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第159章驚人之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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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和歐陽楠的談話進行的很順利,其間沒有半點磕絆。當高寒把這一消息傳遞給胡一開時,胡一開一高興,差一點就向高寒喊爺爺了。胡一開自然把這一振奮的消息透漏給了鄭佳樂,鄭佳樂為了討好劉燕妮,放下電話就又通知了劉燕妮。劉燕妮當然高興,一高興就會得意忘形,她對着電話就給這個歪脖子廠長一個飛吻。鄭佳樂放下電話,摸着自己的腮幫子,好像劉燕妮真的吻了他一口。晚上回去,鄭佳樂情不自,權且把燕紅當做劉燕妮,風快活一陣,覺就是不一樣。

當鄭佳樂把燕紅當做劉燕妮發了的那天晚上,劉燕妮在八點鐘給高寒打了電話,要他即可到劉燕妮的家裏,他要和高寒商量保安器分成的大計。高寒沒好氣地對着話筒吼叫道:“錢少不了你的,請不要把我當做你取樂的工具。你要是真的受不了,我給你介紹一種女**器…”劉燕妮再也不能忍受高寒鄙的語言,沒等高寒説完就掛斷了電話。高寒也是氣急了,他厭煩了劉燕妮三番五次的連續不斷的擾。

正值高峯的劉燕妮孤燈難眠,她躺在牀上猶如萬蟻鑽心,靈機一動就想起了市委書記黃江河。她沒有片刻的猶豫,直接就撥通了他的電話。

劉燕妮打來電話時,黃江河和張曼麗正在陪着鄰居的衞生局長打麻將。劉燕妮説:“你説話方便嗎?我想請你到我這兒來一下。我在文苑小區門口等你,不見不散。”説完,照樣給黃江河一個飛吻。當着其他人的面,黃江河故意説:“這麼重要的事情,為什麼現在才説。你的工作是怎麼搞的?就這樣,我馬上過去。”説完,不等這局打完,就站起來要走。張曼麗判斷黃書記一定有重要的事情需要馬上處理,也就沒説什麼。

黃江河開着張曼麗的藍鳥車直奔劉燕妮居住的小區,等到了小區的大門,劉燕妮早已在此等候了。

為防萬一被人看見,劉燕妮在前,黃江河在後,兩人拉開距離一前一後上了樓。

劉燕妮開門時,黃江河在旁邊等着,等門一開,黃江河一閃身就進了屋子。

就在門後,黃江河抱起劉燕妮就往卧室走。摸着黃江河的臉,説:“看你把你餓的,我要不給你打電話,你也想不起我來。先別急,讓我洗個澡,你先在書房裏玩會兒電腦吧。”黃江河把劉燕妮放下,劉燕妮給他開了書房的門,又給他打開了電腦,在黃江河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自己就進了衞生間。

黃江河是個網絡高手,但他今天不想打遊戲。他打開電腦上的文檔,隨便地瀏覽着。漂亮的風景圖片,劉燕妮少女時代的照片。最引的黃江河就是劉燕妮在大學裏的一張照片。校園門口,夏天的傍晚,煙霞漫天,劉燕妮手拿一本書站在背對夕陽。微風吹亂她的秀髮,遮到膝蓋的裙子也被風吹得偏離了合適的位置。逆光而攝,黃江河看不清她的臉龐,但卻能受到劉燕妮少女般的清純。

再往下看,還有視頻。黃江河打開視頻,發現了黃的一幕。男人瘋狂的動作看呆了黃江河的眼睛,他到這個男人很悉。黃江河眼睛,湊近電腦,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這個男人是高寒,是黃姍的丈夫,自己的女婿。不可能,可這不會是電腦合成的。那個女人又是誰呢?黃江河看不清女人的臉,圓圓的翹起的,蠻細的肢,弱小的呻,像劉燕妮,又不像。他從頭到尾看了兩遍,直覺心口發悶,只想嘔吐。看起來文質彬彬的高寒怎麼會是這樣?他們是怎樣鬼混到一塊的?什麼時間?什麼地點?黃江河的腦海裏打了一連串的問號。最好,問號的下面的一點重重地擊在黃江河的心口上,繼而又變成了一把鋒利的劍。白寶山關於高寒和米蘭的言變成了現實,那時候他還不太相信,現在他相信了,事實就在眼前,他不信都不行。

劉燕妮洗完了澡,只在際圍了一條浴巾進來了。黃江河關了文檔,繼而關了電腦。劉燕妮爬在黃江河的肩膀上,把兩隻飽滿豐潤的**壓在他的肩膀上,柔柔的覺。散在前面的幾縷濕潤的頭髮隨着劉燕妮頭的擺動撥着黃江河的耳朵鼻子還有臉頰。一股温柔的氛圍包圍了黃江河。劉燕妮把黃江河的頭扳過來,把他的臉摁在自己的**,像母親喂嬰兒般把進黃江河的嘴裏。黃江河不由自主地着,只把劉燕妮得渾身發顫仰起脖子扭動着身子。黃江河滿腦子都是都充斥着高寒和劉燕妮在牀上火熱的場面,他撤過椅子,抱起劉燕妮。

卧室燈光朦朧,牀不停地搖晃。劉燕妮的細對於黃江河就是的極品,是美酒佳餚。醒了醉,醉了醒,直到神倦力乏。

等風暴過去,劉燕妮把頭真在黃江河的脯,才茸茸的。她摸來摸去,揶揄黃江河説:“你很接近人類的祖先。”黃江河説:“你還不如説我是隻猴子。但羣居的猴子也不能亂了輩分。”劉燕妮覺黃江河話裏有話,就抬起頭看着他的眼睛説:“怎麼了?”黃江河故作輕鬆地説:“你在洗澡時我看了你的文檔,裏面的圖片很彩。”劉燕妮覺到了不詳的徵兆,但還是故作輕鬆地説:“那都是我無聊時消遣的。”黃江河直視着劉燕妮的眼睛,突然就一本正經地説:“你是不是經常無聊,並且無聊的時候總是給人打電話?”劉燕妮心裏已經有底了,他知道黃江河看到了不該看的內容,就淡淡地説:“既然你已經看了,我就不隱瞞你了,是我邀請他的。”他要保護高寒,因為那批保安器的回扣還在高寒的手裏,還不到買高喊的時候。

黃江河忽地坐起身來,威嚴地説:“你簡直就是混蛋,什麼邀請,那叫勾引。你毀了一個我的女兒,毀了她的家庭。”劉燕妮知道黃江河要發火,但她不能發火,她要發火了,黃江河一怒之下一走了之再也不來,她就前功盡棄了。於是她帶着嘲諷的口氣説:“要你這麼説,我也是在勾引你了。你怎麼不説我毀了你的家庭,毀了你的夫人呢。黃書記,你先消消氣,如果你沒有錯,高寒也沒有錯,當然我也沒有錯。人沒有錯,是人的錯了。”劉燕妮説着就跪在牀上,摟着黃江河的脖子,撒嬌地説:“你就當什麼也沒有看見,什麼也沒有發生。要説委屈,是我最委屈,你説是嗎?路還要走,事情還要辦,子還要過,要不然大家都不好收場。”劉燕妮玩男人很有一套,輕佻的挑逗和油嘴滑舌的勸説都是她的拿手好戲,黃江河終於暫時不生氣了。不但不生氣,又和劉燕妮梅開二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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