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第749章劉燕妮妙計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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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的話音未落,黃江河就推門進來。他打着哈欠來到蔣麗莎身邊,坐下後就問道:“在自己家裏,有什麼話不方便講的,還怕什麼隔牆有耳,你們兩個又在幹什麼秘密勾當,把我矇在鼓裏。”高寒畢竟心虛,以為黃江河聽到的不止這一句,一時紅了臉,看看蔣麗莎。蔣麗莎倒是比沉得住氣,張口説:“我和高寒正在商量着如何應付記者的調查,想來想去有了好主意,你不進來我還打算把你喊出來呢。這種事有點鬧心,我叫高寒在外邊別亂講,免得走漏了風聲。”説完看看黃江河,見他從茶几上拿起煙盒來,沒有其他不良的反應,心才落了地。

接着,蔣麗莎把高寒的話又給黃江河學了一遍。黃江河着煙,臉上出了微笑,誇獎高寒道:“看來你在省委這兩年沒白混,遇事考慮全面,處事果斷,連我也得刮目相看了。好吧,就按你説的辦。”説完又打了個哈欠,對蔣麗莎説:“天不早了,明天還有事,早點休息。”高寒聽了,知趣地站起來,和兩人打了招呼,出門向走進了自己的卧室。

黃江河見高寒離開,也掐滅了煙,和蔣麗莎一道離開了客廳。

黃江河其實站在客廳的門口聽了有一會兒了。

他看了幾集韓劇,正打算睡覺,發現有些膨脹,不免想和蔣麗莎做點夫之間在牀上都做的天經地義的事。他來到客廳門口時,聽見高寒和蔣麗莎一聲高一聲低在親密地談什麼,忍不住聽了一會兒。當他聽到蔣麗莎對高寒的溢美之詞和高寒提醒蔣麗莎的“隔牆有耳”時,心裏不免“咯噔”一聲。

憑着直覺,他覺得兩人如此口氣的談話不太正常,推門進去後就質問了一番,見兩人沒有慌張,就以為疑心太重,即使懷疑蔣麗莎,也不該懷疑自己的女婿。

卧室裏,由於黃江河剛看夠韓劇,情醖釀的時間長了些,剛躺到牀上就對蔣麗莎的身體進行了攻擊。蔣麗莎還沒有反應過來,黃江河就草草地收了兵。

看到黃江河疲憊的躺下,蔣麗莎一邊收拾自己一邊説:“就這點本事,還把你猴急成那樣,跑到客廳裏找我。”

“呵呵,人老了,弦兒鬆了,再繃也繃不緊,哪比得上年輕的時候。我在高寒那個年齡,不要説你,哼哼。”黃江河正在自吹自擂,蔣麗莎以為他還在懷疑自己和高寒,就打斷他説:“好漢不提當年勇,現在是現在,過去歸過去,你得承認現實。你要還處在高寒的年齡,恐怕也不會看上我這個年齡的。”儘管蔣麗莎説得極其自然,但黃江河還是聽出來,蔣麗莎是在洗自己,就接話道:“別心虛了,我又沒説你什麼,看把你緊張的,還要解釋老半天。不要説高寒的心氣高,看不上你嗎,就是他想對乾點什麼,也得思忖再三,這畢竟是在家裏。我們雖然住的是別墅,但畢竟不是紅樓夢裏的大觀園。你這麼一説,倒像是我説了你們什麼似的。”這個話題夠尷尬的,蔣麗莎認為不便討論下去,以免了馬腳,於是就重新把話題引到了記者採訪的事情上來。

白寶山沒打招呼就直接來到了酒店,並敲響了劉燕妮的門。

此事的劉燕妮還沒入睡,當她走到門口透過門鏡看到外面站的是白寶山時,就躡手躡腳一聲不吭地返了回去,重新躺到了牀上。

白寶山深夜來訪,提前也沒打個電話,劉燕妮怕他火山爆發,又來找自己發。曾經的夫,如果單獨處在一個房間,白寶山真的提出了什麼不得體的要求,劉燕妮還真的難以拒絕。何況,他們就要打算結婚了。少男少女談了兩個回合的戀愛,如果情投意合就鑽進了一個被窩裏,何況這兩個人。

那次白寶山強行幹了自己一次,劉燕妮就極其氣憤。事後想想,就當她和白寶山還是夫時讓他多幹了一次,她的氣才慢慢地平了下來。

今天,劉燕妮説什麼也不會再給白寶山開門。説起那種事,她情願被一個陌生的路人侵害,也不願白寶山接近自己。在她的內心深處,白寶山連狗都不如。

可是,在白寶山反覆的敲門聲中,劉燕妮堅強的意志終於沒有得到完美的考驗。她心煩意亂地穿好了衣服——為了防備白寶山用強,打着哈欠給白寶山開了門。

門雖然開了,但她擋在了門口。她一手扶着門,一手扶着門框,看架勢,她不想讓白寶山進來。

“我房間裏有人呢,有什麼事就在這裏説。”劉燕妮冷淡地説。

白寶山不理這套,説:“不就是冰瑩在嘛,都是過來人,怕什麼。”説着直往裏闖。

看着白寶山氣呼呼的樣子,劉燕妮覺到他不是為了發而來。她也沒擋住白寶山的橫衝直闖,只得放他進來。

白寶山一進來就坐到了外間的沙發上,張口就問:“燕妮,我知道你想增加咱們結婚前的神秘,不想和我親密地接觸,我今天來也不是為了那事,我只是想問問,你心裏到底有我沒有。”白寶山理直氣壯的,好像是來和劉燕妮討什麼公道的。劉燕妮這時也怕白寶山一生氣離她而去,如果出現這種情況,下面的遊戲就不好進行了。想到這裏,就主動地來到白寶山身邊坐下,一改剛才冷漠的神態,嬌聲嬌氣地問道:“寶山,你怎麼了。”

“你還問我怎麼了,剛才從你這兒走的人是誰。什麼拿水果,什麼撕破了睡衣,你真的叫我很難看。這還不説,你有那麼好的主意為什麼不對我説,難道真的還不如一個外人嗎?”想起高寒洋洋得意的樣子,白寶山實在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兇巴巴地質問劉燕妮説。

劉燕妮這才明白,白寶山深夜是為吃醋而來,不哈哈大笑,説:“睡衣被撕破是真的,但那是出乎預料的事,他在外間等着,我在裏面換衣服,這很正常。不瞞你説,高寒剛到信用社時,確實對我有想法,我也曾經對他動過心思,但考慮到年齡的關係,我既沒有主動出擊,也沒有接受他不成的求愛。現在人家有了市委書記做靠山,我就是想對他怎麼樣,人家能願意嗎。男人嘛,總是愛顯擺自己,這一點你比我還清楚,所以你不必放心上。至於你指責我有了好主意我沒給你説,反倒説給了高寒。那麼現在我問你,你遇到了難題想到過我嗎?我還説你呢,你倒找上門來奚落我。人家本來以為你是想人家了才過來看看人家的,沒想到一進門就這副德行。”劉燕妮説着説着竟然真的委屈起來,不抹起了眼淚。她站起來走到裏面,拿了一片餐巾紙擦了眼淚。白寶山也跟着進來,從後面抱着劉燕妮,説:“我簡直就是一頭笨豬,一聽高寒説你當着她的面撕破了睡衣,我就急了,立即就趕到了這裏。你不要責怪我,這不正好説明我心裏有你嗎?”白寶山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慢慢地向劉燕妮的部摸去,他的襠部緊緊地貼在劉燕妮的部,意圖已經十分明顯。

劉燕妮想躲避白寶山的上的糾纏,又怕白寶山起了疑心,就掰開他的手,轉過身來對白寶山説:“寶山,我也想,可大姨媽來了,我——”

“大姨媽來了,她在哪裏,你剛才不是説冰瑩在嗎,現在也沒看見冰瑩,怎麼冒出個大姨媽來。”白寶山愣愣地問道。

大姨媽多用在南方,指的是女人的例假,白寶山不知道這些,誤以為劉燕妮説的大姨媽就是現實生活中的大姨媽。

白寶山的無知和吃驚讓劉燕妮呵呵地笑了起來,就不逗他説:“你大姨媽真的來了,在我褲襠裏呢。”看到劉燕妮調侃的深情,白寶山這才明白過來,不問道:“為什麼那個東西叫大姨媽呢?”劉燕妮笑笑,回答道:“理由有很多個版本呢,我也説不清楚。咱們不談這個了,既然你來了,我就把對高寒説的話再對你説一遍…”白寶山聽了劉燕妮的主意,不拍手稱快,只誇自己的老婆長了個化學腦袋,併為自己沒長前後眼睛和劉燕妮分手而深深的自責。

劉燕妮在心裏想着,你小子就一直自責下去吧,等小娘子把你玩夠了,再把你一腳踢開的那天,就是哭爹叫孃的一天。

以劉燕妮的手段,不難把白寶山打發掉。白寶山深夜來興師問罪,不但沒得到什麼,反而被劉燕妮戲一番,又一次可見這個女人非同一般。

一路上,白寶山滿腦子都是劉燕妮。他似乎覺到,他這輩子已經離不開這個女人了。劉燕妮的音容笑貌,言談舉止,無不充斥在白寶山的周圍。這正是劉燕妮所需要希望看到的結果。

人的地位一旦發生了變化,就連身上的缺點也成了別人無可代替的閃閃發光的優點。

曾經拋棄的人,一經有了深厚的政治背景,連都發生了改變。現在的劉燕妮在白寶山的心裏,簡直就是一尊女神。能呼風喚雨,能給他鋪平整治上的道路,使他平步青雲。

他什麼都想到了,唯一沒想到的就是劉燕妮捲土重來除了要幹一番事業的同時,更想報復原來的敵人,他白寶山也是劉燕妮報復的重點之一。等劉燕妮挖好了陷阱,看準了機會時,跑不掉的不僅僅是白寶山,還有比白寶山更牛的大人物。

黃江河睡覺後,蔣麗莎撥打了司徒小倩的電話,把高寒的意思完整地傳送給了她。司徒小倩見蔣麗莎説的不無道理,雖然捨不得分校,但也只能答應下來。她曾經和劉燕妮有約,在不久的將來,北原市就會出現她和劉燕妮共同擁有的一所現代化的私立學校。

白寶山回到學校,孤枕難眠,想起劉燕妮的主意,立即電話通知了學校的主要負責人,對第二天的退費工作做了周密的部署和安排。

第二天早上,許文藍按照黃江河的安排,也電話通知了職教中心的領導,召開了緊急的會議。

就在許文藍在安排部署把分校到職教手裏時,兩家新聞單位又來到現場對許文藍進行採訪。

這次採訪正合時宜,蔣麗莎不失時機地把記者邀請到了會議現場,讓他們旁聽了並記錄了會議的內容。

許文藍只承認,由於自己工作上的失誤,才造成了一中亂收資料費和致使在職教校園內建立校中校的局面。她當場表示,從現在開始,教育局決定充分利用國有資產,把分校還給職教,使它成為職教的普高班。

失誤和故意的犯錯有着本質的區別,何況,能接受媒體的監督立即改正錯誤更為難能可貴。電視台和報社的羣工部記者把許文藍的講話留下了映像資料,並打算在當晚的黃金檔節目播放。採訪團一行對許文藍的工作很滿意,當場表示了讚許。

僅從這一點看,劉燕妮的招數不可謂不高。關鍵時刻,能化險為夷,不失為足智多謀的巾幗本

從頭天晚上到今天中午,在不長的時間裏,由於劉燕妮的判斷正確,疑難雜症被輕易地化解。

下午,當高寒打電話向劉燕妮表示謝並要她趕快到來斌書記那兒説情時,不出高寒所料,劉燕妮打了退堂鼓了。

劉燕妮的理由極其簡單,她告訴高寒説:“媒體的作用就是揭暗面的,如果陰暗面到處都充滿燦爛的陽光,她也就沒必要到爸爸那兒説情了。”言外之意,既然新聞媒體已經介入,當事者也糾正了自身的錯誤,她認為已經沒有必要再去求她爸爸來斌書記了。

高寒知道劉燕妮這是在拿架子,不免説幾句好聽話,要她無論如何都要再幫一次忙。劉燕妮這才答應,她馬上就到省城,但必須要在高寒的陪同下,她才能去見她的爸爸。

無奈的高寒為了完成蔣麗莎給自己的任務,不得不答應了劉燕妮的要求。他知道劉燕妮是個不按常規出牌的人,希望她在到來之後別再生出什麼出其不意的想法,從而令高寒措手不及。

但是,生活的道路上隨時都充滿了轉折,劉燕妮駕車來到省城後,真的又一次沒能按常規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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