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集第五章瓜棚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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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月將頭移開,擔心地説:“別這樣。蘭雪那丫頭跟個小鬼似的,説不定還會再來偷看我們。”成剛一笑,將蘭月摟在懷裏,説道:“你怕什麼,就算是讓她發現,也沒什麼大不了。我會堵住她的嘴,不讓她亂説。”蘭月正經地説:“多一個人知道終究不是什麼好事。”成剛思了一聲,又低頭親她。這回親到她的嘴上,大手還按在她的脯上撫摸。放肆的手使勁地按着、推着。火熱的嘴也拱着、着,下身磨擦着蘭月的私處。沒過一會兒,蘭月的呼就急促起來了。

成剛頂開她的嘴,將舌頭伸進去,蘭月並沒有退縮,而是勇敢地前進,接他的“侵略”兩條舌頭纏在一起,好不舒服。蘭月動之下,雙臂摟住他的脖子,兩人情地接吻,享受着男女間的口舌之樂。成剛大享豔福,兩隻手在蘭月穿着布衣服的身上亂摸,對她的脯跟股更是不遺餘力地愛撫,又摸到她的股溝裏按摩,使蘭月動得差點要叫出來,幸好她的嘴此刻沒有空。

兩人都起來。成剛越來越興奮,衝動之下,將她衣服的下襬拉開,手從下面伸入,從她光滑的皮膚上滑過,來到她的後背。她的皮膚真好,像玉一樣潤澤,然後手一轉轉到前面,隔着罩活動。兩隻手那麼有力,那麼好得蘭月的美目都眯了起來。這還不算,成剛還將她的罩推起,直接觸摸球,津津有味地撥着兩粒櫻桃,使蘭月有神魂顛倒之。她覺自己就要暈了,很想被男人壓在身下,很想進大。這時她的小腹下也熱了起來,那是女人的慾望。

當成剛將手伸到她的褲帶時,蘭月腦子裏寒光一閃,突然將成剛推開。成剛問道:“怎麼了?”蘭月滿面紅霞地指了指母親跟蘭雪幹活的方向,説道:“她們就在不遠處,我們還是老實點好。”成剛點點頭,知道她很謹慎。他望着她的臉,發現她的目光已經朦朧,臉豔得像桃花,高聳的脯也一起一伏,誘人犯罪。

蘭月指指地,説道:“成剛,先幹活吧,別再胡思亂想。我們以後機會多着,何必急於一時?”成剛思了一聲,説道:“我聽你的。好,這就幹活吧。”説着,他又拿起鐮刀,彎下,慢慢地幹起活兒。由於已經硬了,成了累贅,影響了幹活的速度。蘭月問道:“怎麼了,怎麼不如剛才快了呢?”成剛便笑着將原因説了,蘭月直笑,説道:“你們男人真好笑,那東西有時候真麻煩。”成剛望着她,説道:“你笑起來真好看,比花開還美。”蘭月着他的目光,説道:“只要你喜歡,我以後就經常為你笑。不過有時候,我實在笑不出來,就是勉強笑了,也笑得很難看。”成剛説:“還是順其自然吧,只要你開心就好。”又打了一會兒柴,抬抬看看天,已經有點暗。蘭月跟成剛便停止幹活,將分散的柴火集中到一處去,這樣利於以後裝車。剛抱完柴火,風淑萍就跟蘭雪過來了。

風淑萍微笑着説:“成剛,把你累壞了吧?你沒有幹過這活兒,一定很不習慣。”成剛説道:“不累,不累,越幹活越有神。”蘭雪嘻嘻一笑,説道:“姐夫,你不累的話,一會兒我們先走,你再做一個小時。”風淑萍一皺眉,説道:“蘭雪,別跟你姐夫耍嘴皮子,別沒大沒小。”蘭雪便對成剛撅了撅嘴,哼了幾哼。風淑萍跟蘭月都覺得蘭雪孩子氣,可是成剛卻從蘭雪的表情跟眼神裏看到了幽怨跟牢騷。成剛想:蘭雪一定是怪自己回來之後,沒跟她親熱、沒有疼她。可這也不能怪我,女人太多,我時間有限,忙不過來啊!等我空再愛你吧。

風淑萍看看天,太陽已經落下去,西邊已有一抹殘紅。風淑萍説道:“我們回去吧,這些柴火已經夠用了。”一聽這話,蘭雪跳起來,説道:“媽,我就等你這句話,你倒是早説呀。”風淑萍搖頭,笑罵道:“死丫頭,你這是窮人長了個富身子呀。”蘭雪高高興興地拿着東西往回去的路走。下了山,發動摩托車。蘭雪載着風淑萍先走了。成剛卻不上摩托車,蘭月覺得奇怪,説道:“成剛,我們快點走呀,一會兒天就要黑了。”成剛笑看着她,説道:“我真的不想走,想跟你再多待一會兒。”羣山在前,大路在後,天地如此寂靜,彷彿只剩下他們兩人。他們四目相對,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到了深情,看到火熱的心。

過了幾分鐘,蘭月一拉成剛的手,説道:“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我們還是回去吧。”成剛説道:“蘭月,剛才被逗起的火現在還沒有熄滅呢。我想幹你、猛幹你。”蘭月含羞地説:“可他們在前面,我們若是不跟上去,那也太奇怪了,會惹人生疑的。”成剛想了想,説道:“我有辦法。”説着,發動摩托車騎上去,又叫蘭月上來。然後向大路跑去。上了大路,蘭月還在奇怪着,不明白他有什麼辦法可以離‘隊伍’而不惹人注意。

上了大路,沒跑多遠,成剛就停車熄火。蘭月奇怪地問:“怎麼了?車出病了嗎?”成剛回頭一笑,説道:“車沒出病,但我想讓它出病。”蘭月更覺得奇怪,問道:“這是什麼意思?”成剛回答道:“我想跟你聚聚嘛。”蘭月説道:“這樣與車有什麼關係?”成剛説道:“有關係呀,一會兒蘭雪就會掉頭來找我們,我們總得有點不走的藉口。”蘭月不由一笑,説道:“成剛,你真夠滑頭。現在你想怎麼辦?”成剛與蘭月下了摩托車。成剛蹲下來,看了看車,説道:“我要做點手腳,讓車暫時發不動。這樣,就不會有什麼破綻了。”蘭月提醒道:“你可小心點,別真把車壞了,我們就得走着回去了。”成剛一笑,説道:“我辦事,你就放心好了。”再説前面的蘭月,跑了遠,先前還看到成剛的影子,後來卻不見了。蘭雪覺得奇怪,就説道:“媽,他們怎麼還沒有跟上來呢?”風淑萍回頭瞧瞧,説道:“什麼都沒有?可能是騎得慢吧。”蘭雪滿面疑惑,説道:“怎麼會呢?他的技術又沒有問題,為什麼會騎得慢?”又往前騎了幾分鐘,還是不見成剛的影子。蘭雪不由心想:這是怎麼回事呢?難道出了什麼意外嗎?

她到底是不放心,就説道:“媽,他們不會出什麼事吧?”風淑萍回答道:“你姐夫是個有本事的人,應該不會出啥事。一會兒應該就會跟上來。”蘭雪還是心裏亂跳,説道:“媽,我回去看看吧。看看是怎麼了。”風淑萍想了想,説道:“那也好。不過我不去了,我自己先往家裏走。一會兒,你回來後我再上車。”蘭雪答應一聲,説道:“媽,那你走慢點,我很快就掉頭回來。”説着,風淑萍已經下了車。蘭雪掉過頭,加了加油門,一陣風地跑回去了。沒過多久,就在上山的路口附近,看到了兩人。成剛正在那裏發動車子,而蘭月則是在旁邊呆看着。

蘭雪停車下來,問:“姐夫,怎麼了?”成剛回答道:“這車有問題,發不動。”蘭雪不信,上了車,先試了電力發動,沒有成功。接着又試人力發動,還是沒有什麼效果。蘭雪問道:“這可怎麼辦?”成剛皺眉道:“應該不是什麼大病,我再研究研究吧。你先把你姐載走吧。”蘭月搖手道:“我不走,我要看着你把車好。我們今天是搭檔,我可不能自己先走。”成剛聽了一笑,説道:“你還真夠意思。好吧,那你再等我一會,我肯定能搞定。”蘭雪説道:“我也要在這兒等你,我們一塊走。”成剛問道:“你媽呢?”蘭雪回答道:“她自己往家裏先走了。”成剛搖頭道:“那可不行。你不用管我,你先將你媽載回去吧。我隨後就來了,用不着擔心我。這點小事還能難倒我嗎?我很快就能找到它熄火的原因。”蘭月也説:“蘭雪,你先回去吧,媽也要人照顧。她自己走,我不放心。快點去吧,聽話。”她一臉嚴肅,很有説服力。

蘭雪看看成剛,又看看蘭月,想了一會兒,説道:“那好吧,我先把媽載回去吧。”説着,她上了車,一陣風地跑了。

望着她消失的背影,成剛説道:“該我們表演了吧。走吧,先找個好地方。”説着,他手上忙祿幾下子,上了摩托車,只一下子就發動車子了。

蘭月含羞地問:“上哪裏?”成剛指指那邊的瓜棚,説道:“我們上哪兒去好一回吧。”蘭月看了看天,説道:“快要天黑了,我們動作快點。做完快點走,別讓家裏人等急了。”成剛答應一聲,便用車載着蘭月向瓜棚去。到了那裏,兩人下車,拉着手就進了裏面。裏頭已經暗了,地上鋪着厚厚的車,像是專門為兩人準備的。更妙的是,這瓜棚還有一扇門。門一關,外面就什麼都看不到,還真是個偷情的好地方。

成剛摟住蘭月,説道:“開工吧。”蘭月低下頭,説道:“你的癮頭可真大,在這樣的地方也有興趣。”成剛笑道:“跟你在一起,就算是在廁所裏,我也有興趣。”蘭月輕聲笑道:“你少噁心了,我才不喜歡那地方,臭味薰死人了。”成剛説道:“閒話少説,言歸正傳。”説罷,跟蘭月雙雙坐下來,嘴湊到一起,來個前奏。兩條舌頭又纏在一起,不離不棄,愛的野火在小瓜棚裏燃燒起來。關上門,裏面就是黑漆漆一片。

幾分鐘之後,兩人已經變成原始人了。蘭月躺在乾草上,草上鋪着衣服,成剛趴在蘭月的身上,正玩着子。他推着一個,又用嘴叼住另一個頭,正吃得來勁兒。碩大的子,猶如小西瓜,一手抓不起來,抓起來後是那麼軟,又那麼。成剛正忙着,嘴和手不時換位置。溝好深,藏着無窮的意。

蘭月嬌不已,伸手在成剛的身上亂摸,嘴裏着説:“成剛,時間緊迫,快點辦正事吧。時間久了不好。”成剛答應一聲,便分開蘭月的玉腿,那裏已經濕潤了。成剛撥開絨,伸嘴在上面親吻起來,親得那麼起勁、那麼熱情,簡直讓蘭月覺得快要死掉。蘭月受不了,忍不住叫道:“成剛,別再了,我都讓你折騰瘋了。你別費時間,時間寶貴,再不上來,當心被別人發現了。”成剛狂吻一番,才説道:“馬上就幹了。”説着,又伸長舌頭上,直得蘭月嬌軀亂顫,叫連聲,水奔。她雙手抓着成剛的頭髮,不住地叫道:“我要死了、要死了,成剛,放過我吧。”見她的聲音可憐,成剛就抬起了濕淋淋的嘴,説道:“好吧,今天放你一馬。你來摸摸我的傢伙。”説着,他將到蘭月的眼前,蘭月伸出手,摸了摸,還是那麼長、堅硬,像是鐵打的,熱熱的,又像剛出爐。

蘭月捏了一下龜頭,説道:“壞東西,它多嚇人,一看就想採花了。”成剛微笑道:“蘭月,你看它多動,不如你用嘴巴安一下它吧,它一定會很快活。”蘭月搖頭道:“不不,那是男人的玩意,髒死了,我不會。”她的語氣很堅決,沒有一點商量餘地。看來,她此時仍不能接受這種玩法,她跟小路不同。

成剛知道目前無法使她替自己口,就耐住子説:“好吧,改天再叫你。”蘭月伸手彈了一下,説道:“改天也不會,我不喜歡那麼做。我是個女人,為什麼要做那種下賤的事。”成剛也沒有時間跟她磨牙,就趴到她的身上,扶着口轉了幾圈,藉着滑溜的水,唧地一聲,便進去半,再一使勁,已經到底了。、暖暖、緊緊的腔,包着成剛的傢伙,使成剛舒服得深一口氣,而蘭月也滿足地長出一口氣。

成剛扭着,使龜頭在花心上研磨,説道:“蘭月老婆,你舒服了吧?”蘭月摟着成剛的脖子,説道:“親愛的老公,不要説話,這時候需要的是動作,不是語言。”她的聲音那麼温柔,又那麼嫵媚,極富挑逗意味,令成剛到非常興奮。

成剛慢慢地着,受着美女的魅力。蘭月輕聲地呻,緩緩地扭動,當成剛加快速度時,她的呻聲也大了。

成剛一邊大力乾,一邊説道:“你叫得真好聽,像唱歌一樣美。”他覺得那叫聲韻味無窮,婉轉動聽。

蘭月剛開始還有點顧忌,可隨着慾望的升高、的加速,她越發放得開,到後來,則是盡情地叫,啥都不顧。成剛聽得快活,更加賣力。幹到美處,成剛將蘭月的胳膊推開,使她的出。兩隻大子,在昏暗之中,清清楚楚,在的揮舞下,它們像兩朵蓮花,有節奏地搖晃、顫動,表現它們高聳的美、彈的美、青的美、活潑的美,看得成剛垂涎三尺。

忍無可忍之下,成剛兩手伸來,一手一隻,恨不得將它碎,一會兒,又伸嘴着,像一個貪婪的狼。而下面的,則不停地出入,每一下都頂到蘭月的最深處,帶給她極大的快樂。她一邊叫着,一邊撫摸着成剛強壯的身體,積極配合。這時候的蘭月可不是被動,她也行使着女人的權利,享受着當女人的樂趣。她的叫聲越來越大,越來越美,令成剛暗叫過癮。

這對多情的男女,在安靜的山腳下,在一個不為人注意的瓜棚裏,盡情享受着樂趣,暫時忘記了一切。他們都從對方的動作裏受到了愛情的力量,愛情的甜,也從對方的聲音中聽到了想要的東西。他們並不知道,小丫頭蘭雪還會再回來。

蘭雪剛才已經去追母親了,可是騎了幾分鐘之後,她越想越不對勁。心想:就算是摩托車出問題,成剛一個人留下來修理就是了,修不好,成剛推回去就好了,與大姐有什麼關係呢?看大姐那副與之同甘共苦的神情,哪裏像是普通的關係呢?莫非他們之間有什麼問題?不會吧,大姐可是一個不吃腥的貓。她那麼挑剔、那麼清高,她會看上成剛嗎?

越想越疑惑,她最後決定,再掉頭回去看看。於是,她沒等找到母親,就又掉頭猛追,她來到原來的地方,並沒有看到人影,這使她更起了疑心。她開始尋找,要把兩人挖出來。

蘭雪沿着路向前,騎了一段,又轉回來,停在通向山腳的路口。她的目光像探照燈一樣反覆掃視,掃來掃去,她注意到了那個瓜棚,但她並沒有看到成剛的摩托車。成剛還是細心,早將摩托車推到隱秘之處。蘭雪之所以會注意到那個瓜棚,是因為那瓜棚的門關上了。她今上山下山,並沒有特別注意瓜棚,但她憑直覺認為,那瓜棚的門一直是開着。由於沒有西瓜,所以那裏並不需要看守,裏面沒有人,門就總是開着。這門關上了,反而令蘭雪生疑。

蘭雪回想起那種好事,記得與成剛曾在類似的瓜棚裏幹過。如果不想天做,進瓜棚也不失為一種好的選擇,莫非他們在裏面?若在的話,那他們一定沒幹好事。

於是蘭雪盯上了瓜棚。她騎上摩托車,沿路向前了幾步。當來到瓜棚與大路相對之處,便停車熄火,下車後往瓜棚走來。她的芳心跳得厲害,行動也比較小心。她下了大路,悄悄走向瓜棚,比一個賊還謹慎,她幾乎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

當她離瓜棚還有十米的距離時,已經隱約聽到裏面有聲音。再近些,聽得更清楚了,是女人的哼叫聲、男人的歡呼聲、急促地息聲。這種聲音蘭雪太悉了,她愣了愣神:心想:會是他們嗎?她生怕錯,於是壯着膽子繼續前進。當她來到瓜棚跟前時,決定靠到側面的“牆”上偷聽,看裏面的人到底是誰。

靠在上面,裏面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那男女興奮的聲音,令蘭雪覺很不自在。她強行讓自己冷靜,着自己聽下去。由那大呼小叫的聲音,也可以想像出戰況的烈,聲音高低起伏、變化不定,偶爾會有停頓。裏面的兩人暫時休戰時,就説起話,這就讓蘭雪找到了想要的答案。

成剛勝了第一個回合,趴在蘭月身上不動,息着説:“蘭月老婆,今天你的戰鬥力好強呀,我都要對你刮目相看。照這麼發展下去,我以後都不是你的對手了。”蘭月斜了成剛一眼,説道:“親愛的老公,誰叫你不經常愛我,讓我一直那麼壓抑。如果你天天疼我,我就不會那麼需要了。”成剛説道:“我就喜歡你這樣,這才像女人嘛!”蘭月淡淡一笑,拍拍成剛的背,説道:“親愛的老公,快起來吧,我們穿上衣服回家吧。型讓家裏着急,好像我們倆跑了似的。”成剛説道:“不不,我還沒有吃飽,怎麼樣也要吃飽才回去。”蘭月焦急地説:“她們會起疑心的。”成剛説道:“我很快就完事,只要五分鐘。”蘭月嘆氣道:“真拿你沒辦法。那你快點。”成剛笑道:“沒問題,很快搞定,我的蘭月老婆。”蘭月哼道:“盡會耍貧嘴,快點幹活。”成剛答應一聲,股又動起來,那又開始忙碌。硬的玩意再次一下下撞擊花心,撞得蘭月再度呻叫、扭動,再度拋棄矜持。大子再度活躍,彈彈跳跳,像兩隻逃跑的大白兔,那麼亮麗,那麼悦目,又是那麼放蕩。

瓜棚裏又是一片,光燦爛。

外面的蘭雪在證實了自己的猜測之後,幾乎哭了出來,她捂着嘴慢慢離開,到達安全地帶後,便飛快地跑了。她跑到摩托車那裏時,再也忍不住嗚嗚地哭了,哭得好傷心。她萬萬沒有想到,大姐蘭月也成為成剛的女人。大姐是那麼不可侵犯,那麼高不可攀,原來也會勾引入。

成剛好,是可以原諒、可以理解的,可是大姐不應該這樣呀,她不是那樣的人。世上的男人那麼多、帥哥那麼多、人才那麼多,你為什麼誰都不找,偏要搶二姐的丈夫,搶自己的心上人呢?大姐太過分了,太欺侮人了,我應該跟她拼命。她究竟想怎麼樣?只想跟他搞搞一夜情,還是搶來當老公呢?聽他們的稱呼,似乎要玩真的呢?那樣,二姐怎麼辦?我又怎麼辦呢?不行,我得回去告訴二姐,讓她早做防備,切不可着了大姐地道。這一刻,她突然恨起蘭月,似乎蘭月是在跟自己的老公通好。

想到事情的嚴重,她停止哭泣。她馬上發動摩托車,騎上往家裏去。心想:要快點告訴二姐,二姐也是個可憐人。大姐搶了她的男人,她還不知道呢。可是自己不也一樣嗎?也是成剛的女人。二姐知道的話,會怎麼樣?她會不會也恨上我?

她由於心亂,好幾次差點鬆了車把,摔到溝裏。騎了一段路,終於冷靜了一點。可是,成剛與蘭月的聲音始終迴盪在耳邊,想要忘都忘不掉。費了好大勁,她才追上風淑萍。她將車停下,停在母親前面,擦了擦眼淚,強笑道:“媽,你快上來吧。”風淑萍並沒有注意到她的臉,也沒看到眼淚,因為天已經快黑透了。風淑萍上了摩托車,問道:“蘭雪,你姐夫跟蘭月呢?”蘭雪心一酸,差點眼又掉下來。她強忍傷心,説道:“媽,摩托車壞了,姐夫正在修呢,要一會兒才能回來。我想等他們,可是又擔心你。我還是先把你送回去再説。”風淑萍聽到她的聲音有點異樣,説道:“蘭雪,你怎麼了,好像哭過似的。”蘭雪忍不住掉下淚。風淑萍拍拍她的背,説道:“孩子,你怎麼了?”蘭雪不敢回頭,強笑了兩聲,説道:“媽,沒什麼,我很好。你坐穩了,我這就加速了。”説着,按了兩聲喇叭,便一陣風似地向前跑。這次,有母親坐在身後,她不敢再亂想,自己出了什麼事不打緊,可不能傷着母親。她決定把悲傷留給自己,決定暫時不想那事。但心裏的痛好像傳遍了全身,使她不得安?

一口氣騎到村裏,騎進衚衕,停在自家的門口。風淑萍下了車,蘭雪半天沒下來。她覺自己好像連下車的力氣都沒有了。風淑萍問道:“蘭雪,你很累了吧?”蘭雪説道:“還能下車。”説着,使盡力氣,才從摩托車上下來。風淑萍打開大門,蘭雪費了好大勁,才將車子推進院子裏。屋門一開,蘭花從裏面走出來,高興地説:“媽,你們怎麼現在才回來呢?飯早就做好了。”蘭雪上前拉住蘭花的手,説道:“二姐呀,我可見到你了。”蘭花藉着屋裏出燈光,看着蘭雪委屈的臉,説道:“小丫頭,你幹了多少活,累成這個樣子。早知道這樣,就讓你看家,我去幹活好了。”蘭雪勉強笑了笑,説道:“不是這樣的。”蘭花向後面看了看,問道:“大姐跟剛哥呢?”蘭雪心裏一痛,差點衝口而出,説他們在做愛呢。可是,她究竟説不出口。風淑萍就把蘭雪剛才告訴她地説了出來。

蘭花聽了嘆氣,説道:“怎麼搞的,車這麼差,説壞就壞?”蘭雪拉緊蘭花的手,説道:“二姐,你別擔心,他們沒有事。”蘭花鬆開蘭雪的手,説道:“蘭雪呀,你髒得不像樣子,快跟媽進屋,好好洗洗吧。”蘭雪一想也是,應該要好好洗洗,別叫二姐注意到自己哭過。於是,她進屋洗臉去了,表面上什麼都不説,實際上卻是一肚子痛苦。當她洗淨臉,換好衣服,又變回青、亮麗的小美女時,蘭月跟成剛還沒有回來。

當風淑萍開始洗臉時,蘭雪想到剛才的事很嚴重,應該知會二姐一聲,不然就太不夠義氣了。因此,她將二姐蘭花拉到東屋裏去,進屋之後,蘭花打開燈,看着美目有點紅的蘭雪,問道:“蘭雪,你神神秘秘的,想幹什麼?”蘭雪直勾勾地盯着蘭花那俏麗而温和的臉,小聲道:“二姐,有件事我想跟你講,又怕説了你會難受。”蘭花眨了眨眼,説道:“是什麼事?你又惹了什麼禍,需要錢嗎?”蘭雪急了,輕輕一跺腳,説道:“二姐,難道我蘭雪除了錢之外,就跟你沒有話説了嗎?我這次説的事太重要,我要是不告訴你,只怕你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蘭花聽了更是糊塗,眨着美目,目光在蘭雪的臉上轉着,説道:“蘭雪,有話就説,用不着吐吐,不想説就算了吧。你今天有點不對勁。”蘭雪咬了咬牙,説道:“好吧,二姐,我們姐妹一場,我不能讓你吃虧。我就跟你説,是姐夫成剛的私事。”蘭花笑了,慢慢地説:“你姐夫會有什麼事?他可是大好人一個,你也是知道的。”蘭雪急切地説:“我也沒有説他是壞人,只是他做了一件讓你做夢都想不到的壞事。”蘭花笑得更起勁了,雙手一攤,説道:“蘭雪呀,你姐夫做了什麼壞事,快説,我倒真有興趣。”瞧着二姐那副哄小孩子的樣子,蘭雪生氣了。她將嘴湊近蘭花的耳朵,説道:“姐夫他在外面有情人了。”一句話,像冷水潑到蘭花的臉上,使她到冷。她的笑容去了一半,但她並不亂,説道:“就算是真的,我也不會怪他,我在這方面是很開放的。”蘭雪看到二姐的這個表情跟反應,實在大出意料。她沉片刻,又説道:“可是你猜不到那女的是誰。”蘭花不動聲,問道:“是誰?是縣城的嗎?”蘭雪什麼都豁出去了,在蘭花的耳邊説:“是大姐蘭月。”這聲音很小,卻像雷鳴般響在蘭花的心上。她呆住了,半天沒有説話,也沒有動,眼睛都下眨一下,彷彿變成了木雕。

蘭花心裏想:蘭雪這話是真的嗎?這怎麼可能?若是真的,我該怎麼辦?我怎麼面對大姐,又怎麼面對成剛呢?這一定是假的,這一定是蘭雪在開玩笑。可是,她的心卻那麼沉重,眼前都黑了。

是呀,她該怎麼辦呢?換了誰,都會方寸大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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