行李放進去。

他就要走了——“等等!”瑞這會兒才回過神,衝過去拉住他的衣襬不讓他走。

“你要去哪?”

“不關你的事。”

“那…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他每個回答都很冷漠,害得瑞的心冷了大半截,她知道留不住他,因為,嚴從寬對她的態度非常不友善。

再怎麼白目,也看得懂嚴從寬的肢體語言要表達的是什麼,她識趣的放開他。

“你不用離開來逃避我,如果你真的不願意再見到我,那麼…我可以離家,畢竟這裏是你的地方。”她沒有理由鳩佔鵲巢。

她要離開!

是不是她發現他沒像她以前的男朋友那樣對她百依百順,覺得他不像方慶睿了,所以便要離開?嚴從寬不冷笑起來。

這樣也好,省得他愈看她愈覺得噁心。

“隨便你。”他才懶得管她要做什麼,嚴從寬冷酷地瞥了瑞一眼,便依照他先前的計劃,絕情地坐上計程車離去。

他沒跟她説再見。

看着計程車愈走愈遠,她人就蹲在街口,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心好難過、好難過,而地上也滴滴答答的有水珠落下來。

下雨了嗎?

抬起臉,發現太陽仍然高掛,天氣一片晴朗;而她的臉則是冰涼涼的,等她回神後,才發現…原來是自己哭了!

為什麼?為什麼嚴從寬不是方慶睿,但他的離開卻依舊讓她心痛不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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