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七彩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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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引我出來,除了想確定朱雀長老的死訊之外,你還想要什麼,你又是聖教的什麼人?”閻靳開門見山地問道。

“江湖上人人以為我是聖教的特使,給了我一個叫‘鬼魅王’的稱號。我叫夏侯昊天,是聖教的教主。”

“你是語纖的親大哥,這不可能!”閻靳聞言一驚。夏侯昊天看羅語纖的眼神充滿了佔有慾,絕對不可能是所謂的兄妹之情。

“她並不是我妹妹,聖教之人在臨死之前,都會將最重要的秘密寫成蠟丸,藏在身體裏,我曾經探過朱雀長老的墓,據蠟丸所寫,羅語纖並不是當年他抱出的女嬰,我親生的妹妹在她一歲的時候就死了,小丫頭不過是朱雀長老領養來、頂替夏侯語纖這個名字的姑娘。”夏侯昊天道出實情,心裏隱約明白朱雀長老的用心良苦。

“既然她和聖教無關,又何必一定要帶她回去?”

“我來中原為了三個目的,一是上巫山取回傳在外的昊月神功,二是為了接羅語纖回聖教,至於第三項…”夏侯昊天突然運足了真力,內力以一種排山倒海的氣勢攻了過去,震得石桌都開始劇烈抖動着。

“你應該猜得到,聖教的武學不可外傳,這最後一個目的,就是找到曾經習有聖教武學的你們,然後斬草除。”夏侯昊天話一説完,運足了上乘的內力擊了出去,一時之間,閻靳只覺得口氣血翻湧,危機之下,他急忙使用學習過的“移花接木”心法,以左掌將夏侯昊天傳送過來的內力全部接下,再以右掌送了出去。由於這道內力過於強勁,就連石桌也承受不住這股力量、非常劇烈地抖動着。

“轟”的一聲,石桌在兩人之間炸了開來,霎時間化成了無數的灰燼噴撒出來。但是夏侯昊天和閻靳早在之前就已跳出了石亭,因此身上完全沒有被碎石灰屑沾到。

兩個人對望着,眼裏有着欣賞,誰也沒有先出手的打算。

“看來你將朱雀長老的本事都學全了。”夏侯昊天點頭稱讚,許久都沒有遇上這麼強勁的對手了。

“若是你想斬草除,只怕沒那麼容易。”閻靳挑起一道眉,問出心中的疑問。

“既然想殺我,為何不使出真本事?”就算師父在聖教時地位卓越,但也不可能學過聖教所有的功夫,而夏侯昊天似乎知曉着聖教所有的秘密,如果他要對自己痛下殺手,只需使出那些他沒學過、或是近幾年新創的武學,那麼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我喜歡公平的決鬥,既然要打,就要用相同的功夫。”夏侯昊天淡淡一笑,繼續道:“再者,我的確無意與你生死對決,若是你殺了我,小丫頭怕要傷心,若是我真的殺了你,只怕這輩子小丫頭都不會饒過我。”

“想不到你的手腳倒是快的。”閻靳有趣地揚眉。

“小丫頭的確不好搞定,但是無妨,她註定會是我的女人,總有一天她會親口承認的。”夏侯昊天自信地回答。

“帶她回聖教,你可以確保她的安全?”閻靳沈一會兒,想清心中的困惑。找回羅語纖,一定有什麼特別的原因,不可能只是想回她這麼容易。

“説到回聖教這件事,等會兒還得麻煩你使點力,讓小丫頭心甘情願地跟着我走。”夏侯昊天忽然開口,既然閻靳在這,也可以利用他的人情説服一下。

“何不告訴她實話?以語纖好動愛熱鬧的個,若是她知道自己和聖教的淵源,説不定她會比你更急着回聖教。”閻靳笑着建議。

“羅語纖真正的身世只有你知、我知,就連小丫頭我都還沒打算告訴她,至於原因,我只能説事情不到最後關頭,我無法告訴你真相,總之越少人知道這件事,小丫頭的命就越安全。”夏侯昊天跟着以鄭重的語氣保證道:“我既然敢帶她回去,就已經有了萬全的準備,你無須擔心她的安危”閻靳點頭,畢竟兩人經過比試一場之後,他明白這個夏侯昊天不單武功高,心思也夠縝密,光是看他設下的巫山這場計劃,看似簡單,但卻同時將他要處理的三件事都辦好了。

“把她給我,她是我的女人,我會用命守護着。”夏侯昊天向前一步,從際中取出一個瓷瓶,還有一張地圖,遞給閻靳道:“兩個月後來聖教一趟,除了將冷寰領回之外,你還會看到完好無缺的羅語纖,至於這瓶葯是給你的,剛才在對招之時,我發現你體內有尚未痊癒的毒,若是你信得過我,這瓶葯可以清除你體內所有殘餘的毒素。”閻靳接下瓷瓶,半年前他為了救自己的子,不惜將冷瞳身上的毒轉移到自己的身上。沒想到光是以內力較勁,他就可以發覺到,看來這個夏侯昊天的確不是簡單的人物。

“冷寰為什麼會在聖教?”閻靳有些好奇地問道,他既不會武功,又和聖教沒關係,夏侯昊天沒理由針對他。

“若是尋常女子,我大可以打昏了她直接帶回聖教。”夏侯昊天出了淡淡的笑痕。

“但小丫頭可是個明的小狐狸,若是前面沒有一個誘人的餌,她怎麼肯往前走?”閻靳朗笑出聲,羅語纖雖然古靈怪,但卻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看來夏侯昊天早就摸清了她的個,先一步綁走冷寰,才能讓她這麼温順地跟在身邊。

“那麼祝你幸運,兩個月後,我一定會親自拜訪的。”閻靳伸出手,與夏侯昊天三擊掌,定下了約定。

“我們該回去了,她們一定等得不耐煩了。”夏侯昊天恢復了輕鬆的心情。當羅語纖聽到連閻靳也贊成她到聖教時,那種又驚又怒的表情一定很有趣,他已經等不及想看了…

圓月高掛,羅語纖一個人坐在客棧的房間裏,皺着一張小臉唉聲嘆氣。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子呢?當閻靳大哥和夏侯昊天兩人毫髮無傷地回到他們身邊時,閻大哥居然拉着冷瞳就要離去,沒有半句解釋,甚至沒有要帶她一起離開的打算,只是寵愛地摸摸她的臉,淡淡説了句:“兩個月後聖教見。”

“到底搞什麼鬼嘛!”她整張臉趴在桌子上呻,哀悼自己的不幸。

整個巫山事件到目前為止是告了一個段落,因為光和月影在夏侯昊天離開之後,硬給那些倒地呻的人一顆葯丸,強迫他們下去之後,笑嘻嘻地説:“這是聖教獨門的葯丸,每三個月要是不服用一粒,心脈就會碎盡而亡,若是他們乖乖聽話,不再找聖教的麻煩,聖教自然會派人將解葯送上。”這一番話嚇得他們每個人面如死灰,幾乎是連滾帶爬地逃下山去。

懊走不該走的人全都離開了,就剩下她和那個討人厭的夏侯昊天,他仍舊是以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望着她,輕鬆扔下一句。

“想要見冷寰,你得跟着我走,想知道我為什麼懂得你爺爺從不外傳的武功,還有你我之間到底有什麼淵源,你也得跟我走。”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她只得無奈地跟着夏侯昊天下山,住進了這間客棧,然後繼續這段莫名其妙的旅程。

“我一定是天底下最倒楣的人了。”羅語纖輕嘆一口氣,認命地走回牀邊,準備運氣調息一番,然後再上牀睡覺。

當她盤腿坐好,開始運勁以內力遊走全身的時候,她忽然覺到體內竄起了一股陰寒的氣,似乎和她的內力起了衝突的現象。羅語纖不以為意,心想可能是這幾天?凸人囊轂洌謔竊俅卧司⒌饗ⅲ醖家宰隕淼哪諏囱掛痔迥詿芷鸕暮?br>沒想到她本身的內力不但壓不過那般寒氣,那股陌生的氣息更像是自己有意識般的開始在她體內瘋狂竄動,羅語纖心中一驚,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急忙運起渾身的功力對抗着,但是情況非但沒有改善,反倒使那股寒氣走得更快,最後全數衝向她的口,往心臟的位置重重一擊──“啊!”羅語纖大叫一聲,霍地吐出一口鮮血。

“發生了什麼事?”住在隔壁房間的光、月影聽到了她的慘叫聲,立即衝了進來,在看到羅語纖口吐鮮血的模樣時,兩個人都嚇白了臉。

“快,快找主人!”光急忙走過去扶起羅語纖,而月影則是迅速奔出房間找尋夏侯昊天。

“怎麼回事?”夏侯昊天幾乎是馬上就趕來羅語纖的房間,他一把將羅語纖抱上牀,伸手搭住了她的手腕探聽脈象。

“我不知道,我們聽到她喊的聲音,來的時候她就是這樣了。”光和月影擔心不已地望着面蒼白的羅語纖。

“今天在巫山,海棠有沒有接近過她?”夏侯昊天察看片刻之後,面鐵青地開口。

“咦?”光一愣,想了一會兒才回答道:“陸海棠是有靠過來説一句話。她説她不知道羅丫頭也是聖教的人,不然她絕對不會動手的。”

“嗯,她就説了這句,可是那時候我們兄弟都在羅丫頭的身邊,如果她動什麼手腳,我們應該會察覺到的。”月影也跟着回答。

“若是一般的下毒手法,你們當然看得出來。”夏侯昊天的嘴抿成了嚴厲的弧度,冷聲道。

“她下的是‘七彩蠱’,這種毒就算施放在我身上,我也不容易察覺,更何況是你們。”

“七彩蠱!”光和月影臉一變。七彩蠱是聖教裏最厲害的一種毒,不但無無味,不管對方的武功再高都無法抵擋,第一次發作時,若三個時辰內沒有吃下解葯,就絕對不可能有生機的。

“那該怎麼辦?就算這時要人送解葯也來不及了!”月影急得大喊。

“沒時間解釋了。”夏侯昊天當機立斷,先點住了羅語纖身上的幾處道,跟着走到桌前拿起筆,迅速在紙上寫下自己需要的葯材,遞給光道:“馬上準備這些葯材,還有吩咐店家送上一個裝滿熱水的大木桶上來,快點去,我們時間不多了。”

“是。”光和月影各自接到指令,迅速地離開去準備所需的用品。

夏侯昊天重新坐回牀沿邊,握住了羅語纖的手,後者已經因為疼痛,而陷入了半昏的狀態。

“夏侯昊天…我好痛…”她星眸半啓,認出了眼前的男子。

“別怕,不會有事的。”夏侯昊天經嘆一口氣,俯下身子温柔地在她蒼白的嘴上印下一個吻。

“好好睡一覺,醒來就不痛了!”他伸手點住羅語纖的睡,一隻手仍是憐惜地經撫着她滑的雙頰。

等到店家抬進了一個可以容納兩人大小的巨型木桶時,光也帶回了夏侯昊天所需要的葯材,幸好這上面的葯材都很普通,並不難找,雖然他不知道主人在打什麼主意,但仍是以最快的速度將葯草帶了回來。

在夏侯昊天的命令下,雙生子將葯草放進裝滿熱水的木桶裏,然後恭敬地退開一步,等候下一個命令。

“你們在門外守着,沒有我的命令不準進來。”當一切都準備得差不多的時候,夏侯昊天吩咐道,跟着冷漠地下達命令。

“發出格殺令!將陸海棠的人頭提來見我。”

“是。”雙生子領命退下,恭敬地關起了房門。

夏侯昊天回到牀邊,扶起羅語纖,緩緩褪下了她的衣服,紫的外袍、白的中衣、最後是貼身的褻衣,跟着他將渾身赤的羅語纖放進了木盆,自己也褪下外衣坐進了木盆裏。

由於羅語纖已經昏本無法在木盆中坐着,夏侯昊天只能讓她整個人貼在自己的前,當她光滑無瑕的肌膚赤貼上他時,夏侯昊天發出一聲悶哼,但他隨即收斂心神,運勁於雙掌,專心地開始驅毒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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