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第444章海誓山盟不相見委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黃珊把高寒願意去見來華的消息告訴了蔣麗莎,蔣麗莎高興地摟着黃珊的脖子,興奮得像個天真的少女。本來,蔣麗莎就是人到中年心未老。
“中午不做飯了,咱們一家人到飯店吃。無論吃什麼,今天我買單。”為了表達她愉快的心情,蔣麗莎提議道。
有的人高興時哭,有的人高興時笑,有的人高興時連哭帶笑,而蔣麗莎表達她美好的心情時總是想到錢。
錢啊,錢,你這人類物慾的主宰,靈魂的殺手。
“不行,還是買到家裏來吃吧。”黃珊覺得不妥,提出了異議。
“怎麼,在飯店吃不更方便嗎?”蔣麗莎不解地問道。
“咱們去了,高寒怎麼辦,他一走路傷口就隱隱作痛。這樣吧蔣阿姨,我和你一道去買些飯菜回來。爸爸和高寒喜歡吃什麼,只管報上菜名,咱們效勞就是了。”
“呵呵,現在你知道心疼高寒了,前天晚上人家離家出走時,你怎麼不挽留一下呢。他這一走不要緊,帶個傷口回來。你告訴阿姨,他的傷口究竟是怎麼回事,不會是打架了吧。讓我想象一下那個美麗的故事情節,一位俊俏的姑娘看上了英俊的小夥子,正想勾肩搭背呢,被姑娘的相好發現了,人家一上來就對高寒拳腳相加,結果高寒就成了現在的樣子。像高寒這樣的好男人,你要是不看好了——”蔣麗莎大概由於高興過了頭,嘴上沒上鎖,一説開就跑了題,沒完沒了的。
蔣麗莎的無心的話像一塊塊磚頭向黃珊的臉上劈頭蓋臉地飛來,話未説完,黃珊的臉上已經青一塊紫一塊了。
黃江河聽不下去了,打斷了蔣麗莎。
“閉上你的烏鴉嘴,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還顧上説別人,高寒才不是那樣的人。快和珊兒一道買菜去,別忘了野生的鯉魚。”論官位,蔣麗莎比黃江河小好幾個級別,論在家庭的地位,蔣麗莎只是黃江河的續絃,面對黃江河的指責,蔣麗莎還真的閉上了她那張烏鴉嘴,拉着黃珊就出了家門,到飯店買菜去了。
就在蔣麗莎和黃珊到飯店買菜時,高寒在卧室給來華打了個電話。
“你好,我是高寒。”高寒很有禮貌地問候來華説。他是個很拘謹的男人,並沒有因為來華在情上的主動就對來華頤指氣使,趾高氣揚,擺他大男人的架子。對於曾經為他獻身的女人,他表現出了應有的尊重。
“你不説我也知道你是高寒,你的傷口怎麼樣了?換藥了嗎?還在家屬院嗎?她不在你的身邊吧,一定是的,要不然你不敢給我打電話。”來華把一連串的問號通過無線網絡一個個向高寒拋過來,高寒應接不暇。
來華的一連串話裏充滿了異乎尋常的關愛。高寒的心微醉了,暖洋洋的。
“我的傷口好多了,我已經回家了,現在正休息。她出去了,我就給你打個電話,一來問個好,二來道個歉,早上的事真的對不起。”高寒以為來華肯定會生氣,沒想到她不但沒有生氣,還主動地問好。他喜歡來華這樣的格——直
,大度,潑辣,敢作敢為,沒有花花腸子,像個永遠長不大的姑娘;可他又不喜歡來華的
格,把很多事看得無所謂,滿不在乎。
“你不用道歉的,不是你的錯,也不是她的錯,是我的錯。但我再次重複,我不需要任何人為我的主動付出任何的代價,更不需要任何人的自責。”來華直地説。
“不好意思,我遇到了麻煩事——現在説不方便,你看我們能見面嗎,就在今天,或者是明天。”高寒言辭閃爍,想説又怕説不清楚,吐吐,躲躲藏藏。
“有什麼你只管説——你先不要説,要我猜測一下,是不是她又難為你了,你才想到要見我?”來華問道。
“不是的,有其他的事,電話裏不好説,要麼我下午過去,不知道你是否有時間。”
“還真被你猜對了,我下午要去辦個延期簽證,這樣吧,你頭上有傷,過來也不方便,我晚上駕車到你那兒去,你接到我的電話就出來。記住了,可千萬別再把她捎帶出來,我不想見她。”高寒模稜兩可地答應着,然後就掛斷了電話。恰在這時,蔣麗莎和黃珊提着幾大包飯菜回來了。
午飯接近尾聲,一家人聽到門口響起了喇叭聲,還是三高一低,這是冰瑩和黃江河約好的暗號。冰瑩由於上次和蔣麗莎在家裏撕破了臉,不好意思進黃江河的家門,黃江河就相約定了三高一低的喇叭聲為冰瑩到來的暗號。冰瑩認為這是個不錯的主意,就愉快地接受了黃江河的安排。
住在這個別墅區的要麼是富人,要麼就是達官貴人,基本上每棟別墅都有私家車,無論白天和晚上,周圍經常有喇叭聲響起,所以黃珊和蔣麗莎也就沒在意。
黃江河聽到喇叭聲,把碗裏的米飯往嘴裏扒拉了幾口,站起來和蔣麗莎等人打聲招呼就要出去。
蔣麗莎看到黃江河焦急的模樣,她心如明鏡,知道冰瑩就在門外,見黃江河要出去,就放下碗站起來。
“我去送送你。”蔣麗莎説。
“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每天都這樣上下班,還客氣什麼。”黃江河推辭道。
兩人都在客氣,但心裏各懷鬼胎。黃江河不想讓蔣麗莎看見冰瑩,免得兩人見面難堪,蔣麗莎非要出去,為的是擺她家庭主婦的威勢,在氣勢上壓倒冰瑩,要她在自己面前收斂點,不要那麼張狂。
黃江河最終沒有拗過蔣麗莎,她還是堅持着把黃江河送到了門外。
醉翁之意不在酒,蔣麗莎的目標是冰瑩。她要讓冰瑩明白,黃江河是她名正言順的老公,她不會給任何女人留下可乘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