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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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自然就知道了。”
“那可就是看臨場發揮了。”白言拖着步子朝他走過去。
“相信你們能做到。”白麪具説完這句話,側了側身,手還是撐在頂上,這動作看上去,就像是正起上場的幕簾一般。
秦坤先過,白言跟在他身後,與白麪具對視一眼,看到了一雙黑眼珠佔了三分之二的眼睛。
他看着他,又像是沒有看,瞳孔找不到焦點,呼急促,姿態怪異。
辨不出是動的顫慄、還是因為恐懼。
他們陸續穿過山。一瞬間就像是穿過了什麼無形的幕布一般,光線迅速暗了下來,耳邊陡然傳來嘈雜的叫喊聲。
“幹!乾死他!”
“抓啊!用咬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尖叫怪笑聲同時響起,光怪陸離着鑽進他們的耳朵。
沸反盈天彷彿正開着什麼趴體。
白言微皺眉,餘光看到白麪具將手放下,背後的那層暗紅幕布遮住了他們身後的通道。
而他們面前,是後台的幾個白麪具,齊齊轉身看了他們一眼,面無表情從他們頭頂掃到腳底,眼中看好戲、估價、打量的眼神不一而足。
沒人説話,他們又被下一場嚎叫聲引着轉了回去。
有的白麪具不住鼓起掌來。
這裏是後台,他們想要看到台前的表演,需要走到前面將幕布拉起。從他們現在的位置,只能看到透出來的一點點觀眾席。
觀眾席上的人都帶着面具,面具怪模怪樣,看不見下面的臉孔,但無一不是伸長了脖子看着台上。
“下一場就是我們?”白言問。
旁邊的白麪具點點頭:“等他們結束就到你們了。”白言看了他一眼。
秦坤擋開了眾人,走上前,在觀眾台上又一陣的叫好聲中,開一角後台幕布,看向前面的表演場。
這個表演場就像是古羅馬競技場一樣的半圓形場地中,與觀眾席上隔着一層冷鐵的欄杆。像是對觀眾席的保護,以免場上的那些怪獸跑去了觀眾席。
又如同牢籠一樣困住了場上的人。
鐵籠之外,是一雙雙飢渴的眼睛,誇張的表情,彷彿在瞳孔內點燃了一把鬼火。
表演場上,是玩家和怪物,他們正在角鬥。
很符合這個場景。
就像是另類的摔跤,以生死作為籌碼。
怪物在這方面天生就比玩家要強一些,場上的玩家被那隻彷彿站起來的蜈蚣一般的怪物像是玩物一般追逐來去。玩家毫無反抗之力,只能盡力防守,便是如此,他的衣服已經破破爛爛還染上了半身血。
場地之上,好幾攤血濺
在地上,四處還點綴着怪物斷掉的肢體。在場上一人一怪物不避諱的踩着跑來跑去後,地板上已經刷了層紅褐
的漆。
而那個玩家看上去也已經只是負隅抵抗了。
就這一會功夫,他一個閃神,又被怪物手爪一勾,將他胳膊上生生撕下一塊血。
場下又是一陣叫好聲,口哨聲刺耳,還有站的近的,在哐哐地敲着鐵籠,奏成了一曲詭譎的血腥讚歌。
白言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他身旁,冷眼看了好一會。
“我們等會也會配‘助演’嗎?”他轉頭問白麪具,下巴抬了抬指向舞台上。
白麪具愣了愣,想了好一會:“……如果你們想的話。”白言嗤笑了聲。
前方這場表演還是來了它的高
,最後玩家不敵怪物,被怪物一把撲到在地,在玩家的慘叫哀嚎聲、觀眾看客的尖笑聲中,將他的身體撕扯成一塊一塊的
塊。
怪物不吃人,這舉動只是
憤。他撕扯着人體,殘肢帶着鮮血飛濺,還有些濺到了圍在鐵欄杆上的人身上臉上。
那些人不僅沒有躲避嫌惡,反而更加興奮,還有人揩了點吃進嘴裏,喟嘆着笑,彷彿那不是血,而是什麼珍饈美食。
在看台正中間的半空處,是二層的看台。
幾個帶着面具與底下人並無兩樣的看客笑着看向下方。
有人可惜地一嘆,沒能去最前面近距離看。
其中一人哼笑一聲:“你還是見識少了。”又嘆,“跟上次比,好像也沒有什麼進步啊。”他後面這句話,是對着站在最旁邊的,一個穿西裝的白麪具説的。
西裝男只是笑了笑,沒説話。
另一人:“可不是嗎?看接下來的表演吧,就這樣的話,最後的分數b+到頭了。”
“b+?每次都這麼血橫飛,一點美
跟設計都沒有!他們
本就沒有充分利用這些試驗品的美!”又一人氣呼呼地
氣。
另幾人相視一眼,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有人佯裝生氣地問西裝男:“怎麼,你們都沒有認真的對待試驗品嗎?”西裝男:“我們確實不如你們瞭解,不過也都盡力去發揮他們的美了。”
“你們能懂什麼美。”那個氣呼呼的人不屑地瞥他一眼。
西裝男看着他,聳了聳肩。
一人緩和氣氛,拍了拍氣呼呼的人的肩膀:“都是同類,他們説不定能看出些我們看不到的東西呢?”
“……倒也是。”氣呼呼的人嘀嘀咕咕地説着話,眼神又轉到了下方。
沒看到西裝男面具下毫無笑意地臉。
就算看到了,他們也不會在意。
對他們