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第三章門縫窺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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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花坐在車裏舒服,再看車裏處處順眼,無一不顯出車的豪華和高級,便問道:“表姐,這是誰的車啊?這麼漂亮?”風雨荷回答道:“這是局長的車。我看着不錯,借來接你們來。你喜歡嗎?喜歡的話,讓成剛買一輛給你。”蘭花聽了一笑,回頭看了一眼成剛,然後對風雨荷説道:“表姐,我們哪有那麼多的錢?我們的經濟條件可不算好,買轎車買不起,買個自行車還可以。”風雨荷聽了忍不住咯咯笑,出象牙般潔白的牙。她的笑聲也很好聽,表現出她的愉快和高興,旁邊人聽了也跟着笑了。

風雨荷從後視鏡裏看一下靜坐的成剛,説道:“成剛,你家真的買不起轎車嗎?”成剛微微一笑,説道:“有點難啊,不過我可以找我爸借錢去。”風雨荷又笑了,説道:“成剛,你也不用哭窮,我可是知道你一點不缺錢。我更知道你父親的實力,太叫我羨慕了。”成剛説道:“你羨慕嗎?那好,我帶你去見我父親,讓他認你為乾女兒好了。”風雨荷在鏡子裏瞪成剛一眼,笑罵道:“少耍嘴皮,我才不幹呢。”然後跟蘭花説“你男人佔我便宜,你以後多管管他,不然,他哪天非得給你帶回來個情敵不可。”蘭花嘿嘿笑,回頭看看成剛,説道:“我老公可是個正人君子,雖説喜歡耍耍嘴皮子,但我可知道他向來不會亂來。表姐,你就羨慕吧。”風雨荷嘆了口氣,説道:“什麼人、什麼命,我可沒有你這樣的福氣。”這時候,轎車已經跑在縣道上。由於路不好走,速度還是有限。成剛坐在美女羣中,猶如置身花叢,心情之好不用提了。他的眼睛往前看着,主要看蘭花跟風雨荷,看她們的頭髮跟脖子,而他的手卻不老實起來。

那隻手緩緩地伸出,很自然地抵達蘭月的膝蓋上,來回滑動幾下後,向裏面邁進。蘭月生怕驚動旁人,忙按住他的手,可成剛捨不得收回來,堅持前進,在那白的大腿上使勁揩油,摸得蘭月癢絲絲的,幾乎都要坐不住了。但她不能喊、不能怒,只能忍着。

成剛得寸近尺繼續攻關,來到了腿,觸到內褲了。由於裙子下襬的遮擋,不細看還真看不出來有隻怪手在作惡呢。他的手來到蘭月的‮腿雙‬之間,在那秘處上搔動着、點擊着、着,那裏面的花是多麼嬌、多麼,沒幾下已經有點濕了。

成剛可過了癮,清楚覺到那裏的隆起跟變化。他很想讓她出水來,把自己的手指滋潤一下。這美女太叫他留戀,既然沒有乾的機會,那就用手過過癮吧。

但蘭月可受不了,暗自埋怨成剛胡鬧。她心想:這男人真壞,如此挑逗自己,這麼下去那還得了,非得出來不可,那可會出醜的。可是想用言語警告他又不行,別人會注意;用手打他也不行。想來想去,唯有忍着了。

蘭月運足力氣,在成剛的腳上一踩。成剛疼了一下,看向蘭月。只見蘭月正瞪着她,俏臉透着桃紅,美目中盡是責怪之意。成剛是知道進退的人,對她笑了笑,把手收回,回到膝蓋一帶,以那裏為中心,自由地“散步”着。這麼做,雖説也不讓蘭月喜歡,但是總算比剛才強些。蘭月真怕別人發現,那可壞事了。自己這個地下情人可不能浮出水面,不然那可不得了,家裏會鬧得天翻地覆,不得安寧。

這一路上,成剛的手像一個貪吃的孩子一樣摸個不停,在蘭月的大腿上留下斑斑愛痕。要是換了平時,蘭月很喜歡他這麼摸自己,所受到的是濃濃愛意。可是現在不行,蘭月會緊張,怕自己暴了。這種冒險的愛,雖然刺,同時也叫人心驚跳,生怕有個意外。所幸成剛做事非常小心,一有什麼風吹草動,馬上“收兵”等到風平靜,他的手又來了。

蘭月心中暗罵:這個大氓,我恨死你了,也愛死你了。你總叫我不能平靜地活着,你總在挑逗我、總在玩我,但那種被玩的覺,我還喜歡的。

一路平安,等到縣城近郊的時候,路況變好,車速加快,宛如一陣風一般,將幾個人刮向城裏。

蘭花問道:“媽,你覺坐車怎麼樣?”風淑萍回答道:“可比那四輪子快多了,還不顛。”蘭花哈哈笑,説道:“媽,你拿四輪子跟這車比,可逗死我了。得了,讓蘭強多幹活兒、多掙點錢,錢多了,也買這麼一輛,每天載着你兜風去。”風淑萍長出一口氣,説道:“那小子能養活他自己就不錯了。要等他買車,下輩子吧。”説話間,車已跑進城裏,兩邊的樓房紛紛倒退。由於人多了,車速也越來越慢。好多的人、好多的車啊!

小車拐來拐去,見縫針,在人羣與車之中穿梭,終於殺出重圍。又過了一會兒,停在一棟二層樓前。那門面裝修得亮閃閃,門上的大牌子直髮金光。門兩邊各站着一位接待小姐,穿着紅旗袍、斜背綵帶,笑容大方。門口有台階,台階上鋪着紅地毯,沿伸出老遠,直到路上。

幾個人下了車。風雨荷鎖好車,一揚胳膊説道:“姑姑、成剛、兩位表妹,往裏請吧。”大家便説笑着走上地毯,上了台階。

風淑萍盯着腳下的地毯,説道:“這也太費了吧,幹嘛不鋪在屋裏呢?鋪在外面下雨怎麼辦?也不怕被偷?”蘭花扶着風淑萍,説道:“媽,你想得太多了。人家有錢,捨得投資。沒有足夠的付出,不會有豐厚的回報啊。來,走吧。”一行人邁着方步走向大門。

一進門時,兩位招待小姐同時行禮,用甜甜的聲音説:“歡光臨,請進。”風淑萍很自然地還了一禮,使蘭花忍不住笑了,説道:“媽,你跟她們客氣什麼呀?她們就是做這種工作的。”風淑萍也笑了,説道:“冷不防地給我行禮,我心裏不安呢。”風雨荷説道:“姑姑,你這個人大善良,也太厚道。好人有好報啊。”風淑萍直搖頭,説:“只要能讓我好好活着,讓女兒們省點心,我啥要求都沒有了。”進入大廳,豁然開朗,裏面的地方真不小,到處光溢彩,散發着時代氣息。腳踩的地明亮温和,帶着好看的圖案。一進門,即有穿着旗袍的姑娘了上來。

風雨荷説道:“我們訂的是桃花廳。”那姑娘滿臉笑容,在前方帶路,很快便來到了桃花廳。進了廳,裏面寬綽,當中有張大桌子,上面放着茶壺之類的東西很講究;桌旁的椅子上也都雕着圖案,都很晴致。

風雨荷吩咐道:“我們已經點過幾樣菜了,不過不夠。你們的菜單再拿來吧。”那姑娘説聲:“請梢等。”然後轉身,扭肩擺出去了。成剛特別留意了旗袍開又處出的大腿,夠白、夠,只是不如蘭月的大腿直溜。一轉眼,只見蘭月的美目正盯着他呢,顯然對他偷看別的女人的行為到不滿。

成剛笑了笑,朝大家一擺手,説道:“趕緊都坐下吧,到這兒了,就跟到家沒什麼區別。”風雨荷也笑道:“快都坐下吧,來到這兒,咱們就是主人。”一會兒,那姑娘捧着一本菜單來了。大家開始添菜,成剛要了個牛燉馬鈴薯,他説這個好吃,每次吃都吃不夠;蘭月要個本豆腐;蘭花耍了個鍋包。輪到風淑萍,猶豫了半天,還是沒説出來。因為沒有經驗,也因為看到菜單上的標價太高。

蘭花與蘭月湊過臉來,問道:“媽,你想吃什麼?”風淑萍嘟囔道:“怎麼這裏的東西跟咱們家的不一樣,太貴了,一個炒豆芽子還十多塊呢。”蘭花笑了笑,低聲道:“媽,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裏不是普通的小吃部,這是大酒店,東西自然不便宜。”風淑萍想了想,説道:“那得了,我還是挑一個便宜的吧,就要這個好了。”蘭花把菜名都報了,那服務生咧嘴一笑,出一部分白牙。她行了禮退了出去。風淑萍看了看周圍,説道:“這麼漂亮的地方,這一頓飯得多少錢呢?要不,換一家便宜的吧。”風雨荷勤快地為每個人倒着茶,説道:“姑姑,花費方面你不用心,一切有我呢,你就放心大膽享受當主人的快樂吧。”風淑萍雙手,侷促不安地説:“在這兒當主人,我老是心裏打鼓呢,老伯吃完了走不出去。”蘭花唉了一聲,説道:“你想得太多了。表姐可是警察,就算咱們沒錢付帳,她也可以先賒着。再説,你姑爺還在跟前呢,這頓飯也難不倒他。”然後轉頭看成剛,説道“我説的對吧?剛哥。”成剛瀟灑地笑着,響亮地説:“沒錯,這點小事難不倒她。再説,實在不行,把我押上吧。難道我還不值一頓飯錢嗎?”眾女聽了鬨堂大笑。風雨荷美目斜着他説道:“我要是老闆,我可不答應。在我看來,你也就值一道豆芽子錢。”成剛搖搖頭,説道:“不會吧?我怎麼也值一道海鮮錢吧。”眾人又被逗笑了。

蘭花接着説:“剛哥,就是拿這一座縣城換你,我都不幹。”風雨荷笑着問蘭月:“蘭月,你説成剛能值一座縣城嗎?”蘭月想不到會有些問,面對大家的眼睛,她沉思起來,半天才説:“怎麼的也得值兩座縣城吧。”眾人聽了又笑。

成剛點頭,説道:“我已經很滿意了。”這時,風雨荷説道:“蘭雪來不來?”蘭花回答道:“來的,來的,我打過電話了,現在大概已經在路上了。這樣的場合還能少了她嗎?”話音剛一落,門一響,蘭雪急匆匆地小跑進來,像一陣大風吹到身邊。她往風淑萍身邊的椅子上一坐,呼呼直氣。風淑萍見她的小臉蛋都變紅了,忙問道:“蘭雪,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累成這樣?”蘭雪的美目一一掃過大家的臉,説道:“可別提了。我找錯地方。從學校往這邊,應該往南,結果我往北,我到了那邊一打聽,才知道走錯了。唉,沒有手機就是不方便。”説着,目光轉向成剛的臉。成剛連忙低下頭裝喝茶。

風雨荷微笑着望着蘭雪,説道:“蘭雪啊,什麼時候上省城,我送你手機吧?”蘭雪眯着眼笑,説道:“那多不好意思,你也是錢買來的,我還是以後讓自己的心上人買吧,那多神氣啊。”風雨荷説道:“蘭雪,你點個菜吧。”蘭雪略一思索,説道:“來個麻辣鱈魚吧,人家都説吃魚聰明?”蘭花問道:“蘭雪,你這麼説,有什麼據嗎?”蘭雪很鄭重地回答道:“當然了。你看本,他們國家多強大、多發達。為什麼呢?是因為人聰明,腦袋靈光。為什麼腦袋靈光?因為他們是島國,吃魚方便。吃的魚多了,人的智商就高了,國家才能發展得比別國快。”成剛哈哈笑,説道:“蘭雪,那劉邦跟秦始皇可不住在海邊,也不怎麼吃魚,可他們都當上皇帝。相反的,鄭成功住在海邊,可也沒有當上皇帝呀?”蘭花也跟着湊熱鬧,説道:“蘭雪,這你又怎麼解釋呢?”蘭雪想了想,説道:“你們這是抬槓,我懶得理你們。”説着,偏過頭,一副不理人的樣子。

風淑萍一摟蘭雪,説道:“蘭雪,你總像個孩子啊!”蘭雪嘻嘻笑,説道:“媽,在你跟前,我能不像個孩子嗎?”很快,服務生上菜了。轉眼間便擺了一桌子,熱氣騰騰,香氣瀰漫。上完菜,仍有兩個服務生沒走,在旁邊站着。

風雨荷看了那兩個年輕的服務生,説道:“姑姑,她們站在那是等着服侍你。比如説,你需要盛飯,她們會幫你盛飯。你需要喝水,她們會幫忙遞水。”風淑萍哦了一聲,回頭看看她們,低聲道:“還是讓她們走吧,不然我可吃不下飯。”風雨荷一笑,讓兩人離開,順便把酒拿上來。這次又是開戒了,除蘭雪之外,部可以喝酒。蘭雪不滿,説道:“媽,這不公平,為什麼你們都可以,我就不可以?”風淑萍很嚴肅地説:“蘭雪,你是個學生,明天還要上課呢。”蘭雪反駁道:“我晚上又不上課,而且睡一覺起來,跟沒喝一樣。”風淑萍搖頭,説道:“你回宿舍,同學們聞到你身上的酒味,會煩你的。”蘭雪拉着風淑萍的胳膊,一臉可憐相,説道:“媽,我少喝點就是了,不會有酒味的。”風淑萍被她纏不過,只好同意她喝一點。蘭雪這才歡天喜地高呼萬歲,還在風淑萍的臉上親了一口。

至於別人,自然也是白酒跟啤酒。蘭花因為懷孕而不敢大喝,只打算喝半杯啤酒,然後喝飲料,而作為主角的風雨荷跟成剛不用説自是喝白酒。風雨荷很想痛飲一番,跟成剛比一比,無奈在姑姑跟前,還得注意形象。她只要了一瓶酒,也就是説,要五五分的話,每人只得半斤。按風雨荷的海量,這點酒不值一提。

大家舉杯喝酒,歡聲笑語不絕於耳。他們隨意地説話,談未來、憶過去,有苦有甜,有悲有喜,最後心情都是愉快的。不知不覺間,大家的臉都變紅了。成剛與風雨荷倒差些,蘭月與風淑萍都紅如關公了。

紅臉的男人不一定好看,但紅臉的美人可好看。蘭月臉蛋猶如塗了層胭脂,的、豔豔的,像要滴出水來,兩隻眸子也特別水靈;再看風淑萍,也比平時多了一絲媚氣,不那麼嚴肅,像是成的水果;蘭雪臉微紅,兩眼美目直往成剛的身上飄,像是要説些什麼。

再看風雨荷,臉上微紅後,反而多了幾分柔情。她那雙明星般的眼睛帶了一點霧氣,顯得更神秘、更引人。她像一個巾幗英雄,喝起酒來乾淨利落毫不猶豫,這使成剛也大為折服。他心想:這個妞是一個好酒友,也是個好對手。若是放開量喝,不知道我能不能喝倒她。她是個人物,一般男人她肯定看不上眼。

喝了一會兒,成剛覺微微有點暈,便去廁所。關好門照照鏡子,已是紅臉大漢,不過眼睛還有神,這説明他沒有醉。他撒了泡,洗了把臉,想到自己正置身花叢中的豔福,一顆心飄飄的像要飛到九霄雲外去。他心想:要是這些美人都屬於我,要我少活二十年都行。人常説“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太有道理了。

待了一會兒,打開門來。真巧,旁邊的女廁所裏走出一個人來,明眸皓齒,豔光照人,正朝着他笑呢。他一看,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常令他想入非非的風雨荷。

一看到風雨荷出現在這裏,成剛心裏癢癢的,像有一隻小手撓着似的。成剛對她笑着,説道:“大警官喝多了嗎?用不用我扶你呢?”風雨荷紅一撇,説道:“成剛,你這是小看我嗎?這點酒對我來説,不過是漱漱口罷了,我還能喝呢。要不是姑姑在跟前看着,非跟你喝個痛快不可。”説着甩了甩秀髮。

那傲氣而嫵媚的樣子很叫人着。成剛望着她嬌豔滴的臉説道:“咱們喝酒,我倒是不怕什麼,只是萬一把你給喝倒了,那可不好辦。你生得那麼漂亮、那麼人,我又不是坐懷不亂的人,一旦控制下住,可會鑄成大錯。”説着,手,做出一副很委屈的姿態。

風雨荷淺淺一笑,向他湊了湊臉挑釁地問道:“萬一你把我給灌醉了,你真敢碰我嗎?”成剛故意眯眯的樣子,嘿嘿笑道:“你以為我是木頭嗎?我可是一個很正常有情的男人。你要不要試試看?

”時忽然想起她掉外衣,房的情景,那笑容更濃了。他覺自己的血都沸騰了。

風雨荷眯了一下美目,緩緩地説:“成剛,我不是小看你。我猜,即使我喝倒在你跟前,你也不敢。”她的眼睛裏帶着嘲諷與不輕視的意味,使她像一個逗人

成剛把臉湊向前,兩人的臉只離着不到一拳的距離,彼此都能覺到對方鼻息。成剛問道:“何以見得呢?”風雨荷狡黠地笑着,輕聲道:“我看得出,你膽子不夠大。”成剛心裏冒火,心想:什麼?我膽子不夠大?我成剛可是一個大男人,自尊心很強的,我怕什麼呀?玩槍、玩刀子、進火海、下地獄,我從來都不怕,這個小美女敢瞧不起我,我就叫你看看我的膽子大不大。

在對方美引下,在他怒氣的驅使下,一時興起,雙手一抱她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嘴壓上她的紅猛烈地親着,像吃到美餐一般。她的多麼熱、多麼、又多麼香,成剛覺自己像是飛起來了。他完全忘了這是什麼場合,只顧沉醉在自己的美夢裏。

風雨荷絕對想不到他會有些着,竟敢強吻她,這種行為使她方寸大亂。等她完全反應過來時,已經被他親了好幾秒。對方夠放肆的,親了嘴不算,還把舌頭往裏頂,兩隻手也不滿足於摟,還往下栘去,移到她的股上,在上面連抓帶。這使風雨荷大為惱火、大為生氣,卻使成剛大為過癮,心裏樂得似神仙。

風雨荷很快反應過來,在他的腳上猛踩一下,然後呼地推開他,狠狠地罵道:“氓、狼、王八蛋。”接着,轉過身,揚長而去。

成剛被踩得好疼,抬起腳活動着,眼看着這美女的美妙背影消失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心裏到好舒服。這手剛摸過她的股,那股真鼓溜、真結實,透着温暖。

他又咂咂嘴,回味着她紅的美好。她好香、好,可惜沒親夠。她罵我什麼?氓、狼,倒可以接受,王八蛋可不行。這個王八絕對不能當。唉,我強吻了她,證明了我的瞻量和我的魄力,我是一個堅韌不拔,勇往直前的男子漢。不過,也得罪了她吧?一會兒該怎麼面對她呢?

等到他回到桌上時,只見風雨荷仍然談笑風生,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可是仔細觀察,發現她並不怎麼看成剛,更別提跟他説話,這使成剛到有點鬱悶。可他並不後悔今晚的舉動,若無此舉,自己怎麼能親到她、摸到她,並證明自己是男子漢呢?得罪就得罪吧,後再慢慢緩解,好在子還長着呢。

等大家吃喝得差不多時,風雨荷對蘭花説道:“蘭花,我想今晚你跟我去我父親家裏住,怎麼樣?”蘭花一愣,不明所以,看了看成剛,又看向風雨荷,問道:“表姐,有什麼事嗎?”風雨荷白了成剛一眼,然後對蘭花説道:“蘭花,我有一些話想跟你説説,我想你一定興趣。”説着,那美目含着壞笑看了看成剛。這使成剛不緊張起來,心想:怎麼,難道她要向蘭花告狀,把剛才的秘密説出去,破壞我們家庭的和諧嗎?這可下行。

成剛連忙笑着説:“雨荷,明天你要搭車,今晚還是好好休息,蘭花去了會影響你休息的。”風雨荷擺擺手,説道:“哪裏哪裏,我身體好着呢,三天三夜不睡覺,照樣去工作,照樣去幹活。怎麼,你捨不得嗎?不放心的話,你也跟來吧。”她的美目似笑非笑。

成剛不好再説什麼,望着蘭花。蘭花點點頭,説道:“那好,表姐。我跟你去舅舅家好了。”心裏不湧起一團霧,不知道風雨荷究竟想跟自己説什麼,搞得這麼神秘。

蘭雪喝得小臉透紅,和柿子差不多。她眨着大眼睛,説道:“表姐,我也跟你去吧,我也想跟你説説話。”風雨荷快地答應:“好,跟我走吧。你們倆個在飯店等着,我先把姑姑他們送回去。”兩人沒有意見,只是蘭雪看了成剛好幾眼。成剛對她笑了笑,沒有説話,只覺得現在説什麼部下太合適。

算過帳之後到外面上車。這回蘭月學乖了,跑到前排坐,成剛便不能騷擾她了。來時的路上可被調戲慘了,這回成剛沒有機會。成剛心想:不理我、躲着我,躲得開嗎?跑了和尚跑不了廟,這回蘭花不在家,看我晚上怎麼修理你。

既然是挨着風淑萍,他自然得變老實一些,雖説岳母很有成女人的魅力,可成剛不敢造次。一路上,他老實得像一隻綿羊。前面的兩個美女也不理他,使他大寂寞與無聊。

這時候,已經天黑了,車燈雪亮雪亮,照亮前方一大片地方,而照不到的地方那麼黑,黑得可怕,像是從黑暗中隨時會跑出一羣鬼怪似的。別看喝了酒,這點酒對風雨荷本不成影響,她開車還是那麼穩當、那麼老練,使人懷疑她是不真的喝過酒。

一路上,風雨荷沒有跟成剛説過話,只是偶爾從後視鏡瞪他一眼。成剛有時也能注意到,不僅不氣,反而對她笑,他的笑容仍然帶着一點味。能被這樣的美女瞪着,誰説不是一種福氣呢。愛的反面是恨,恨的反面也是愛啊,兩者隨時可以轉換。只要我有本事,她遲早有一天會愛上我的。

路程的後半段,風淑萍有點困了,主要是喝酒的關係。風雨荷注意到了,便找話題振作她的神。

風雨荷提高聲音説:“姑姑,你説蘭花有沒有福氣呢?”風淑萍睜了睜眼睛,似乎好一些了,,説道:“這還用説,她多好的福氣啊!”風雨荷一邊控制着方向盤,一邊説道:“好福氣?指的是什麼啊?”她在後視鏡裏又瞪了一下成剛。成剛朝她擠了一下眼睛,滿不在乎。

風淑萍説道:“福氣多好啊。我的蘭花進城裏沒吃多少苦,沒受多少罪,就嫁給了一個好男人。咱們村進城的,多數還不都回來了,全都混不好。那些留在城裏的,有的硬撐着不回來,沒臉回來;有的嫁了人,子也過得不怎樣;有的嫁給了有錢人,那有錢人又不幹人事啊。蘭花跟她們一比,那是天大的福氣。老天爺在保佑她,我得向老天爺磕頭。”風雨荷聽了直笑,然後臉一板,又瞪了成剛一眼,接着説道:“看來姑姑對這個姑爺滿意的嘛!”風淑萍點點頭,看看成剛,真是一表人材,風度不凡。別看喝了酒,仍然不失態。她微笑着説:“滿意極了。要是蘭月和蘭雪以後都能嫁給這樣的男人,我就沒有什麼愁事了。”風雨荷又笑了幾聲,卻對蘭月説道:“蘭月,你都聽到了。那麼我來問你,你願意不願意嫁給成剛這樣的男人呢?”蘭月淡淡地笑了笑,沒有馬上回答,卻回頭看成剛,一付很深情的樣子。成剛對她嘴一拱,然後咧嘴笑了。

風雨荷追問道:“説話呀,蘭月,不準拒絕回答。”蘭月想了好一會兒才説:“成剛不是聖人,他有他的缺點和短處。不過作為一個平凡的姑娘像蘭花,能嫁給他應該算是進了世外桃源,蘭花也應該知足了。”風雨荷嘿嘿一笑,説道:“蘭月,你可真滑溜。我是問你自己,你卻避開自己回答。快説,願意不願意嫁給成剛這樣的男人?”蘭月輕聲笑,説道:“不願意。”風雨荷這才滿意地笑了,自言自語道:“這就對了。他有什麼好,比我的男朋友差得遠了,連當候補隊員都不夠格。”説着,笑出了聲。

成剛不以為然。風淑萍卻問道:“你男朋友是幹什麼的?”風雨荷止住笑聲,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説道:“姑姑,以後我帶他來見你吧。”之後,不再出聲了,把車開得好快。

到了家,下了車,風雨荷二跟姑姑、蘭月相擁告別,幾乎要淚了,得成剛心裏都不好受。臨走時,她把成剛叫到一邊,瞪着他説:“成剛,我現在知道你是多麼可惡、多麼可恨了。剛才那事,我跟你沒完,你不要以為沒事了。我問你,你是不是男人?”成剛下巴一抬,傲然説道:“是,當然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風雨荷點點頭,説道:“好,我相信。你回省城時,咱們打一場,看我不打得你像瘋狗似的亂跑。你敢去找我嗎?”成剛笑了,説道:“敢。我要是不敢找你,我就是王八蛋。”風雨荷臉上有了笑容,還怕他耍賴,跟他擊掌為誓。在瞪了成剛幾眼後,開車而去,轉眼消失在無邊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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